聽到這話,項北極是興奮,對冷月大力誇讚:“好,就知道你靠譜兒。當初你能射到連看都看不見的人,我就知道你能幹掉別人夠都夠不著的人。”
冷月糾正:“先生此言差矣,沒人可以在看不見的情況下射擊。我只是射擊之時看不見,在射擊之前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衝入了煙霧當中,自然可以計算出他在煙霧中的樣子。這也算看見了,只是看的提前一些。”
“要是多幾個你這樣的弓箭手,法師都甭混了。”
“如我一般的弓箭手有很多,但都不在普通人的世界之內,我是唯一。”
“他們在哪?”
冷月不答。
“好吧,跟你聊天經常熄火,給你說點別的。元法師很有用,聽說只要破掉施展出的元法之符,便會受到反噬,幾日內無法施法。”
“我明白先生的意思。”
倆人聊著,底下敵軍部隊已經開始攻城,繩子備好,大木頭梯子搭上,開始一個個的往上爬。牆刃兵更是手持匕首,玄力運起,鋒刃直接插入城牆之中,腳上也是同樣,鐵質的鞋子底下帶有尖釘防滑,就那麼開始跟攀巖一樣爬上來。這些都是低階武者,如此攀爬很輕鬆,也是突擊隊。
風一雷注視著上來的敵人,覺得差不多以後下令倒油放火。
項北往下瞅一眼,忍不住點頭:“一雷時間把握的很好,正是能燒死最多的時候。話說這牆刃兵挺好玩,我家鄉的古代就沒有,異界就是異界啊。”
說完手裡剝下來的橘子皮扔到風一雷頭上:“城門之處倒點油下去,我親自點火,我還沒幹過這種事兒呢。”
風一雷往城門處看一眼,一大幫舉著盾牌的破門兵,推著破城車,狠狠的撞到門上。一撞之下都有些懵逼,這跟平時撞的門不一樣啊,有一種特別實的感覺,好像撞到城牆上一樣。
就在他們第一下撞擊之後,頭頂呼啦一大堆黑油澆下來,盾牌身上流的哪哪都是。
項北從一個士兵手裡拿過火焰箭來,拉弓之後問冷月姿勢對不對?
冷月看一眼城下:“先生你拉弓沒錯,但視線偏差,你射不中。”
“別鬧,那麼大一堆人聚在一起,我會射不中?”項北不服,一箭射出。結果弓箭直接插到了地上熄火兒,浪費一支火焰箭。
項北嘿嘿傻笑:“尷尬了,我再來一次,誰都不許射我的目標。”
說完,剛準備重新射擊,突然下方呼一下子著起火來。盾牌破城車都被扔下,一幫原本還在撞門的傢伙四下逃竄。
項北大怒:“誰幹的?”
一個士兵跪到地上:“大人息怒,我看他們又要撞門,就射了一箭。”
“起來,趕緊去打架,我沒發怒,就是一時管理不住情緒。你這一箭射的挺管用,記功。我再找別的目標就是。”
項北拿著弓箭四下比劃比劃,最後放棄:“算了,不浪費箭了,我去砸石頭。”
項北來到投石機前,跟著幾個士兵一起將投石機拉動。石頭飛出去以後,趕緊趴牆頭上看砸死幾個,結果一支利箭迎面飛來,差點沒把他嚇死,還好風一雷及時給他擋住了。
項北緩過神來:“媽呀,打架果然不是開玩笑啊。”
楚憐惜笑出聲來:“老項現在知道自己菜了吧,本上公主給你表演一個。”
說完,楚憐惜突然渾身聚集起一片塵埃,塵埃變化當中,一個比項北見過她弄出的所有元法之符都要大的元符出現。元符飛入空中,楚憐惜一聲怒喝:“怒土之技,大地突刺”
蓬的一聲,元符突然爆裂開來,所有的土行元力落下地去沒入土中。項北跑到楚憐惜身邊往下瞅,可啥玩意兒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