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說不行,這事兒必須問,若是普通獸齒,自己也就不問了。可現在明顯對老將軍很重要,那就得問清楚。因為自己剛剛見過一個佩戴了這獸齒的女子。
“你說什麼?”風天旗吃驚,跑過來一把抓住項北領子:“你說你在她人身上見過此物?你最好別胡說八道,此獸百年以內都未再出現過,除了我風家之人有所保留獸齒,別處根本沒有。”
項北小心的把他手拿開:“可我就是看到了啊,一個女人,有三十歲。眉眼跟風箏還有些像呢,所以我特地多看了幾眼。”
項北開始感覺到有故事了,也許自己不經意間發現了什麼。
老將軍聲音冷厲:“告訴我她在哪,帶我去見她。”
“我剛把人打法了,再把人叫回來,不太好吧。”項北看了看手中的笛子,心道要是再吹一次,那算不算耍人玩啊。
風天旗大氣:“你是不是在戲弄我?”
“我敢嗎我,老爺子你沒法聊天兒,我不跟你聊了。風箏我們出去,你跟我說說這獸齒的來處,我再跟你講我看到的那人。”項北拉著風箏就往外走。
風天旗將他們阻攔:“別出去,就在這裡說,我不說話了就是。”
風天旗知道再使脾氣,沒法聽到結果了。乾脆不再多說,讓風箏跟項北講來。
風箏小心的看一眼自己老爹,告訴項北:“這是地行獸的彎齒,地行獸乃是八品戰獸,一隻地行獸就只有兩枚。這是我家祖上殺死一頭地行獸得來的。女子終生佩戴,有莫大的好處.......”
“你等會兒”項北聽出了不對,將她打斷,問她家祖上殺死了幾頭地行獸,不是一頭才兩枚嘛。
“先生你聽我說完,牆上的那一枚是假的。是父親思念我逝去的姐姐,特別仿造的。只有我脖子上一枚是真的。這獸齒由家主儲存,只贈給家中最喜愛的女子。另一枚就在我姐姐身上,是爺爺當年親自給她掛在身上的。但因為當年父親遭遇的災禍,姐姐也走了。”
“你再等會兒”項北似是想起了什麼:“我記得當時是有人混入將軍家中,在飯菜中下毒對不對?”
風箏點頭:“是,但眾人毒發後,有黑衣武者殺入家中,只有父親逃了出去。其他人不是毒發身亡,就是被那些人殺死。等父親恢復以後再尋回去,家中已被大火燒盡。連屍首都未能湊齊。”
風箏這話說完,風天旗問她什麼時候跟項北說了這些?
風箏委屈:“父親,不是我說的,是一位前輩跟先生說的。”
項北則是告訴風天旗,這時候聊正事兒要緊,就別糾結那些了。他告訴風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所說的那個佩戴了另一枚獸齒的姐姐,當時還是一個嬰兒對不對?”
風箏說是,當時僅僅出生仨月,問怎麼了?
“應該是個好訊息,嬰兒正在哺.乳,不可能吃的下飯菜,那就不會中毒。當時那些蒙面武者,也許未對嬰兒下手。那她就還活著,而我見到的女子,年齡三十左右,也是吻合。”
項北一說,風箏當場大喜:“先生說我家姐姐還活著,那枚獸齒並非被他人拿走了。”
“對,就是這樣,老將軍你覺得呢?”項北轉身問風天旗。
風天旗則問項北:“你見到的女子到底在哪裡,又做什麼?能不能找來?”
“這個說來話長,我在街上遭人刺殺,您也應該知曉。我用特殊的方法,尋了一個神秘組織保護我,那個女子就是那組織前來與我見面之人。就在我來此處之前才見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