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繼離開左藍的房間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人展開搜尋。
他很清楚,楚憐惜能這麼準確無誤的躲過去,菜沒少吃,酒跟湯卻一口沒喝,那必然是有人跟自己一樣,盯著計須臾的一舉一動。
左藍手裡有什麼人他清楚,沒人有這樣的能力盯著計須臾還不被發現,那就是項北的人。他們偷偷摸摸進入軍棧,還是有理由抓了的。至少讓那左藍來求自己才會放人。
左繼想的很好,而此時的楚驚天跟風一雷早已離開了軍棧。二人卸下偽裝,直接去了一號棧找郝胖,他們倆的任務完成了。左繼註定要白忙活,這麼大的高手,還不是他能抓到的。
郝胖此時還是個參賭人員,現在的他就是隨便下注,按照項北的指示,從現在開始不掙錢了,少些押注,別虧多了就行。
看到楚驚天跟風一雷回來,郝胖從人群中擠出來:“風統領,楚叔,那邊沒事兒了嗎?”
楚驚天說沒事兒了,告訴他一切跟計劃中一樣。
“計劃中?”
“是啊,先生的計劃中。雖然沒說,但先生應該就是這麼計劃的吧,我不覺得有偏差。我給你小子帶好東西了。”
楚驚天扔給郝胖一瓶藥物,郝胖疑惑的開啟聞了一下:“我去,醉紅花,那左迄不會用這玩意兒對付先生跟公主吧,太下三濫了。”
“你認識?”楚驚天有些沒想到,這郝胖見識還挺廣。
郝胖一臉壞笑,風一雷說不用問了,這小子估計也用過,他就是那種下三濫之人。
幾人正說笑著,突然身後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玉中勳。”
聽到這個聲音,郝胖渾身打個哆嗦,轉過身來就看到了一身簡甲的薛菲菲。
“那個.......薛姑娘,好巧啊”郝胖此時有些不自在。
風一雷跟楚驚天對視一眼:“你小子真名玉中勳?”
“楚叔風統領,你們還是叫我郝胖啊。樓上三四房間都是我們的,你們趕緊去休息一下吧。我有些事情。”
郝胖說完,示意薛菲菲跟自己離開。
二人來到客棧之外,郝胖四下看看之後問她:“我都這樣了你還能認出來?”
薛菲菲告訴他:“你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有幾年沒見了,又胖了很多啊。”
“因為你的事情,我已經被趕出宣天,一年才能回去兩次看老媽,算是已經受到懲罰了,別再找我報仇了行不,我已經知道錯了。”
郝胖一臉哀求,薛菲菲卻是冷漠:“不得對外人提起的懲罰算懲罰嗎?誰知道你犯了錯誤?而且那是國王的懲罰,我沒覺得這就足夠。”
“我十歲離家獨身奔走,身邊連個護衛都沒有。我容易嗎?我剛出來的時候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在垃圾山裡撿吃的。這還不叫懲罰嗎?我可是一個王子,你見過這麼慘的王子嗎?”郝胖越說越委屈,眼看著淚水都要流下來。
“那是你咎由自取,你打碎了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這懲罰在我看來遠遠不夠。”
“不就是一塊魂音石嘛,連你父親都說我那時候是小孩子調皮,不應該做出處罰。可我這笨蛋好死不死生在王室,而且不得老爹待見。竟然為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直接將我趕可出來。有這麼狠的爹嗎?多少王子為非作歹都沒事兒,憑什麼我就這麼倒黴?”
“你還說自己知錯了,你明明沒知錯。”薛菲菲語氣冷厲,聽到郝胖說那不就是一塊魂音石的時候,就氣的渾身直哆嗦。
郝胖舉手:“行了行了,我說錯了,我是真的時常懺悔。你就饒了我吧啊。”
“不可能,我要與你簽下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