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直吃喝到很晚,幾人才往回走。路上郝胖告訴項北,若是左藍真的就這麼承認了他們倆的關係,那說明左藍對他有意思。
項北讓他別胡扯。
“我沒胡扯,先生你要這麼想,這個世界的女人可是很看重名節的。她若不是對你有意思,不可能這麼說的,這麼說了還怎麼嫁人啊。我現在才發現,越是先生這種悶騷的,越容易讓女人產生興趣,以前我做錯了,我太直白。”
“你是太胖,沒老子帥才對。”
項北一語道破真諦,但也不免對郝胖的話多了一些思考。這個世界的女人,的確不容易隨便拿這種事開玩笑。也許自己真的錯了,這會不會讓左藍誤會,自己對她也是有意思。都怪自己,還是不熟悉這個世界啊。
不過左藍就算是喜歡上自己,也算合情合理,畢竟英雄救美了嘛。可是她這裡合情合理,風箏那邊就不合理了,她為什麼看上自己呢?這個問題好像沒問過。
帶著這樣的疑問,項北一回到聚武樓便問了出來。
風箏一臉懵逼:“這需要理由嗎?我就覺得項大哥厲害,是項南大師的弟子,而且在上公主面前,也能風趣自然,這很是厲害。”
項北翻個白眼,就因為這點理由啊,也太不充足了。果然女人的情商都很讓人匪夷所思。
風箏則問他怎麼換了衣服?
“哦,沒事兒,我先回去睡覺了。風箏你跟冷姑娘也早些休息。”項北說完跑掉。
風一雷看項北離開,偷偷告訴風箏:“大哥換衣服是因為受傷了,原本衣服已經破爛,你快去照顧著。”
“啊,怎麼會受傷。”風箏一臉焦急的追出去,這可把項北愁死了,他自己不說就是怕風箏來自己房間加班熬夜,結果風一雷這小子......不地道。
一夜時間過去,風箏真的就在項北床前熬了一夜伺候著。比白雪那個侍女還像個侍女。
第二日一大早,郝胖抱著一大堆東西興沖沖的來到項北房間:“先生起床了。”
項北睜開眼,抓起一件衣服就扔他腦袋上:“滾,沒聽說過護衛還能打擾家主睡覺的,你抱了一堆什麼玩意兒。”
郝胖把布包開啟:“先生你說過教我做救生衣的,這是螞蟻木跟黑膠,你說能用到的,我就買回來了。反正今天不是也不出去了嘛。”
“我都差點忘了這事兒了。”
項北說著從床上爬起來,郝胖眼睛一亮:“先生您這私褲怎麼這麼短啊?”
“這叫褲.衩,我家鄉帶來的,沒得換也就沒換過,算算也有幾個禮拜了,有點不講衛生呢。咦,風箏你怎麼還在這裡?”項北剛剛看到風箏,一下子把前面給捂上。
風箏滿臉通紅:“我從昨晚就沒離開,大哥你快穿衣服吧,怪冷的。”
說完一下子轉過身去。
項北嘀咕,看都看到了,還轉身幹什麼,他問風箏會做針線活嗎?
風箏說不會,自己沒學過。
“那你去問問冷月跟白雪,他們倆會不會,會的話就帶著針線過來。”
“哦”風箏答應著離開,郝胖著急的問項北這螞蟻木跟黑膠到底怎麼用?
項北說簡單,螞蟻木很乾很輕而且中間很多空洞,在水裡便可以浮起來。把他們切成大小不等的方塊,然後表層塗抹黑膠防水,最後縫到布里,做成馬甲穿在身上就可以了。
郝胖聽得點頭:“我怎麼沒想到過這個方法,木頭是可以浮在水上,尤其這螞蟻木,利用浮力可以承載很多,那穿到身上不就不怕落水了嘛。”
“你還知道浮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