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天老的步步解惑,辜雀終於明白一切並非偶然,他不得不由衷感嘆,自己這種雜魚非但武功不行,甚至連智慧,也遠遠比不上這些偉大的人物。
天老,區區命劫之境,卻敢謀算西方法神之祖,敢設計於他,利用於他,並最終成功。
一個計劃,他們可以持續數十年,只是為了所謂的理想。
而偏偏,天老、司馬永恆、軒轅闊、蓋幽這些偉大的人物,理想竟然都是同樣一件事。
這不得不讓他疑惑,甚至好奇,但天老已然道:“你什麼都別問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
這句話真是氣人,吊足了胃口之後,就他媽不說了,這和前戲都做了,但就蹭蹭不進去是一個道理。
一步一步被人擺佈的滋味真他媽不爽,原來從一開始,自己便在別人的算計之中,甚至蒼龍出世,甚至和軒轅辰的決戰,一切都是計劃好了的。
難怪自己乾死了軒轅辰,軒轅闊都一點也不生氣,這不單單是因為他的格局,而是他知道,一切冥冥中自有註定。
難怪軒轅曠在天宮廣場要救自己的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被人安排,被人計劃。
但偏偏,自己又無法發洩,只因他們這麼做,受益的無疑是自己,能走到這一步,是自己的努力沒錯,但的確也有他們對格局的控制。
但心頭,終究還是不爽!
辜雀咬牙道:“他媽的!我不管什麼高階秘密,也沒有什麼崇高的理想,既然你們那麼牛逼,那麼冰洛你們一定可以救,這個忙你們必須幫!”
天老聞言一愣,不禁大笑道:“說來說去,還是想著老婆,辜雀你不愧是風流啊!”
辜雀臉色一黑,不禁道:“別他媽胡說八道,老子純潔世人皆知,和風流有任何關係嗎?”
天老道:“反正路,之前就給你指出來過,時空至寶存肉體,極陽之物鎖血氣,靈魂聖器召靈魂,前二者你都做得很好,最後......陰陽日月臺消失了,我們還真沒有辦法。”
辜雀一口濃痰吐出,咧嘴道:”我呸!你們誰是省油的燈?我懷疑你們不單單知道陰陽日月臺的下落,甚至根本就是你們偷的!”
聽到此話,司馬永恆連忙搖頭道:“非也非也!我們本事再大也惹不起聖器啊!這一次,我們還真沒有算出什麼來。”
天老道:“這一次的懸空六島之變,我們的確提前已然算出,但無論怎麼算都是死劫,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破局的點。你想想,兩位無上不朽,還有兩大聖器,哪一個是能夠被推算的存在啊?”
辜雀搖頭道:“我不管,冰洛必須救,陰陽日月臺你們幫我找到,找到之後就可以了。”
司馬永恆苦笑道:“太難了,聖器若是想要隱藏氣息,恐怕連蒼穹的都找不到,我等又如何幫你找到?”
聽到這裡,天老忽然接話道:“不過嘛......”
“不過什麼!”
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辜雀忍不住急忙問出,他知道自己的呼吸很急促,也知道自己的心並不安靜。
事關冰洛復活,他不敢有任何懈怠,恨不得把所有的方法都用上一遍。
天老眯眼笑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推演聖器的位置,只是......”
辜雀急忙道:“只是什麼?快說!”
天老道:“聖器獨立於天地大道之外,不可推算,不過如果以聖器推演聖器,也未必不可以成事!”
辜雀道:“這有何難?人皇之冠就在歲月城,我們立刻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