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某人嘿嘿一笑:“該罵該罵 如果是我的家人受傷 估計我會殺人 ”
“殺人 為什麼 ”
女人問出口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卻來不及收回 鄧公子回答更快:“你們是我最親的人 更是為了孩子老人受傷 如果不是要口供 我不會留活口 ”
你們是我最親的人 豪爽的關東女孩同樣敏感 一句話讓金英羞紅了臉 小女人避開男人的目光:“啐 少胡說八道 誰誰是你最親的人 是雲梅子麼 我我可不是……”
“你是 ”男人霸道卻又深情地說 “無論到什麼時候 你、你們都是我最親的人 誰敢傷害你們中任何一個人 都要接受我的懲罰 絕不容情 ”
二丫頭一時間痴了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當她面如此強勢 即便是老爸 也沒有過如此蠻不講理的時候 金家 一向是女人做主 當年金家奮起反抗小鬼子的入侵 就是二丫頭太奶奶做出的決定
如今金英媽媽才是金家真正的主人 別看老爸脾氣不好 遇上溫柔如水的金媽媽 還真是比小綿羊乖巧 二丫頭絕對是金家的小公主 哥哥金明身為金家繼承人 也不得不讓著妹妹
眼前娘們聲娘們氣的男人 自己曾經訕笑的男人 自以為可以單手擺平的男人 卻把三個殺手全部打殘 兩天來二丫頭瞭解很多 小鄧科長的手段已經被護士傳瘋了 儘管眼下省軍區醫院已經下達封口令 卻晚了太多
“不要不要胡說 小心爸爸削你 ”越心慌越出錯 金英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 “我我是說 呃……”
男人居然握住她的小手 膽大包天 女人的手想要掙脫 卻彷彿失去了渾身的力氣 那手暖暖的 就像媽媽的手 很奇怪的感覺 絕對不像爸爸粗糙的大手 像媽媽柔軟的手 溫軟纏綿卻又帶著一絲絲電
一瞬間 金英的身子被電酥了 腦海中一片空白 長這麼大即便是當兵這麼久 也沒有一個男人敢如此握她的手 女人想要斥罵 以前脫口而出的言辭 此刻說什麼也罵不出口
一種奇怪的感覺 從手傳導到臂膀 傳導到肩部傷處 那裡麻酥酥的 有點點熱點點癢 金英終於從旖旎中清醒 不是感覺 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東西
從手上的勞宮穴入侵 經小臂、上臂直至肩部 在傷處遊走一圈 順著槍傷走到脊椎 整個過程清晰異常 就像就像是一條小溪在體內遊走 金英驚訝地瞪大眼睛 看著男人帶著淡淡地笑
依舊是那種讓人想要揍上一拳的笑 萬萬想不到 男人給自己用傳說中的功法療傷 只是此刻小女人似乎完全沒有心思注意 男人帶給她的 絕對不是一點點內息
一向厭煩男人所謂的溫柔 此刻金英卻開始享受 享受小男人帶給自己的 二丫頭的手有輕微的顫抖 女人有嗲去年害羞 微微掉轉頭合上眼睛
只是手上的感覺 遠比看在眼裡更清晰 似乎閉上眼反而加重那種觸感 當男人放開小女人的手 金英忽然有一點不捨 指尖慢慢從男人的掌心滑過……
“吃藥 ”
良久 小護士的聲音把金英從夢境中驚醒 莫非剛剛真的是夢境 逡巡一眼 那個吃了自己豆腐的混蛋 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很奇怪 自己的傷處似乎真的不痛了 或者說 被那傢伙弄麻木了
“二丫頭 剛剛那傢伙握住你的手那麼久 在幹嘛 ”
小護士的眼中滿是八卦 金英登時滿臉通紅:“沒沒嘎哈 他他 那個傢伙廢話多多 嗯 說說什麼會會治病 大騙子 ”
不知道為什麼 二丫頭不想讓別人分享自己的小秘密 不知道那傢伙是不是也給雲梅子療傷 女人忽然有點失落 自己註定不是唯一 那又如何
一瞬間 開朗的二丫頭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只要擁有過那麼一個甜甜的夢境足矣 一向強勢的二丫頭 身邊似乎沒有一個可以征服她心的男人
第一次遇見鄧某人 儘管被小男人的樣子觸動芳心 卻不過是一種本能好感 對於金英來說 一個小白臉絕對不可能得到她的認可 更不可能得到金家的認可
可是可是那傢伙居然有著遠超自己的身手 讓金英第一次有了一點期待 期待和鄧某人切磋的日子 二丫頭恨不得自己馬上好起來 馬上和那個傢伙較量較量
從來沒有過情感經歷的小女人 絕對搞不懂 自己究竟是想要和鄧某人較量 還是想要在男人身邊 最初的期待 常常意味著一種特殊感情的誕生 只不過女漢子沒有那種經驗 更不可能承認
和金英不同 雲梅子已經享受第四次療傷 女人幸福地看著鄧某人 眼中水靈靈的纏綿之意 讓小護士有點酸 在小護士的眼中 小白臉說什麼療傷 無非是吃美女豆腐
接受現代醫學教育的小護士 絕對不相信那些什麼氣功療傷的傳聞 都是騙人的 鄧華不知道小護士給自己貼上騙子的標籤 他最擔心雲梅子的脊椎 幸好省軍區醫院的技術力量足夠 幾乎沒有留下後遺症
“抬腿試試 ”
男人一臉緊張 讓女人心裡甜絲絲的 雲梅子絲毫沒有一點懊惱 反而有點開心 如果不是那三個殺手 怎麼可能讓大混蛋伺候自己
雲梅子抬起腳:“沒事 已經好了 你瞧 ”
“嗯不錯 嘶嘶 好像有味 ”
女人一愣:“有味兒 什麼味 ”旋即明白男人打趣自己 狠狠瞪一眼鄧某人 “啐 你才有味兒呢 護士剛剛給我洗的腳 啊 不要 放手 嗯 ”
鄧某人握住女人的小腳 一股熱流從湧泉穴汩湧而上 酥麻的感覺從腳心到小腿、大腿直到脊椎的傷處 身子最敏感的部位被襲擊 女人羞不可抑 終於閉上眼睛 長長的睫毛顫抖著 眼皮下一雙眼球亂滾
當初在古城縣的時候 似乎沒有注意到什麼 只有遠離家鄉 才感受到對某人的思念 港府喧鬧富庶繁華 似乎和雲梅子沒有一分錢關係 每一天女人都在想著遠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