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就原諒小的這一回吧。我可以幫大人做事,做任何事都可以!”普旁局長用膝蓋當腳,往安天偉的身邊連續走了幾步,停在了離安天偉只有一步遠的地方。
“大人,你就饒了我這一條狗命吧。”普旁局長邊說著,邊伸出雙手,做出了要抱住安天偉大腿的姿勢。
在抱向安天偉大腿的中途,普旁局長突然發難,一雙不知道何時已經隱藏起來的匕首此時又出現於他的雙手之中。
匕鋒閃著寒光,以幾乎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扎向了安天偉的喉管。
普旁局長知道他現在只有一次機會,這次機會如果他不能成功,他肯定就會像先前的那名警員一樣,變成了一個足球大小的肉球。
那種屈辱的死法,普旁局長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落入到那個地步。
“啊!”普旁局長的嘴裡終於發出了一聲怒吼。
但這聲怒吼的聲調卻有些變,一雙匕首是分兩邊分別扎向了安天偉的喉管的,如果安天偉只注意到一邊,那麼另一隻隱藏更深的匕首便會毫無阻礙的達成目的。
可惜,普旁局長想看到的最好的局面沒有出現,當普旁局長暴起發難的時候,普旁局長沒有注意到,安天偉嘴邊掛著的淺淺的笑意,有些許的擴大。
兩隻鋒利的匕首刺到了安天偉的喉管邊,匕首的匕尖刺在了安天偉喉管外面的面板上,就怎麼也刺不進去了。
普旁局長還是遠遠的低估了安天偉的恐怖。這樣的偷襲對於安天偉而言,實在太過於小兒科了。
更何況普旁局長在要發起偷襲之前,心緒並沒有做到古井無波,而是有那麼一點的期待和惶恐不安在裡面。
對生的執著,讓普旁局長無法成為了一個優秀的高階殺/手。
殺/手的生,只是為了安全,而不是單純的為了活,和貪生有著本質的區別;普旁局長無疑對生有著極強的依戀,所以他就會怕死。
這點心境上的瑕疵,在安天偉面前,就和大聲說出來自己意圖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區別。
安天偉實際上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連給自己的表層加固都沒有做,任由著匕首扎到了包裹著喉管的面板上。
不需要安天偉自己動作,因為對於法則的領悟已經到了一個極高的層次,天地間的法則已經學會了自動保護安天偉。
一隻匕首和天地間的法則比較起來,中間的差別太大了。
然後,就看到法則之力將普旁局長賴以成名的匕首崩斷,而普旁局長也被崩的倒飛出去了很遠。
等到普旁局長落地時,他由臉部開始到全身,都佈滿了很深很深的血口,就像是被誰用皮鞭不間斷抽了一天一夜似的。
血口很深,但是卻沒有鮮血冒出來;這些鮮血在湧向創口時,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蒸發和分解掉了。
法則之力,是普旁局長現在還理解不了的力量。
在普旁局長暴起發難之時,那些忠心於刀鋒安保的直屬們又開始對安天偉進行射擊。
安天偉這次沒有阻擋法則之力的自動保護,所以這些射擊向他的子彈,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了。
好在這些倒射回去的子彈,沒有一顆是直接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