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治了這幫馬仔,安天偉悠然的坐到了前面的駕駛室,在這幫被他打趴下的漢子身上翻騰了一番,找到一包煙,彈出一支咬住,啪的一聲點燃了一根菸,吸了一口。
吐出了一口濃郁的煙氣之後,安天偉沉聲道:“我呢,也不為難你們。我問,你們答。”
全車沒有一個人吱聲。
“你們受誰的指使。”安天偉也沒有管這些馬仔,自顧著問道。
這種提問的方式,讓那些被打倒在車內的馬仔甚至嘴角帶著一份譏諷。
他們好歹也是走道了很長時間的人物,以為這樣就能讓他們壞了規矩?
更何況,這次的事件很不簡單,就算是死,也不能露出來半點口風。
“沒有人回答是嗎?看來你們是覺得我這個人很和氣是不是?”
說話間,馬仔們甚至沒有看到安天偉怎麼動的手,他們的握著刀的那隻胳膊突然被一股巨力襲擊,生生的給壓斷了。
而且,這種壓斷的過程很緩慢,這些馬仔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著胳膊的彎曲過程。
先前是驚恐,馬仔們瞪大著眼睛都忘記了慘叫,直到後來被劇痛襲擊,他們才慘叫出聲。
“放心。這兒很安靜。而且你們的叫聲傳不出去。”安天偉淡聲道。
馬仔們確實打了用慘叫聲吸引到小區住戶的打算。只要這片小區的住戶報了警,他們自然就找到了靠山。
可是,馬仔們更加驚恐的發現,縱使他們的慘叫聲,喊破了喉嚨,那些由救護車旁邊經過的人,只是帶著一絲疑惑的神情打量了救護車一眼,卻根本就沒有出現聽到慘叫聲應該有的色變。
這證明著他們的聲音根本就沒有傳出去。
至此時,馬仔們才真正的害怕了起來。
這種手段,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我還可以告訴你們,我可以讓你們悄無聲息的消失,而且永遠都不知道是怎麼消失的。”安天偉的聲音愈來愈淡了。
先前的壯漢不由的打了一個寒噤。
這幫人裡面,他是領頭的。原也只是個拿人錢替人辦事的角色,所知也不是很多。
他們原本就是這個城市的一家大公司養著的人,這次辦事的直接指揮是這家公司的老總。
往常像這種事情,老總是不會出面的。像他們這種幹髒活的人,老總都會刻意的不和他們沾上關係。負責他們的,是公司的中層。
壯漢痛的冷汗直流,這幫車裡的兄弟就更是慘不忍睹了。
“哥,說了吧。”一位兄弟邊慘叫著邊說道。
這種被人生生壓斷胳膊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了。
壯漢吞了一口口水,但還是沒有吱聲。
安天偉不介意,等到車裡的人胳膊都斷了之後,便輪到他們的雙腿了。
無論馬仔們如何掙扎,他們的可活動範圍竟然窄的出奇。
比如說,他們渾身上下能動的地方,也就十指根頭。
所以,當巨大的壓力再作用到腿骨時,馬仔們崩潰了。
“我說!”壯漢咬著牙道。
“其實,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你們說些什麼了。”安天偉冷笑著道:“因為我的時間有限,先前給過你們機會,但你們非要充忠心和好漢,我這是成全你們當好漢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