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強餘點頭。
這個情緒在情理之中。就怕安天偉不要，一旦想要說法，那麼即是說事情還沒有朝著最惡劣的方向走。
安天偉現在的身份，確實讓本部和部裡都很有些頭疼。
像安天偉這樣的孤狼，真的不能得罪。
孤狼離開了狼群，現在還活的好好的，那即是說明，這頭孤狼的實力超乎於想像之外。
付強餘其實對將安天偉免掉這件事，是持否定態度的。但聯席會的決定是最終決定，一旦決定形成，他只能無條件服從。
“軍人的第一天職是什麼？”付強餘板著臉問。
“服從命令！”安天偉脆崩崩的答道。
“在這個決定出來之前，你是在什麼位子上？”
“軍地指副指揮。”
“是不是軍人？”付強餘緊逼。
“首長，那不算！我那隻能算是一個被你們以極低的價格請來，卻做出極高價值的臨時工。現在臨時工都是這待遇。”
付強餘一下子被安天偉的話給噎住了。
一個副指揮還能是臨時工，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遭。要是以這樣的名聲傳出去，軍地指這個由本部和地方上的部/委聯合弄出來的專案，可能就要被蒙上了一層灰。
但付強餘卻知道他現在沒有辦法去駁倒安天偉。
命令只對軍人有效，對臨時工什麼的，人家需要不需要遵從，還真不好說。
“好吧。就算是你說的在理，那又如何？你想要的說法，或者說你想要提什麼條件，儘管直說。”付強餘開始攤牌。
這是聯席會給他的底牌。
聯席會也是由眾多的人組成，整個聯席會里，對安天偉的印象很好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不過有相當的一部分是以訛傳訛，只聞其聲未見其人的多。
聯席聯席，關鍵就在於一個聯字。大家之間有些關係的，只要有提案，總是一團和氣，畢竟不可能為著一個不相干之人，而去得罪眼前人。
這是人之常情。
聯席會某些時候，這樣的風氣很重。
安天偉躺槍是個偶然，但也是一個必然。以安天偉在聯席會里的臭名聲，能在軍地指的副指揮上呆這麼久，已經算是可以了。
“現在我該出的力也出了，該辦的事情也辦了。咱們先不說別的，就軍地指的戰力提高到現在的程度，我可以拍胸脯說，跟我有很大關係。”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謙虛。”付強餘氣的笑了。
“這個時候哪能謙虛。聯席是個什麼玩意兒，不用我說，首長也很清楚。”
“安天偉，注意你的措詞！”付強餘一激靈。
”好好好。我注意一下。我這樣說吧，我對軍地指的貢獻有了，至少在一等功的申報上，有我的名。但我不能只得精神獎勵啊，你總得給我些實在的東西！”
“實在的東西？”付強餘有點懵。
他想過很多種和安天偉見面時的場景，但就是沒有想過安天偉會直接跟他開口要實在的東西。
“你說明白點。”付強餘抓了抓頭道。
“比如說啊，弄個幾百萬，或者弄個大房子什麼的，真的，我這人挺好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