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的問題自然不是問題,檢察院的人便直接無視了安天偉,而是和孔長武以及五松分局的人在一起碰了個頭,給孔長文和五松派出所警員們開槍的事定一個性,這件事就算過了。
碰完了頭,孔長武示意手下,讓他們配合著五松派出所的人一起,將這個悍匪押送到醫院。
直到此時,姍姍來遲的救護車才衝到了事發現場,從車裡下來了幾名穿白衣的人,抬著擔架小跑著到了昏迷的雷萬吉身前,將雷萬吉移到了擔架上,又一群人小跑著回到了救護車裡。
“砰”,救護車的門被大力一關,便怪叫著飛速離去。
至於受了傷的安天偉,在救護車到來的這幾分鐘的時間裡,醫護人員幾乎沒有誰注意到了這邊。
“我受了傷,難道不需要救治?”安天偉問。
“只有人受了傷才需要馬上搶救,你算人嗎?”有警員恥笑。
安天偉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嘴角掛起了一抹冷笑。他微不可察的看了看錶,算算時間,班長他們也差不多要到了吧。
此時,五松分局的人走上前來,沒客氣的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矇頭盒,盒上挖了兩個眼睛可以外視的孔,往安天偉的頭上一套。
有兩人將安天偉的胳膊抓住,對那名將自己的手腕和安天偉銬在一起的警員道:“辛苦了。接下來交給我們吧。”
警員笑了笑,心裡的一顆石頭總算是落了地。拿出鑰匙開了手銬,甩了甩手腕,便向著孔長文的方向走了過去。
五松分局的人,明顯比五松派出所的人更加厲害一些,拿出手銬,將安天偉的雙手往後一扭,重新銬上。
其中一人推了一把安天偉,很衝的說道:“走!”
……
班長在接到了安天偉的電話之後,心裡火頭直竄。
堂堂大軍區的軍方代表,竟然在臨川市被人給打傷了?這不是開的國際玩笑嗎?
在拳腳或者冷兵器上,班長不相信還有誰能傷得到安天偉,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槍傷!
如果真是槍傷,那事情的性質完全就是兩碼事了。
而且,他能聽的出來,安天偉那邊也不怕把事情鬧大。既然安天偉都不怕,他還怕個鳥?
班長的哨聲急促的響了起來,吹哨間隙之間邊喊道:“所有人,停止訓練!”
張賓宇不知道班長在搞什麼名堂,沒有摻和,繼續著以虐這幫菜鳥為樂。
吳衛國則轉過臉看了看班長的方向,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三組人各訓練各的,互不干擾,這是幾個人定下來的事情。班長無論帶著他的那隊人幹什麼,其他兩隊都沒有必要知道。
但是吳衛國則從班長的行止裡,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氛。
班長現在的那張臉,是要殺人的臉啊,烏黑麻亮的,不知道是誰這麼惹班長生氣。但接下來班長接下來的舉動,就讓吳衛國眼角直跳了。
“沈軍山,傳我的命令,開啟彈藥庫,上實彈。韓鐵,去定位一下安天偉的位置。”
“是!”韓鐵也感覺到不對勁了。
上實彈和定位安天偉的位置這兩件事合在一起,韓鐵立即便懂了其中的含意。二話不說,韓鐵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大樓,立即去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