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總會有點惡趣味,比如現在他禍禍張嬌。
永遠別指望張嬌會成為童玲那樣的女人,情趣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她的身上,但現在看著她,就像和人單挑似得,心不甘情不願又不得不做這種事兒的時候,那感覺也是無比的美妙。
這是統御,征服,威逼,脅迫,哄騙……不管是什麼,每一種成功都能帶來極大的喜悅。
在精神和身體都得到滿足的情況下,高君的思維又續上了:“其實這個問題也很好解決,毒品市場一向是求大於供的緊俏貨,只要手裡有貨就不愁買家,索性再賣給其他毒販就是了,比如隔壁的城市,反正都在警方的監控下,順便還能幫友鄰的警方立功受獎呢。
但是,不管怎麼處理,都必須要保證一部分毒品流入市場,必須要製造一種二青接手毒品手,生意火爆的假象,給王德生這樣的馬仔看,他們常年混跡在市面上,其實就是毒販手下的市場調查員,暗暗的觀察,默默的統計吸毒的人數和發展的速度,以及需求量,所以必須做戲給他們看。”
“就這樣?太想當然了吧,只是毒品轉手就不會這麼容易吧?”張嬌說道。
“當然這只是個構想,還需要和二青詳細探討。”高君說道。
“那我幹什麼?”張嬌問道。
“你都是死人了,自然不能露面,就安安穩穩在學習做體育老師吧,當有需要聯絡警方上層的時候,你就負責傳個話就行了,至於出主意,制定計劃,你還是別參與了。”高君笑著說道。
“為什麼?”張嬌瞪起了眼睛。
高君苦笑道:“大姐,你這計劃設定的,都把自己給計劃死了,你覺得還有參與的必要嗎?”
張嬌瞬間無語了,成年人的世界是殘酷的,是不允許犯錯的,一個錯誤很可能成為一生的汙點,成為事業的轉折,成為敵人隨時都能攻擊你的理由。
就像此時的高君正轉變話風勸慰道:“其實你也不用太在意,你畢竟還年輕,以後機會多得是,這段時間要修身養性,多看,多聽,多學少開口,不然乾脆就放開心思,安安心心躲在我身後做小媳婦,放心,即便只是讓你傳話,最後的功勞也都是屬於你的。
躺贏的機會可不多喲,您知道多少大領導,大首長都費盡心力的把親信,甚至是兒女安排在我身邊,跟著我混功勞……”
“閉嘴!”高君還沒說完,張嬌已是怒不可遏,一下子差點把高君的二弟掰彎。
張嬌是女漢子,純爺們的性格,又是警察世家出身,性子無比剛烈,她可以坦然的面對錯誤,虛心的面對批評,甚至願意用生命去彌補自己的過錯,唯獨不能接受高君這樣的冷嘲熱諷。
什麼叫躺贏,什麼叫做小媳婦,什麼叫混功勞?
一寸功勳一寸血,誰的功勳是混出來的?
以後還有機會?那就是說現在什麼也不行唄?唯獨這句話最不是安慰人,而是赤果果的罵人是廢物!
看著張嬌發怒,高君也不甘示弱道:“嘿,你還不服氣嗎?你自己說說,論智慧,論經驗,論計謀咱倆有可比性嗎?論功夫,論戰力,你除了蠻力還會什麼?既然你樣樣都不如我,為什麼就是不肯聽我的安排呢?”
高君這話徹底把張嬌激怒了,可是若論嘴皮子,十個她也不是高君的對手,而且仔細一想,高君說的也都是實情,各個方面她都比不過高君,即便最近功夫有了些長進,也是高君提點她要把力量轉化為速度的結果。
仔細回想自己,自從不做教官之後所經歷的事兒,除了能夠英勇赴死之外,就沒做過其他的。
上次在體育組裡,被王猛一群小流氓為困難,為了不暴露身份強忍著沒出手,已經做好了被小流氓們*的準備。
這一次為了不暴露二青,自己更是如同被浸豬籠一般。
可若是說起不怕死,看看眼前的高君,身上亂七八糟的傷痕,就算一個破爛的布娃娃被小女孩縫起來似得,不知多少次死裡逃生過來的人,這樣的人會怕死嗎?
思來想去,張嬌認命似的覺得,自己真的在任何一面都比不過高君,可是骨子裡帶著驕傲,與生俱來的自尊心,讓她就是不願屈服,不願意做個小女人。
看看兩人現在的狀態,剛才一時情急,張嬌翻身坐在了高君身上,宛如女騎士和烈馬,到底是騎士馴服烈馬,還是烈馬將騎士摔下馬背呢?
張嬌一咬牙,高傲的自尊心讓她無論如何不能全面輸掉:“我就不信什麼都比不過你,還有一項可以比,現在老孃就跟你啪了,看誰先丟盔卸甲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