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欣鄭重點頭,道:“是啊,沒有流氓,美女怎麼實現自身價值啊。”
高君哈哈大笑,這話說的一點不假,沒有流氓調戲,說明女人沒有魅力呀!
高君一屁股坐在鍾欣的身旁,肩膀都貼在了一起,雖說流氓調戲小妞的話,翻來覆去幾百年,也沒有什麼實際的進展,沒有一點新花樣,但流氓還有一大特點,那就是動手。
高君剛要套近乎,卻見鍾欣眉頭緊鎖,表情痛苦,眼神一片迷茫,蹭得一下站起身,大驚失色的指著高君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要幹什麼?快滾出去!”
雖然高君心裡有所準備,但對著突然起來又詭異的變化還是難免吃驚,鍾欣又驚又怒的樣子絕不是裝出來的,她充滿警惕的看著自己,顯然真把自己當成了陌生人。
既然早有準備,自然有應對之法。
剛才之所以廢話一堆討論什麼娛樂圈,討論女明星與青樓姑娘二者的關係,說什麼藝術人生,其實目的就是扯閒篇,觀察鍾欣的變化。
可以確定鍾欣沒有受到任何刺激,情緒始終穩定,心態平和,甚至還會開玩笑。。
但這失憶的症狀卻來得如此突然,如此徹底,高君注意到了時間,從他進門到現在,一共二十七分鐘。
有很多疾病都是非常有規律有特點的,有的是間歇性發病,有的是週期性發病,時間甚至非常精準,而且有些規律是科學無法解釋的。
感覺鍾欣好像類似這種情況。
高君從來不在乎起因經過,他在乎的是結果。
有了上次成功的經驗,高君立刻照做。
只見他身形一晃,動作快如閃電,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真身已經出現在鍾欣身前,一手摟腰,一手託著後脖頸,美美的吻上了她的唇。
上次是在眾目睽睽的劇組,饒是高君也有些放不開,這次在無人的宿舍中,這次總算能細細品味了。
這感覺很齊妙,就像在品味一杯玫瑰花茶,清香可口,馥郁芬芳,那雙唇就像薄薄的玫瑰花瓣,輕薄柔軟的貼在嘴唇上,有一種細膩的感覺。
鍾欣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男人陶醉的模樣,她立刻發瘋似的掙扎,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高君的大腦袋,撕心裂肺的喊:“來人啊,救命啊,抓流氓啊……”
這一嗓子把高君也嚇蒙了,怎麼這招不好使了,難道是舌頭的關係嗎?上次是法式,剛才是中式,高君最喜歡的是日式。
鍾欣的情緒非常激動,趁著高君愣神的功夫更是瘋狂的叫喊,高君無奈,只能伸出拇指在她雙側頸動脈輕輕按住,很快狀若瘋癲的鐘欣就昏了過去。
暫時性缺氧導致的暈厥,高君掌握的很好,保證她不會受到傷害,而且很快就會甦醒,而且,只要她醒過來,又會將自己忘掉。
高君無奈一嘆,心中早有準備,如果忘記一個人容易,那要是有千百個,恐怕想忘也需要一段時間吧?
將鍾欣抱起放在床上,高君自己脫掉外套只穿裡面白色的襯衣,拿出鋼筆和本子等在門口。
沒一會,鍾欣從暈厥中醒來,高君連忙躥出門,輕輕的敲響了房門,鍾欣皺了皺眉眉頭,迷迷糊糊的說:“誰呀?”
“鍾小姐你好,我是《花花少女》雜誌社的記者,之前和你約好了要做專訪的。”門外高君用清朗的聲音說道。
鍾欣撓撓頭,關於採訪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這花花少女是哪個雜誌社,名字聽著好像很放蕩。
她搖了搖還有些暈乎乎的腦袋,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忘乾淨了,就像一條魚,只有三秒鐘記憶一樣,尤其重點是不記得關於高君的一切。
開啟房門看著高君,別說高君變了裝,就算是原版出現,她現在也忘記了。
“鍾小姐你好,我是記者高君,你叫我小高就行,這次採訪是經過貴公司與您同意的,感謝您的配合,您要是沒問題,我們現在就開始好嗎?”高君微笑著說,從中心迷茫的大眼睛中可以知道,她此時根本就不認識自己。
鍾欣倒也沒覺得奇怪,藝人全靠曝光率活著呢,如果是觀眾是衣食父母,那媒體就是班主任老師,全指望老師在你父母面前誇你呢。
而且她剛剛復出,本來計劃是跟著劇組一起炒作,誰想到劇組的宣傳套路跑偏了,又是死人,又是靈異的,經紀公司安排她多做採訪也是合理的,只是這名高大帥氣的記者好像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