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束通話電話,身邊的張嬌突然說:“你什麼毛病,接了電話怎麼不說話呀?誰打來的?”
高君頓時覺得頭皮發麻,後腰眼一個勁的冒涼風,如果張嬌再加進來,自己必死無疑啊。
他一臉怒容的說:“自動語音,說什麼談感情的請按1,談生意的請按2……估計是詐騙電話,不管他。
嬌小姐,你的聯絡員的傳達任務要是完成了,說了半天現在到底有什麼事兒要做?如果沒有,我想回去接著洗澡了,你要是沒事兒,正好幫我擦擦背。”
“誰說沒事兒了?我已經和二青說好了,這次任務你會幫助他,所以你現在沒事就過去看看他,給他出出主意。”張嬌說道。
“這倒是沒問題,畢竟是我兄弟,不過我現在背部很不舒服……”高君磨嘰道。
張嬌橫了他一眼,心裡清楚,現在高君就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倔驢,沒有好處是不會動彈了。
她無奈的朝高君走過來,一個轉身到了他身後,伸手摟住了他的腰,整個人正面貼在他的背上,足足持續了十多秒鐘,能感覺到張嬌的心跳,更能感覺到她的胸被擠扁變形了。
“這樣總行了吧?”張嬌紅著臉說道。
高君滿意的點點頭:“雖然只有胸,沒有推,但是也湊合了!”
“那就快點出發!”張嬌連踢帶打的把他扔出門外。
高君滿臉微笑,很是滿意,這就是紀律部隊出來的女人,做什麼事兒都有理有據,有板有眼,忽然要去做危險的事兒,就應該受到鼓勵,完成了任務,就應該受到獎勵。
於公如此,於私也是如此。
沒推但有胸,也算是張嬌的突破了。
兄弟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更何況現在學校裡危機四伏,洪霞,張嬌,童玲,三個女人一臺戲,加起來比王副校長還可怕,高君還是覺得先走為妙。。
一旦穿幫,她們必然會挨個給自己打電話,只要不當面對質,事情就有緩和的餘地,一旦三人,哪怕是其中兩人聯袂而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次高君連假都沒請,直接消失在校園中,遠遠地還瞥見了童玲和洪霞同撐一把把傘有說有笑的走在一起,親如姐妹,好一對絕色雙姝,要是床頭躺一個,床尾趴一個就好了。
高君連忙驅散了心中邪念,飛快的出了大門,出門的時候,傳達室裡值班的副隊長見到他,連忙喊道:“兄弟,來喝點啊,哥哥有事兒找你。”
“我有急事,有空再喝。”高君應付一句,飛快的跑了。
一路跑到韓晶晶家門口,開上那輛紅色的小轎車,飛快的離去,直奔二青的家。
二青家在城郊的一個小村莊,當初為了更好的生活,流行外出務工,他老爹是第一批出去打工的人員,回來著急村裡的青壯,組成了包工隊,承接一些建築工程,就是現在的雛形。
後來他老爹退隱,他接管了工程隊,那時候地產業正好處在巔峰,本市四處拆遷蓋樓,大批的工程隊湧入,有資本雄厚的大型建築公司,也有領導親屬領先的關係戶,更有欺行霸市的黑色建築隊。
最賺錢的時代來臨了,他們這群農民工反而被擠兌的連靠賣力氣吃飯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二青發狠,開始搶生意,能打跑的直接打跑,打不跑的用盡各種方法也要把你嚇跑。
一來二去,發展到了今天,他混成了協商委員,在社會上口碑極佳,卻在警察局記錄累累,高君明白,二青更清楚,這次和警方合作對付胡擘,是給他一次洗白的機會,否則早晚有一天他會被扣上涉黑的罪名,這在我朝可是大罪,不是死刑也是終身監禁,二青這也是在鋪後路啊。
高君很快開車進了村子,以前沒來找這裡玩,多年不見小村莊早已大變樣,筆直的馬路,原來的臭河溝也變成了小溪潺潺,家家戶戶都是二層小樓,原來的磚牆都貼上了瓷磚,大鐵門鋥光瓦亮,紅色的福字和對聯看著就喜慶。
最顯眼的就是村中心位置的四層大別墅,紅磚綠瓦格外的氣派,通常這樣的房子都是村長家,但房頂上有個大招牌,寫著‘秦青建築工程公司’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