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單論啪啪,也是一人一個樣,比如齊芯月喜歡高頻率,快節奏,一鼓作氣完成。
比如童玲,必須要有充分的墊場戲,才能調動起最佳狀態。
這苗惠目前屬於極品範疇,時刻處在最佳狀態,怎樣都快樂,最關鍵是默契。
當然這可能是因為她素了太久,十年時間,估計看的片比高君都多,讀過的白潔等系列叢書,估計都在腦中出現了畫面感了,現在總算有機會實踐了。
當然最讓高君欣喜的還是她的無條件順從,什麼條件都答應,就像一個麵糰隨便塑造一樣。
雖然童玲有時候也很狂野,但那更多是心情好,狀態佳之下的一種迎合,有時候也很不配合。
苗惠則不同,從圍裙就能看得出來,她是無條件的順從,可能是因為她覺得這幸福來之不易,遇到個自己和閨女都能接受的好男人,就要付出一切把他鎖住吧。
高君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險些破門而入,苗惠全身一顫,也沒回頭,只是發出小貓一般的呢喃,頓時讓高君雄風又振作幾分。
看著她玩鍋裡放著速凍的餛飩,看起來很想餃子,苗惠的外形與年紀很像嫂子,這讓高君想起了餃子和嫂子的故事。
就在高君準備攻門的時候,苗惠忽然一扭腰就閃開了,轉頭對高君說:“別這樣,餛飩馬上就好,吃完了趕快上班。”
“這誰還有心思上班啊?”高君苦笑著說。
“那也不行,時間來不及了。”苗惠弱弱的說,扭動著腰肢,與其說是在躲閃,不如說是在撩逗。
“我抓緊時間就是了!”
高君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餛飩煮了五分鐘,而高君四分鐘就結束了。
在苗慧暈過去之前,好像說了句什麼,貌似是在罵街,但又不像,也不知道是頂你個肺,還是頂我個胃……
把苗惠安頓好,高君自己吃了混蛋,穿上昨天的警服,哼著歌往學校走,學區房嘛,離的很近。
“春天裡來百花香郎裡格朗裡格朗裡格朗,和暖的太陽在天空,照到了我的破衣裳,朗裡格朗格朗裡格朗,穿過了大街走小巷,為了快樂為了爽,晝夜都要忙……”
“嗨,兄弟,歌唱得不錯呀。”校門口,副隊長熱情的和高君打著招呼。
高君一見他,也笑道:“老哥你也不錯呀,紅光滿面,印堂發亮,容光煥發呀。”
副隊長立刻走過來,道:“這還要多謝你呀,我回去之後,和那娘們表現出了一點點原諒她的跡象,他頓時對我百依百順,百般討好,在廚房做我愛吃的菜,在臥房做我以前沒做過的愛,哇……”
“我就說吧,男人要有胸襟,有氣度,要寬容,慈悲,自然會有所收穫的。”高君笑嘻嘻道。
“寬容個屁!”副隊長頓時啐道:“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但這娘們敢給我戴綠帽,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
“那你……?”高君詫異道。
副隊長神秘一笑道:“騎驢找馬。兄弟你說得對,我才四十出頭,正是男人最好的時光,而且你們教研組組長是真對我有意思,我打聽了,她也是剛離婚不就,所以我準備對他發起攻勢。
至於我家那賤娘們,嘿嘿,我先跟她耗著,表面上一點點原諒她,享受著她對我的贖罪,等過幾年孩子大了,她也徹底人老珠黃了,我把真相告訴孩子,再一腳踹了她,讓她來個眾叛親離,還沒有男人願意接盤……”
“狠!”高君由衷的豎起大拇指。
這就像某個*說的,前女友劈腿和富二代跑了,結果懷了孕又被甩了,回來找他這個老實人,*立刻選擇了原諒並接受了她,並且說,孩子是無罪的,我願意和你一起撫養。
女人自然是感動得一塌糊塗,幸福的渡過了孕期之後,前腳剛進產房,那老實人就永遠的消失了。
隱忍的同音字就是——陰人。
但想想都覺得痛快!
就在這時,組長大姐還真就出現了,副隊長立刻殷勤的迎了過去,不過組長大姐沒搭理他,而是直噴高君道:“小高,你上哪去了,怎麼還穿警服啊?”
高君立刻說道:“我不是之前被警方評委見義勇為好青年了嘛,而且最近聖誕元旦即將來臨,有很多遊客來我市過白色聖誕節,晚上出行人增多了,交通擁堵,所以我就利用業餘時間去做交通協管,為我市盡點綿薄之力。”
“好好好。”組長大姐笑道:“不過你在做義工的時候,是不是先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呀,明天可就要新教師考試了,而且標準提高了,少於九十五分的,一律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