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伸出手,高君抻直了他的胳膊,一棍子下去打在肘關節,頓時咔嚓一聲斷成兩截,然後拎著斷臂把他拽出來,看得工友們都一陣倒吸冷氣。
不過這些人都是二瘸子的親信,胡擘團伙的骨幹成員,對待這些混蛋根本沒必要可憐,而且其中幾個人還和幾名工友有仇。
現在就是報仇雪恨的時候了,工友們自然不會客氣。
他們拎著砍刀堵住門口,本來就不懷好意,若不是提前做了妥善的準備,工友們肯定少不了傷亡,現在和敵人有什麼客氣的。
十幾個人被打斷了胳膊,最後是二瘸子,是二青親自動手的,已經被踩得奄奄一息的二瘸子被拽出來,一條瘸腿,腳底下墊了一塊磚,讓後一棒子下去,腳和腳踝就分離了。
另外一條腿更簡單,高君拽著腳,二青一棍子砸在膝蓋上,那骨折的脆響聽的人頭皮發麻,二瘸子直接昏死了過去。
一群原本氣勢洶洶而來的地痞流氓,此時帶著殘廢的身體,滿身浴血,拖著二瘸子狼狽的走了。
工地上頓時一片歡騰,被欺負久了,報仇雪恨,大快人心,比老闆發獎金都高興。
不過二青卻冷靜的說:“兄弟們,這件事兒我們玩大了,二瘸子一定會報復的,從現在開始,咱們加班加點趕工,就在這工地先給我們自己蓋一座臨時住房,把你們的家人也都接過來,以後就吃住在工地,所有吃喝花銷都算我的。”
“二哥,這也不是辦法啊?”有人問到。
“沒關係,這事兒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解決,我會親自去找胡擘談判的,就是最近風頭浪尖,大家暫避鋒芒。”二青說道:“再者說,今天咱們這一場大勝,他們敢不敢再嘚瑟還另說呢,總之大家先避一避,等我好訊息。”
眾人齊聲喊好,這一戰,二青的威信在大家心中無心增高了。
“痛快,真他孃的痛快!”回家的路上,開車的二青不斷的拍著方向盤,心裡暢快無比:“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現在體會到背靠大樹好乘涼的感覺了吧,敢這麼肆無忌憚,因為有官家撐腰,能這麼輕鬆獲勝,因為天時地利人和。”高君說道:“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人,只要站好隊,選好靠山,遇事都動動腦子,充分利用身邊的資源,必將戰無不勝。”
“老大你說得對,我要洗白,我要站隊,以後聽媳婦話,跟讜走,多吃飯,少喝酒。”二青笑呵呵的說。
“聽媳婦話沒錯,但是今天晚上不許和媳婦啪啪啪,老子今天晚上是光棍,你們要是在一個房間睡,容易引起我的遐想,不爽!”高君惡狠狠的說。
“嘿,你不說我還想不到,今晚偏偏和高靜同房,而且我的別墅隔音很差。”二青故意氣高君。
高君剛要說話,電話忽然震動起來了,簡訊,是張嬌發來的。
說的是,這件事兒她已經知道了,明天就會有警員以工程監理和房管人員的名義,配槍住進工地,保護這些工友們,防止胡擘一夥人持武器來報復,但卻要求高君不要告訴二青。
她居然這麼快知道訊息了?應該是二青的隊伍中,甚至是二瘸子的隊伍中有警方臥底或者線人。
至於不告訴二青,高君也明白,她這是怕二青這一戰大爽了,熱血上頭,以為自己天下無敵,會惹出禍來,更怕二青會藉著被招安,有衙門撐腰而胡作非為。
任務是任務,人情是人情,高君自然分得清,朝廷雖然在故意利用梁山軍四處征討,企圖達到狗咬狗,兩敗俱傷的目的,但他們還能派人保護這些無辜的工友,讓高君很欣慰。
“看什麼呢,不會是想*去我家吧?”二青警惕的說:“我警告你啊,我家很乾淨,你別給我弄汙了。”
“切,老子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跟聯合國大樓外面的旗幟一樣多,用得著花錢找女人嗎?”高君不屑的說。
“哦,對了,說起這事兒,我想起來了。”二青忽然說:“爽姐明天要結婚你知道嗎?”
“什麼?”高君聲音頓時拔高了幾分:“她要結婚,就在明天?他媽的,這麼大的事兒居然不通知我?”
“不是不通知你,她也沒通知我。”二青苦笑道:“這還是前幾天我去她們KTV玩,聽一個和她相好的姑娘說的,那姑娘還要去做伴娘團呢。”
“呵呵,現在婚鬧猖獗,愈演愈烈,甚至成了流氓猥褻的藉口,聽說很多地方,新人為了熱鬧,又不像朋友受傷害,特意花錢請那些小姐去做伴娘,而且價格不菲。”高君笑呵呵的說。
“老大,你這思維跳躍的跟精神病似得,我說爽姐要結婚呢。”二青無奈的說。
“哦,對了,到底怎麼回事兒,臭丫頭結婚都不給信?”高君這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