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嗎?以後你也學著點廚藝。”齊芯月在一旁對高君說。
高君用力的搖了搖頭,使勁睜開醉眼,道:“這話應該我對你說吧?”
“現在這年月都是男人下廚了,煮夫嘛,流行潮流,大勢所趨。”齊芯月說道。
“我做飯,那你幹什麼?”高君苦笑道。
“你負責做,我負責吃,你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你負責髒活累活,我負責安胎養胎。”齊芯月說道。
高君立刻豎起大拇指道:“說得對,那你一會可得少喝點,你知道,想要安胎,首先要懷胎,而懷胎是需要過程的。”
“討厭!”齊芯月啐道:“你也少喝點,要保證種子的質量。”
說完,倆人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大庭廣眾的說這些,可是沒辦法,形勢逼人吶,現在已經有出入了,按照高君老媽的計算,齊芯月應該在明年七月中旬分娩,甚至會提前。
所以就算他們現在開始努力,一擊即中,也要等到明年八月才能有新生命誕生,真的很擔心老人家會懷疑齊芯月生的是哪吒。
眾人一邊閒聊,一邊等待著夏莉的獨門秘籍。
沒多久,四十多杯酒調製完成,夏莉親自端著一個托盤,裡面有十杯酒,身後還有幾名服務員端著其他的酒杯。
雖然夏莉做事兒很圓滿,剛才給每人特製一杯酒,一視同仁歸一視同仁,但還是要先後。
種人也不挑剔這些,成年人的世界本來就沒有絕對公平可言,一切都是靠身份,地位,實力來說話的。
夏莉親自來到精英群,十杯酒,端到眾人面前,
人們仔細一看,發現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純淨清澈,乍一看就是一杯清水,只是酒香四溢,讓人沒喝就有些醉意了。
“來吧諸位,讓我們嚐嚐夏小姐的獨門秘製。”張彥兵熱情的招呼道,好像在家待客,讓大家品嚐自己媳婦的拿手菜一樣。
說完,張彥兵第一個伸手,拿走了其中一杯酒。
其他人隨後紛紛動手,先舉杯向調酒師夏莉致敬,然後相互碰杯,一同暢飲。
“我擦,好酒,真是好酒,入口清涼甘甜,入喉炙熱如火,入腹又是一片溫暖,這好像是人生,少年時無憂無慮,青年時發憤圖強,努力奮進,到了中老年一切安於平靜,享受愜意人生。”張彥兵準確的總結道,雖然是在吹捧夏莉,但其他人也確實有這種感覺。
一杯酒,讓人體會到了人生不同的階段,這就是調製的雞尾酒的魅力。
眾人再次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千杯不醉的體育委員意猶未盡,厚著臉皮,硬著頭皮道:“夏莉,能不能再來一杯。”
“我擦,你夠了,你當我家的夏小姐真是調酒師了。”張彥兵不爽的說,現在夏莉大出風頭,立刻就成了‘他家的’,這無恥的勁頭可比體育委員邪乎多了。
張彥兵還要說話,就在這時,他忽然全身劇烈一顫,宛如過電一般,隨後轟然倒立。
人們大吃一驚,還以為他是烈酒忽然上頭,酒精發作了,高君還想鄙視他兩句,卻見他面部僵硬,側躺在地劇烈的嘔吐,雙手緊緊握拳,全身都在躊躇,眼中瞳孔越來越大,隨著嘔吐,喉嚨不斷髮出可怕的嘶鳴聲。
人們被嚇壞了,其他人也紛紛圍了上來,夏莉更是大驚失色,慌亂的喊道:“彥兵,你怎麼了,那不舒服啊?”
“是不是烈酒喝得太急,酒精中毒了?”旁邊有人說道。
“誰是醫生?酒店有醫護人員嗎?快叫救護車呀!”四大金剛中的一位大喊道。
人群中立刻有人拿出手機,可就在這時,張彥兵已經不同了,嘴角還掛著嘔吐眼,雙眼圓睜,瞳孔散大,雙手緊緊握拳,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有他的嘔吐物還散發著刺鼻難聞的味道。
高君眼神一冷,皺起了眉頭,蹲身摸了摸張彥兵的頸動脈,道:“不用打電話叫救護車了,他已經死了!”
“死了?!”人們頓時大吃一驚,一個個面色如土,膽戰心驚,低頭看著張彥兵,怎麼也不敢相信,剛才還意氣風發的副市長秘書,這麼一會的功夫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齊芯月更是心驚肉跳,在她安排的酒會上,突然有人就這麼死了,而且還是副市長的秘書,這可是天大的事兒了。
現在這年月出什麼事兒都講究追責,朋友聚會有人開車來了,既然你不知道,可一旦他酒後駕車出點什麼事兒,在酒桌上一起喝酒的人都將負有連帶責任。。
齊芯月心慌意亂,一個副市長秘書死在了自己的就會上,這將會引發出怎樣的後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