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洪霞大怒道:“你才小三呢,本姑娘冰清玉潔,感情生活更是白紙一張,你不知道就別胡說八道。”
“那就奇怪了,既然你如此清白,為什麼有人接二連三要害你呢?”高君說道。
“為什麼你確定有人要害我呢?”洪霞說道:“我還是覺得,第一次是惡作劇,這一次是意外。”
“意外?”高君冷笑道:“你先看看你口袋裡,和背後有什麼吧!”
洪霞一愣,立刻照做,伸手探入口袋,頓時臉色鉅變,很噁心的樣子。
她抽出手不停的甩動,手上沾著粘稠的液體,她急忙脫下白大褂,發現衣服後面也有些同樣物質。
她在檢查白大褂,高君在看她。
他總是好奇,醫生的白大褂下面穿什麼,甚至以為是真空的,沒想到原來穿這麼多。
白色的襯衣,黑色的束腰短裙,腰本來就細,穿著束腰裝更顯得曲線婀娜。
“這是什麼?”洪霞一臉噁心的看著衣服的東西問道。
高君拿過她的白大褂,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看的洪霞更覺得噁心了。
“這是卵。”高君說。
“卵?”洪霞有些詫異,忽然眼前一亮,罵道:“你就說蛋不就行了,說什麼學名啊!”
高君苦笑一聲,看著她狼狽的樣子還如此有精神罵人,也真是沒誰了。
“如果沒猜錯,這些應該是破碎的鴿子蛋。”高君瞬間嚴肅起來,道:“天下母親都一樣,鴿子也不例外,看似溫順的雌鴿,會在保護卵和幼崽的時候,產生犀利的攻擊性。
而剛才那些鴿子應該就是感覺到了你身上鴿子蛋的氣味,把你當成了偷蛋的大綠豬,所以一個個變成了憤怒的小鳥,對你狂轟亂炸。”
“這……”洪霞頓時傻眼了,就算她心再大,此時也意識到了危險:“這是誰做的?”
“這要問你啊?”高君嚴肅的說:“剛才你在樓上和我練了擁抱之後,含羞帶臊的跑掉了,這期間你遇到過什麼人?”
“哦!對了!”洪霞立刻說道:“我在樓梯口撞到了一個人,那人帶著帽子和口罩,我還以為是患者,撞了我,我還給他道歉呢。”
“是你撞人,還是人撞你都分不清嗎?”高君也真是無語了。
洪霞一聽也不幹了,怒道:“這能怪我嗎,誰讓你騙我什麼蠍子蟑螂的,那麼多人看著我掛在你身……總是是沒臉見人了,我當時有些倉皇,所以才會撞到的。”
“好,你是怎麼著都要算上我啊。”高君無奈的說:“那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續經歷了兩次有預謀的襲擊,你準備怎麼做呢?”
“這……”洪霞又為難了:“我覺得,對方應該沒有惡意吧?最起碼不是要殺人吧?”
高君哼了一聲,眯著眼睛看著她:“這麼說你還是不想報警嗎?我在來的路上看到一起簡單的車輛剮蹭事故,但肇事車司機怎麼也不肯報保險,硬是要求私了,而且還一個勁的討價還價,最後對方車主受不了了,選擇了報警。
結果警察來了一調查,發現肇事車原來是套牌車,根本沒有正規手續和保險,結果罰款都比他的車值錢了。”
“你什麼意思?”洪霞有些心虛的問。
“我應該問你是什麼意思,連續遭到襲擊,既不報警,又不著急,還一個勁為壞人辯解,這樣的人不是瘋了,就是傻子,再者就是心虛!”
洪霞看了看他,一咬牙,道:“報警就報警,我明明是受害人,再因為這樣被人當成是小三,或者做了什麼虧心事兒,我還得冤死。”
高君默默的看著她打電話報警,敘述完過程,指揮中心將案件轉移到轄區派出所,警察很快會趕到,高君這才點頭道:“這就對了。
雖然我也不認為這兩起襲擊事件有多嚴重,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惡意警告,並不是想危及你的生命,但對方既然懷有惡意,就應該報警處理,避免姑息養奸,讓其得到應有的懲罰。”
看著高君信誓旦旦的說,好像早已看穿一切的感覺,洪霞鬱悶的問:“你是知道了什麼,還是全都是猜測?”
“猜測。”高君直言道:“我猜測,不久之後,你將有一場從天而降的富貴,而今天你所遭到的襲擊應該和這筆天降橫財有關,之前我看你對患者的態度,從你這樣善良的表現,我相信你能處理好這筆意外之財,到那時,不管今天警察能否找到兇手,危機都會解除的。”
“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哪來的意外之財啊?”洪霞不明所以的說。
高君微微一笑,道:“你等著看就知道了,另外我必須要說,之前我用這隻嚴重燙傷的手幫你抓蠍子,剛才擁有這隻手怒灑酒精驅散鴿子群,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所以,我如此英雄無畏,捨己救人,你是不是考慮一下以身相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