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鬼!”童玲伸出小手又掐又擰,高君故意挺起腰板,害得童玲險些抓住他的‘把柄’,羞得童玲連忙縮回手。
“快點去點名吧,我還沒吃晚飯呢,待會去餃子館,咱倆喝點?”高君笑呵呵的說。
童玲白了他一眼,道:“少來,又想把我灌醉,彌補上次的遺憾嗎?”
“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嘛。”高君直言不諱。
“喝就喝,有沒有機會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童玲嫵媚一笑,給人一種來者不拒的感覺。
高君笑道:“像你這樣熱情好客的女人如今是越來越少了。”
“討厭,死鬼!”童玲啐道:“不過你要知道,好事多磨呀,上次本來有機會,結果突然程佳磊離奇死亡,這次,不會又出什麼事兒吧?”
“切……”高君不屑一顧道:“雖然咱倆是黑白配,男孩女孩配,但又不是黑白無常配,哪能一到關鍵時刻就出人命啊,除非你是死神的新娘。”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進辦公室,此時辦公室裡老師們也都在忙碌著,一會七點晚自習必須要回班級去點名,責任重大,不敢輕視。
看到高君進來,組長大姐立刻上前伸手道:“小高啊,那兩百塊來。”
高君還沒說話,童玲嗖的一聲消失了,但凡有要錢的事兒,誰也別想找她。
“啊?”高君也是大吃一驚,道:“我才上班幾個星期,一分錢工資都沒領過,卻先讓我往外掏錢,這是什麼規矩呀?”
組長大姐苦笑道:“不是朝你要錢,而是幾天前我們的同事程佳磊突然死亡,我們大加湊點錢隨個分子,儘儘人事。”
這讓高君更生氣了,那程佳磊是董明威的狗腿子,更是混世小魔王猛的表兄,他之所以惹來殺身大禍,就是去總校要設計陷害自己。
如今他死了,老子反而要給他出錢隨份子盡人事,天大的笑話。
“我和他不熟,這錢我就不出了。”高君一向我行我素,沒人能用什麼道德綁架他,不過看眾人發愣,他微微一笑,道:“不是我這人不通情理,只是和程佳磊實在不熟,都沒說過話,若是換了諸位,我一定會隨禮的!”
“呸!”
這話說得頓時人來一通白眼,這是盼著別人早死啊。
組長大姐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面前,本來就是自願的事兒,只是這小程死得實在是太蹊蹺,也太悽慘了,所以我提醒大家,不管是住校的還是住在外面的,儘量減少晚間單獨出行,避免意外發生。”
“意外根本就無可避免,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一個女教師悲觀的說:“我下午去了總校,就在下午,辦公大樓也發生了意外致死事件,聽說是一個保潔大嬸被意外墜落的花盆砸死了。”
“什麼?!”高君大吃一驚:“到底怎麼回事兒?清潔大嬸是誰?”
那女教師見他如此激動,連忙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過去的時候已經出事兒了,人都被殯儀館的拉走了,不過奇怪的是,她是被養在樓裡的花盆砸死的,可是這樓裡既沒有風,當時又沒有人,放花盆的窗臺也很寬,怎麼就稀裡糊塗的掉落了,還正巧砸到了她,感覺好像死神來了!”
不等她說完,高君已經入疾風一般衝了出去,他一路狂噴,心中焦急,沒想到一進門就聽到了這樣的訊息,他非常擔心死者是當時的那個大嬸。
如果真是她,並且是青草俠出的手,那高君也有一定責任。
他一路疾馳來到了總校,大樓黑黢黢的,領導今晚是不會回來的,只有那麼一兩個辦公室亮著燈。
好在樓下還有保安值班,保安也不認識高君,他也正好藉此胡謅道:“大哥,我是來看我二姨的,聽說她出事兒被花盆砸了,人怎麼樣了?”
保安一愣,道:“你怎麼才來呀?”
“我是從隔壁省接到訊息就趕來了,路上手機還沒電關機了,到底怎麼樣了,急死我了。”高君說道。,
見他一臉焦急,保安無奈一嘆,道:“你來晚了,人已經沒了,你還是去她家吧!”
“沒了?這怎麼可能,前天我還和他透過話,怎麼說沒就沒了?”高君不敢置信的說:“大哥,你確定出事兒的就是我大姨媽,她一米六的個子,有些微胖,大眼睛,嘴角邊有顆痣……”
“這怎麼會有錯呢,王桂花大姐嘛,我們認識的,你看,是不是她。”保安說著,朝牆上指去。
那裡掛著兩幅背景板,上面貼滿了照片,一面是保安人員,一面是保潔人員。
高君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之前那個保潔大姐,微胖,笑容很和藹,嘴角邊有痣,照片中面無表情,直勾勾的盯著高君,無比的詭異,好像在怪他害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