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手機會?
這是什麼意思?張嬌滿心不解,只聽高君解釋道:“對方是色鬼沒錯,但同時也是違法放高利貸,利用落照進行敲詐勒索的犯罪分子。
所以他好色但並不急色額,因此才會讓你在大雨中矗立二十多分鐘,所以我斷定,他剛才所說的房間一定是空無一人,就是想看你衝進去之後,是否還有其他人一擁而上。”
“嘿,這混蛋反偵察意識還挺強,還玩起了虛虛實實的套路。”張嬌冷笑著說。
“他強任他強,警察抓流氓!”高君喊道。
張嬌立刻出發,不過卻像高導演說的,一步一頓,糾結,彷徨,緊張,演技大爆發。
折騰半天總算來到了對方說的房間,張嬌有了空無一人的心理準備,直接推開門。
“哎呀!”耳機裡忽然傳來張嬌的驚叫聲:“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
只聽對面一個女人咆哮聲傳來:“恐怕你不是走錯,是沒想到看到我吧,你就是和我老公約在這裡開房的小狐狸精吧,他來不了了,今天老孃陪陪你!”
“你幹什麼,你認錯人了,我真的是走過了,別打……”張嬌又驚又怕的喊著。
高君眯起了眼睛,這個臭流氓還真不是一般的謹慎,居然在房間裡安排了一個女人,這是對張嬌最後的試探。
高君很慶幸自己主動找了張嬌來配合,若是換了別人恐怕躲不開這一輪一輪的試探,尤其是這最後一關。
張嬌表現的非常穩健,既顯得驚慌失措,含冤受屈,又在不還手的情況下能保證自己不受傷,畢竟是警務教官,對付這種潑婦還是輕鬆愉快的。
她貌似狼狽的從小旅館中跑了出來,雨傘丟了,好在還有一頂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張臉,大雨瞬間將她淋溼,白色的衣裙貼在身上,瞬間變得透明起來,裡面的半杯和小丁若隱若現。
就在這時,對方的電話終於打來了:“妹紙不好意思,我記錯了,不是比家美旅館,應該是美過家旅館,就在旁邊,二樓最裡面的房間,你快過來吧。”
“好!”張嬌明顯壓抑著怒火,這一次應該能面對面,對對碰了吧。
張嬌氣呼呼的走了過去,當然,在別人看起來是怕挨澆而已。
門聲響起,緊接著一個男人裝傻充愣的說:“妹子你可算來了,你也真是,這麼大的雨怎麼不打把傘,故意*哥哥……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化作了一聲慘叫,宛如殺豬,驚天動地。
雖然不知道張嬌具體做了什麼,但聽著都疼。
“溼身?老孃先讓你失禁!”張嬌兇狠的說著。
緊接著房間裡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響動,還有男人淒厲的慘叫聲。
這才是張嬌的本性啊,這一番戲耍她恐怕早就到了零界點,一見面立刻就動手了。
高君就在不遠處,但卻沒有冒然行動,聽慘叫聲,那男人只有捱打的份。
而他則需要觀察,男人是否還有其他同夥,不過這種事兒,通常不會叫別人來一起分享的,更何況他計劃如此周密。
確定沒有其他人,高君這才現身,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小旅店,樓下坐著一箇中年大叔應該是老闆,焦急的要上去看看。
高君立刻開口道:“我擦,現在年輕人玩得真狂野。”
他這一句話,立刻打消了老闆的疑慮,他開這樣的家庭旅館,就是為了周圍大學生情侶提供方便的,民宅隔音又不好,所以他經常聽到各種各樣的聲音,早就有了免疫力。
只是今天這個男人叫得太悽慘了,不過他也想不到剛上去那個嬌滴滴的女孩子會毆打那五大三粗的男人。
高君為了不想他節外生枝,主動扔下一百塊,開了間房,然後飛快的跑上了二樓。
現在是上課時間根本沒有客人,只有張嬌和那個流氓,此時慘叫聲越來越微弱。
張嬌天生神力,高君是有深刻體會的,他真怕張嬌一激動,錘死那傢伙。
還好,推開門一看,那男人嘴裡塞著襪子,正跪在地上磕頭,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眼眶烏青,鼻孔竄血,全身上下都是泥濘的腳印,狼狽不堪。
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暴打呀!
高君苦笑著走進來,反手鎖上門,張嬌仍然餘怒未消,一把抓住男人的頭髮,大嘴巴子反正抽,一聲聲脆響震撼人心。
“行了,行了,再打就打死了。”高君都看不過去了。
“這種用落照威脅女學生的人渣,不打死難道還留著嗎?”張嬌此時怒火萬丈,眼睛都紅了,一邊說著,一邊大嘴巴子使勁抽。
高君當然清楚,她不只是在暴打這個人渣,還有剛才被王猛一群小混蛋逼迫,侮辱的怨恨,也在這流氓身上一併發洩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