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黑影還沒有離開,顯然在等待真槍實彈的時刻。
高君面紅耳赤,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吸溜完了一根棒棒糖,這女鬼警花也是羞不可以,看那樣子好像要掐死高君,殺人滅口似得。
“哥,我的服務怎麼樣啊?”女人坐在他身上,明明說話溫柔如水,甜膩可人,但卻一臉的猙獰,反差極大。
高君苦笑著說:“把我的靈魂都吸走了。”
“流氓。”女警無聲的說,又狠狠掐了他一把。
高君吃痛,猛然翻身而起,一把將她壓在身上,女警大驚失色,剛要反抗,卻見門口黑影晃動,她猛地一咬牙忍住了反抗的動作,恨聲問道:“臭流氓你要幹什麼?”
“嘿嘿……”高君壞笑一聲,道:“我還真不喜歡被動,現在換我了……小妹妹乖乖,把腿開開,屁股抬抬,我要進來。”
這流氓還唱歌!?女警感覺自己要爆炸了,和他同歸於盡。
就在她恍惚之際,高君猛然伸出手,在她大腿內側,最柔軟,也是神經密集區,俗稱媽媽最愛的地帶,狠狠掐了一把。
“哎呀!”女警尖叫一聲,那叫聲彷彿忽然被洞穿了。
高君僅僅將她壓在身上,掄起雙手左右開弓的拍在她大腿外側,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女警又羞又疼又囧,但心裡清楚,高君是在配合自己演戲給外面的人看,而且他這一套做的,確實比她吃棒棒糖逼真多了。
啪啪啪聲不絕於耳,門外的黑影終於心滿意足的走了。
“快給我滾下去。”女警猛然一挺身,直接把高君掀翻了下去,不愧是警務教官,果然天生神力。
女人飛快的跳下床,感覺雙腿發麻,雖然隔著絲襪,也都被他啪啪紅了一片,她怒視著高君,卻又不知該怎麼辦,畢竟兩人是在演戲,儘管他的動作太齷齪。
“你這混蛋怎麼在這兒啊?”女警本身就是火爆脾氣,洪荒之力無法釋放,自然是暴跳如雷。
“我當然是來消費的,你怎麼在這兒,兼職啊?”高君調侃道。
“兼你個大頭鬼!”女警暴怒的罵道,忽然門口有人經過,她立刻變了個調調:“嗯嗯啊啊你真壞……”
這瞬間的轉變,尤其是她還一臉憤怒的表情,看得高君險些笑岔了氣,聽著門口的人走遠,他才說道:“人都演員表演,最難得部分就是又哭又笑,哭中帶笑,笑中有淚,這是最難的情緒把握和表演,而你又把難度提升了一個高度啊。”
“少廢話,你個臭流氓,難怪當天你要為小姐求情,那恐怕是你的相好吧?”女警憤然的說。
“你來這裡做兼職,是不是也屬於違反禁令和條例呀?”高君反問道。
“我才不是,我是……”女警大怒險些說出實話。
高君微笑的擺手道:“你這人天生神力,暴力傾向嚴重,又一直擔任警務教官,訓練嚴格,鐵面無私,所以,我很懷疑你們領導是咋想的,你這麼性格和脾氣以及習慣,怎麼可能在這種環境做臥底呢?”
女警一下愣住了,顯然又被他識破了,只聽高君道:“幸好你幾天遇到了我,若是別的恩客,你可怎麼過聽房這一關呢?”
“這不用你操心。”女警哼道,但還是說了起來:“領導對我的臥底安排是做了周密部署的,藉助昨天的掃黃行動,提前和幾個被拘押的老闆通了氣,讓他們放出風去,說我是某個場子的頭牌,但身患花柳病,不能接客,但手裡有掌握著很多大客戶資源。
所以,我很快就被這家店的老闆招募過來了,只是我很納悶,他們明知道我是個‘帶菌者’,為什麼還讓我來陪你,你這傢伙是不是經常來這裡瀟灑又不給錢,所以人家要整你呀?”
高君苦笑道:“你別胡說啊,哥哥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身為大學老師,高階知識分子,不知道被多少女生所愛慕,怎麼會淪落到票昌的地步呢,再者說,就算要票,哥哥我也一向是錢貨兩清,絕不拖欠。”
“哼,承認了吧。”女警鄙視的說。
“我承認什麼了,警察辦案要講證據,這種事兒更是要捉雙才行。”高君說道:“不過,你的變化還真大,昨天看起來就像被剝了皮的女鬼,今天看起來就像畫了皮的女鬼。”
“對了,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女警這才想起了,剛才高君確實認出了她,昨天她故意畫了毀容妝,目的就是為了引出那個流氓慣犯,而且那妝容在一瞬間能起到嚇人一跳的效果。
高君淡淡一笑,道:“因為你身上的香水味,昨天我進入警車就聞到了,那雖然是劣質香水,但味道很獨特,再加上你的職業不允許噴香水,還有你的性格不會噴香水。
所以我分析,你應該是為了昨天化妝抓流氓的任務,臨時買了一瓶香水,之後你覺得扔了可惜,正好又要來這裡做兼職,正好用上了,我說的對嗎?”
“對個屁!”女警罵道,但心裡無比震驚,這傢伙連這點小細節都注意到了,分析的合情合理,但她卻嘴硬道:“我是來執行任務的,再說我做兼職,我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