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雅的真元隨著秦無憂真元在體內不停的運轉,一身傷勢竟好了五六分,行功完畢後喜道:“沒想到這天書如此神奇,還有療傷的功效,原來我本要半年才能痊癒,此時看來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好了。”
秦無憂深呼一口氣,卻心想經書不是巫族的曠世絕學嗎?為何卻沒有孫婆婆身上那樣沖天的黑氣,反而運功時閃現出的卻是如古巫令發出白光一般,一時大奇,思忖道:“我怎麼覺得這經書並非古巫族的絕學,反而卻更像是人族宗門的修行法門,這件事好生奇怪,出去後定要向婆婆請教一二!”
秦無憂望著石屋內光禿禿的一片,再無別的異常,他取下古巫令,與秦思雅往古巫洞更深處走了去。
二人走出石屋的另一扇門,映入眼前的是一條十來丈的甬道,甬道兩邊也寫著密密麻麻的文字,觀其排序和間隔,極有可能是古巫族的先賢在此留下的極為高深的巫術。
秦思雅望著滿牆的文字,搖了搖頭道:“可惜了,我們都不認識這巫族的文字,要是婆婆在這裡就好了,定能明白上面寫的什麼,可能還能從中習得那些神秘的巫術。”
秦無憂卻向秦思雅一笑,掏出了古巫令晃了晃道:“有古巫令在手,還害怕什麼?我們出去找到婆婆再進來一次不就好了。”
秦詩雅看著秦無憂興奮的跳了起來,道“對啊,無憂哥哥,為何你如今卻變的如此聰明?”
秦無憂撓了撓頭,心想自己本來就不笨,只是那段時間看見你比較發怵而已,但秦無憂心中所想卻沒有敢說出來,嘀咕道:“那是你變笨了。”
甬道的盡頭是一道波光粼粼的水門,秦無憂望著此門不禁好奇:“真是奇怪,為何此處也有一道門,進出古巫洞豈不是有兩條道路,那還要苦苦追尋古巫令幹嘛,從這條道路進出豈不更加方便,真是奇怪。”
秦詩雅見秦無憂呆住以為他發現了什麼,看了他半晌,卻見她表情古怪,若有所思的樣子,扯了扯他的衣袖道:“發什麼呆呢,你想到了什麼?”
秦無憂轉頭看了看秦思雅,接著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秦詩雅卻笑道:“想那麼多幹嘛,我們從這裡出去不就知道了。”
說完拉著秦無憂就向水門走去。
走到水門前,秦詩雅卻害怕了起來,心中頗為猶豫,不猶停住了腳步,然後轉頭拉著秦無憂的手撒嬌道:“我有些害怕!”
秦無憂望著這個魔師宮的傳人,心想世間也有她怕之事,隨後緊緊握住她的手,拉著她直接越過了水門。
越過水門之後,二人只感覺一股強大上旋的力量把他們往上扯,此時秦無憂才隱約猜到原因,原來方剛下來的的和這裡竟截然相反,是兩股對漩,不禁嘆道,大自然真是光怪迷離,無奇不有。
片刻之後,旋力卻突然消失了,二人屏住呼吸不斷上游,但當他們浮出水面睜開雙眼時,臉上卻是十分的驚訝,不……不是驚訝,是震驚,還有恐懼!
一隻巨大的鳥頭此時也望著他們,彷彿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巢竟也會出現人類,六隻眼睛一時大眼瞪小眼,都迷惑了起來。
只聽那巨大的鳥頭叫了一聲,不再是難聽的刨木聲,聲音要沙啞些了,彷彿舌頭少了一截似的,但卻比那刨木聲好聽許多。
這隻巨大的鳥頭正是差點要了秦無憂二人命的旋龜,秦無憂不知自己二人為何會來到此處,望著眼前的旁邊大物,即刻掏出懷中的古巫令放在胸前緩緩地走向岸邊。
旋龜望著這男子胸前的古巫令,彷彿想起那日的情形,猶豫片刻,卻沒有害怕,一蛇尾向秦無憂二人襲來。
秦無憂此時心中卻大罵這旋龜,本來見這畜生看見玉佩時猶豫了,以為它是怕了,沒想到它卻全然不在乎腳鐐給它帶來的痛快,自己終究還是小看這洪荒異種。
眼見蛇尾就要撞在二人身上,避無可避,但此時秦無憂已卻非前昔日之秦無憂了,背後的無名刀破衫而出,欲一刀斬向旋龜的尾巴,欲與旋龜強行硬拼一把。
突然,旋龜的尾巴卻在空中停了下來,秦無憂見勢立即拉著秦詩雅閃躲開去,卻見那旋龜眼神緊緊的盯著這把無名刀,口中也發出呱呱的聲音,竟與剛才的聲音完全不同。
秦無憂雖也十分好奇,但仍未忘掉這洪荒異種的強橫和威力,餘光觀察了四周,原來此處是旋龜的老巢,四周皆為石壁,唯一的出口在旋龜的身後,看來想直接逃跑是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