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
地魂城以北的大地與空間介質,不停被次元虛空中的力量波動掀翻而起。
九州印的靈墟法則威能收斂了很多,漸漸不再針對地魂城,大有止戰的意味。
“怎麼回事?”
地魂城以北一方懸浮的九州大印上,戴著面具的男修士,對於白骨山脈顯露出的次元虛空情況,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應該是拜古道與森羅道開戰了!”
面系紗巾的鐘晞燕關注著次元虛空,對於紀凡等人頗為的瞭解。
掌握著九州印的面具男修士之所以凝重,是因為九州印雖有靈墟法則之威,但靈墟界的空間介質一旦破碎之後,流落到次元虛空中受到靈墟法則的影響沒有靈墟界重了。
“在次元虛空中進行域場的爭奪嗎?”
面具男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深吸一口氣言語道。
相比地魔界和背後的勢力,對地魂城下手,次元虛空經過大爆炸之後,此時已經分割成了一塊塊獨立卻又有所關聯的多目次元,而且逝葬虛空光華也是融入其中。
“你覺得事態的走向會如何?”
面具男子忍不住對鍾晞燕詢問,他能意識到拜古道與森羅道一戰,對於日後的修煉界,很可能會產生深遠的影響。
“總體實力底蘊上,必然是拜古道佔據上風,但這一戰拜古道能發揮出多少卻未可知。”鍾晞燕對於森羅道不太樂觀。
“現在似乎是森羅道的人強一些。”
面具男子語氣沉重,就只是這麼一說。
“你也清楚,拜古道漫長歲月的積累,絕不是那麼簡單的,就算森羅道的人再強,只是在逆天靈脩的層次上,這一戰的關鍵,在於是否會有古修降臨,活著的強大古修,完全不是古屍能比擬的。”鍾晞燕搖了搖頭道。
“即便是這樣,森羅道能擋下拜古令對各方宗門勢力的集結,擋下拜古使者與暗道之人的壓力,已經算是開創了一個時代,據我所知,靈墟界很久沒有勢力能與拜古道正面開戰了。”面具男子感慨著言語道。
“是啊,森羅道確實稱得上開創了一個先驅,只可惜,以那些人的實力,現在與拜古道開戰還太早了,即便拜古道不好開古降,戰到最後森羅道也很難勝。”鍾晞燕嘆了口氣的同時,暗想若是紀凡沒有讓她離開,是不是她也會成為動亂次元虛空中與拜古道強者廝殺的一員。
“雖說是次元虛空,但也是靈墟界的次元,同樣受著靈墟法則的影響,只是沒有靈墟位面敏感罷了,拜古道到現在之所以還沒開古降,就是出於這方面的顧忌,我在想,若是咱們將九州印移至次元虛空,能不能有什麼機會?”面具男子暴露出野心,徵詢著鍾晞燕的意見。
“拜古道和森羅道的戰爭,不是咱們能參與的,還是靜觀其變的好。”鍾晞燕很是謹慎,覺得需看看這場戰爭的走向。
花飛花所在的多目次元虛空中,伴生武人爆炸的寶光在聚集,靈石泥之前雖炸碎了,但並沒有湮滅,蠕動著再度聚整合了伴生武人的身形,寶光正是在被伴生武人所吸收,就像是其恢復的養分。
收取了歲鴻宗少女的東西,花飛花持著萬古劍,儘量調整自身翻騰的氣血,小步到了寶光邊緣對曜桐宗的老者窺伺,像極了紀凡的做派。
見到曜桐宗老者持著一張光曜紋理的大弓,帶動之間甚至產生一輪輪曜日光影,花飛花向後撤了撤。
沒等寶光完全收斂,花飛花開始從年輪古戒中放東西,血牌和劍珠被她拿了出來,傲骨戰槍的吊墜,則是一直掛在她的胸口上。
至於三十七具綠銅像,花飛花一則是不捨受損,二則她也不像紀凡能種下霸印,透過金屬佛面駕輕就熟的操控。
重聚的仙石泥伴生武人,轉頭向著花飛花看去,引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