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器物被紀凡放出,距離五方臺大比的日子臨近了,對於混沌不明的局勢,他也要有所準備。
“東西還是不少的。”
摘下寧神木面具的紀凡,看著浮在瞳力空間的一件件重寶,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努力了四百多載,這些重寶可是紀凡的家底。
三十七具綠銅金屬像不大,這是紀凡在神墓之地的子母峰所得,由鎮封墓碑所化。
關注三十七具綠銅金屬像,紀凡想到了種下仙靈力的四象金屬牌。
“不管是墓碑也好,還是四象牌也罷,變化並非只是人形這一種,如果能妥善利用的話,應該能做到攻擊與防禦兼備,而且還可以輔助我進行修煉。”紀凡覺得這樣有玄妙變化的重寶,還是相當少見的。
由三十七顆黑色珠子所貼合的手串,蘊含著時空之威,是三十七座爆碎的子峰顯現。
“這三十七顆珠子,被三十七座子峰分開鎮壓,必定同母峰屍棺中的女子有關,不過也用不著追溯了,既然那女子徹底身魂俱滅,她以前在世間的存在,很大部分將失去了意義。”紀凡將目光注視在了,有著時空異彩密佈刻紋的沙鐘上。
在之前的屍鬼之域拜古道鬥戰中,三十七具綠銅金屬像和黑色珠子手串雖沒被紀凡放出來,可是裡面有著精光顆粒的沙鍾,卻被人得知了。
瞳力空間的重寶,還有金屬葫蘆、鍾寶、一隻金屬爪,以及在萬妖森林中央蠻荒古地所得的鼎爐。
至於佛面和鏈錘,則是在紀凡身上。
“我的這件鼎爐也挺好。”
紀凡看向密佈九爪龍紋的小鼎,笑著言語道。
這件九爪龍紋小鼎,還是紀凡當初在蠻荒古地那三十七條蟒腹,爆出的一座座古樸鼎爐,經過融寶而成。
虛空中的磨盤和佛塔,並非是三十七層重寶,而且作用偏向於輔助。
“這重寶一旦龜裂,想要恢復真是艱難!”紀凡將金屬佛面從靈宇識海引出,同佛塔和鏈錘對比。
在棺山同阮晴一戰,紀凡的佛面、金屬爪、佛塔和鏈錘,出現了一定程度的龜裂,直到現在,這些裂紋才在他凡古仙靈息的蘊養下閉合隱去。
“在北明雪山的迎陽峰,就逗留了十多年,雖然現在裂紋看不見了,卻也還得養相當長一段時間,才能完全的恢復。”紀凡摸了摸手臂上鍊錘的一個圓球。
“時間還是不夠用。”
過了一會兒,紀凡將注意力放在三十七個手印凸起的金屬天碑上。
金屬天碑現在也就半膝高,卻是紀凡最為重視的一塊碑,在他看來,現在天啟城的四座豐碑,完全同這件碎星湖出世的天碑沒法比。
眼下這金屬天碑,本身就極具威能,上面的三十七個手印,更是蘊含著太多的變化與秘密。
不論是修煉時空之道,還是感悟天碑三十七個手印蘊含的變化,紀凡現在都沒有真正開始。
“這時空之道,怕是還得分開來,時和空雖相成,卻是兩種道意與道力,好在我成就了逝葬之眼,又有金屬印、黑色珠串,以及沙鐘的助益。”紀凡暗暗琢磨道。
“鬼界。”
暫時還是顧不上時空之道的紀凡,看向了瞳力空間中巴掌大小的鬼面之門。
這鬼面之門,是紀凡在九宮山脈得到的,當時的鬼面之門,咬住了師孃寧安媛所藏身的星辰壺。
對於鬼的說法,紀凡一直是不相信的,在他看來,所謂的鬼魂,不過是死者的靈魂沒有消散,透過吸收陰氣之後穩定了下來。
至於屍鬼之域通往鬼界的引魂林和嘆息壁障,紀凡瞭解的不是很多,但此時瞳力空間中縮小了的鬼面之門,他能隱隱感受到,這個被煉化了的鬼面之門,能通往某個地方。
“會就這麼簡單死了嗎?”
紀凡想到了,在落羽宗得知父親紀寶鋒的死訊。
即便落羽宗所得到的紀寶鋒壽元已盡,發葬的訊息是真的,紀凡也覺得不會那麼簡單。
“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我還活著,就早晚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紀凡雙眼微眯道。
“這鬼面之門雖被我煉化了,但用處現下還很難說,可能我永遠也不會有用上它的一天。”紀凡對於一些東西,還是有些不明白。
一面劍令被紀凡招到了手中,這是周天宮降臨仙修死後,被他所得,只是覺得它或許會有用,就留到了現在。
同樣類似的東西,還有一塊眼紋令牌,是紀凡在迎陽峰殺死銀色面具仙修所得,若是他猜得不錯,這塊令牌是聯絡那很強大的迷濛靈目少女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