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凡肉身中浮現的十一幅洗竅圖,配合凡古靈力的古解,有將生葬禍氣徹底煉化的能力,但他最後卻沒有這麼做,留下了精純的黑色生葬之氣。
“呼!”
直到體內凡古之氣,重新化為了凡古靈力,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紀凡也長長舒了一口濁氣。
“留下一些精純的劫息,作為潛移默化的磨礪。”感受到生葬之力也穩定下來,紀凡神色兇冷言語道。
其實不只是生葬劫息,就連星雷柱劫息和紀元時劫息,紀凡也蘊養的很好,這三種劫息是獨立於凡古靈力之外的,不斷對肉身、靈力,以及靈魂進行刺激與反噬。
“紀卓那個廢物,都能登基稱帝。”
紀凡雙眼散發黑光,有著兇獸之感,說話極為狠戾。
這一年來,紀凡明知道受到生葬之力所產生的兇戾氣息影響,但他並沒有剋制。
“轟!”
紀凡起身極為兇猛,力量波動將體內爆豆子般的響聲都遮蓋,從有著沙海的瞳力光幕衝了出去。
有著毀滅一切兇意的紀凡,出現在沙漠之上,讓潛藏的妖物都開始騷動,隨著他的力量波動向周圍遠處潛逃。
“花飛花,過來。”
紀凡透過真靈之魂的佛面戰甲,對所居埋骨沙漠一個部落中的老婦人傳信,左眼釋放出了星界盤光幕,其中正有她的景象。
發現星界盤的光幕開啟,老婦人花飛花不敢怠慢,連忙在一處沙牆小院中進入瞳力光幕,再出現已經是紀凡面前。
“放你出去了一年,打聽到焚古熾炎了嗎?”紀凡緊盯著老婦人道。
“焚天谷的焚天之炎,應該不是葬古災劫之力,我打聽到,熾古教有一種神秘的熾古聖光,能夠燃燒古物,很可能就是主子要找的焚古熾炎。”花飛花似乎知道紀凡性情大變,但面對他的目光,還是不免忐忑。
“我不管是什麼聖火還是聖光,總之如果是,就得將它奪了。”紀凡兇橫言語道。
“那熾古聖光在斷古峽中,不過熾古教的強者眾多,相當的不好惹。”花飛花小聲對紀凡道。
“斷古峽應該在埋骨沙漠的西南方,跟我來。”紀凡調整星界盤與左眼散發的光華,使得沒有收斂的光幕出現變化,一把拉上花飛花就進入光幕之中。
“嗡!嗡!嗡!”
紀凡抓著花飛花的身形,在沙漠中連續三次跨越星界盤光幕,就像是放風箏一般。
待到紀凡帶著花飛花停下腳步的時候,已經能看到遠方海市蜃樓一樣的空間斷層所在。
花飛花不知道的是,紀凡受到兇戾之氣的影響,並非不能調整,就連生葬禍氣他都能煉化,更何況是兇戾之氣。
之所以紀凡放任性情變化不管,是在一些情況下,他需要這種兇戾之意。
“走,直接往裡進。”
紀凡從儲物袋中取出斗笠,戴在了頭上,耀日中天的時候就往斷古峽走。
“對了,你進入屍棺吊墜,省得拖我的後腿。”紀凡想到了什麼,回頭對花飛花生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