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官被江德彪說得有些鬆動“小兔崽子,你跑這跟你叔叔我做功課來了,你們小胡鬧,我他媽這麼大人了,還能陪著你們一起胡鬧嗎。”
“你不知道啊,跟你也沒關係,是我自己胡鬧的,反正我也胡鬧了這麼半天了,到時候你可以當著那個人的面打我一頓嘛,當著他的面教育教育我,叔,你好好想想我說的,我知道這些日子你也沒少受氣,有氣沒地方發,要麼也不能老揍我倆去了,是不是?”
將官眯著眼,沉默了。
“真心的,叔,你好好想想,我這個辦法才是一勞永逸的好辦法,反正我都闖了這麼大簍子了,再捅大點也沒事,你一天天這麼忙,沒工夫管我也是正常的啊,要麼你天天有事沒事揍我倆撒氣,那你得揍到何年何月啊,這人明擺著就要講道理,擺證據了,你說咱們手上這麼多兵,跟他講毛線的道理啊,只有槍桿子才是硬道理,別的都是浮雲,跟他講雞毛的道理,你忘記當初老爺子那會了,我小時候,這個我可是聽說過的,不也是這個辦法麼,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這麼做了,老爺子不一定能怪你,他年輕的時候也這麼幹過”
“那會的時代跟現在的時代不一樣了,你小兔崽子少在這給我灌迷魂湯。”
“咱們都是純爺們,那些人的毛病都是慣出來的,叔。”
“滾犢子,不行!吃飯,吃飯!”將官伸手開始夾菜,一邊夾菜,一邊伸手指著江德彪“我可提醒好你了,我明天有事情要上京,會去一段時間,你若是敢胡來,小心我跟你急眼。”
江德彪眯著眼,一個眼大一個眼小“好勒,叔,你放心吧。”
將官自己跟自己笑了“小兔崽子,不許瞎鬧,老實點”
王越在邊上都看傻了,晚上,兩個人回到了房間,上下鋪,一人一個床位,王越在上面,江德彪在下面。
王越把身子翻了下來“你說你叔叔今天是什麼意思,還有,這話你真敢跟他說?”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明天看看就知道了,不過我敢肯定他被我說動了。”
“我是真服你了,你這個瘋子。”
“還說我,這主意是你想出來的,現在說我瘋子。”
“我隨口說的,我哪知道你真的敢實施。”
“麻痺地,你是不是想要過河拆橋”江德彪破口大罵了起來“草你親大爺”
“廢話,河都過了,還不拆橋,等著別人過嗎。”
“麻痺地”江德彪從下面就趴到了上鋪,跟王越兩個人直接就打鬧了起來,在床上一頓折騰。
第二天一早,江德彪和王越兩個人起床,走到門口,就看見了江德彪叔叔貼身警衛員站在門口,警衛員名字叫王中寶,是江德彪他叔叔的絕對心腹,向來是江德彪的叔叔去哪兒,他跟著去哪兒的,結果這次居然沒去,江德彪有些詫異“寶叔,你怎麼在這呢。”
“司令去辦事了,沒我什麼事,我就留下了,這一去,要去四五天啊。”王中寶嘆了口氣。
江德彪和王越兩個人都不是傻子,王中寶留在這裡,那肯定是要監督王越和江德彪,別讓兩個人把事情鬧大了的,倆人頓時都開心了。
江德彪瞅著王中寶“寶叔,你帶著你們警衛團的人,多準備一些,跟我出去辦點事唄。”
“辦啥事啊?”王中寶故意的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