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新的早上。
阿爾法姬還在時空泡裡遊蕩，毫無迴轉的跡象。
甚至她已經不滿足於搜尋現成的食物，而是從廢墟里找到了幾套鍋碗瓢盆、煤氣罐灶之類，一邊放著激昂的，一邊自己做。
“かがやいていたいよね，
いつも笑（わら）っていたいよね，
部屋（へや）の隅（すみ）のグリンも元気（げんき）だし…………”
對此葉超也沒辦法可想，於是就如往常一樣，起床，被拌，然後刷微信。
不過和前兩天不同，今天的訊息多的異乎尋常。99+的對話也比比皆是。
管軍遠乾巴巴的要購買頭盔的留言自然是有的，西門窮套近乎的寒暄客套自然也是有的，關鍵是其他人，打聽詢問頭盔怎麼賣的對話幾乎把聊天框撐爆了。
為什麼？
因為不止管軍遠和西門窮會升級。這兩三天下來，升級的人越來越多了。
一星升二星的，二星升三星的，三星升四星的……什麼等級的都有。
雖然不會像四星升五星一樣引發巨大的震動，卻也足以在小範圍內形成強烈的口碑效應了。
歸根結底還是，虛數空間的鍛鍊方式太有效了！
一來，現實中的訓練強度達不到。
現實中出手太輕了沒效果，出手太重了會死人，所以不管怎麼模擬怎麼切磋，都難免縛手縛腳；
二來，不僅強度達不到，質量往往也達不到。
最快的升級方式就是實戰，但演習肯定達不到實戰的強度，投入的體力精力且不說，消耗的物資道具種種，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承受的。
這麼說吧，現實中的演習，越想像真正的實戰，消耗就越多！
比如前幾天的野外實習，表面看著只有場考試，考場要不要清理佈置？發掘物要不要埋設？後勤物資的如何投放？怪物、裁判、老師都是怎麼募集的？
看著好像只是老師和學生們的一場郊遊，其實外圍人員是考生的好幾倍，涉及的花銷更是大到年年讓某些部門推諉扯皮。
不是馬總那樣的普通家庭，真的承受不起。
三來，不僅質量達不到，數量往往也達不到。
一場野外實習，費時良久，開銷無數，也只是讓學生們在野外享受了一天一夜比較真實的作戰，可一年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呢？
1次。
而且天災後沒有留級這回事，什麼都是一次機會，所以基本上……一輩子就這一回。
為什麼實習裡會有一條，臨陣突破有額外加分？就是因為實戰突破的機率高於平常，而且實戰突破者的潛力，往往也比其他人來的大。
可在虛數空間，這樣的機會有多少？
每時！每刻！每分！每秒！
所以其他傳奇級高手在提供類似修煉環境的時候，每一次都會收取不菲的門票。
而在葉超這，不是月卡，甚至不是年卡，一張門票管終身，這怎能不讓親身體驗了效果的人紛至沓來？
畢竟這不是天災前了，各種廣告狂轟濫炸，沒療效的敢吹成靈丹妙藥，沒學歷的敢吹成老專家，九年制義務沒教育的敢推銷石墨烯內褲、量子水、暗物質飲料……的時代。
天災後的世界或許有種種不便跟危險，但也抹消了泡沫般的浮華與煩躁，讓“酒香不怕巷子深”再度成為事實，也讓口碑效應爆的益發猛烈！
總之，超過99+加的留言，讓葉超眼花繚亂。
而且，一篇篇翻過去，後面的還沒有全點開，前面的已經產生了新的短訊息……
不購買實戰模式，沒有聊天加好友的權力；但跟客服溝通，每一個使用者都能做到。
這樣點下去是不會有結果的，因為……早上了，好多人都起床了。
葉超迅速意識到了狀況，手卻控制不住的繼續點選下去……不讓參差不齊的未讀訊息數消失，他就跟看到卷子上有錯題一樣彆扭——當然不是他答錯，是老師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