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近遠帶著顏淵來到了看慣司機男子的地方,在警員的指引下,她們如願地見到了那個男子的身影。
男子瞧見是顏淵和穆近遠過來看望自己,不屑的眸光,語言犀利的說著,“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嗎?你們最好是把我放出去,要不然你們會後悔的。”
穆近遠看著男子囂張的模樣,不屑的回答著,“張義軍,你倒是很喜歡這裡是不是?一點回國的樣子都沒有,真是令我們太失望了,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家裡的母親和妻子嗎?”
張義軍突然面容失色的看著顏淵和穆近遠,試探的口氣詢問著,“你們是……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叫什麼名字的?”
顏淵對著張義軍冷冷的說著,“想知道你的名字並不難,你想從這裡出去嗎?我有一個好的辦法,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配合了?”
張義軍的語氣上面開始平靜了下來,他之前還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鬼迷心竅了?為什麼就不肯吃些力氣的好好開車那?一樣也可以維持生計的。
張義軍態度很好的回答著顏淵的詢問,“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我願意從這裡出去,只要是你們肯幫助我。”
顏淵瞧見張義軍的態度有很明顯的轉變,他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一些失望的,雖然他希望張義軍把一些事情告訴自己,可是他也想讓張義軍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顏淵直截了當的跟張義軍說清楚了自己的來意,“張義軍,窮就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選擇一條不歸路那?雖然你們家裡的生活狀況不是很好,但是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啊。”
“你知道什麼啊?我就是因為生活壓力太大,還有就是……算了,跟你們說了也是白說。”張義軍欲言又止的說著。
“其實你不說以為我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嗎?你知道你在這裡的這兩天,你的太太和你的母親整天以淚洗面,擔心你,還有就是對你的抱怨,抱怨你做了這些不光彩的事情出來。”穆近遠在一旁指責著張義軍的想法。
“我的母親她的身體還好嗎?一定是被我氣死了,我真的是很擔心她們母女幾個人。”穆近遠說出了張義軍最柔軟的地方。
“你想她們現在會好嗎?你是家裡唯一的頂樑柱,你都放棄了,她們還能夠怎麼生活下去那?”顏淵犀利的言語在刺激著張義軍。
張軍開始不聲不響第坐在椅子上面發呆,冰涼的手銬足以讓他冷靜下來了,他還有什麼可以說出來的那?
顏淵瞧見張義軍此時的心情,就想到當初自己即將要是去母親時候的樣子,或許是因為張義軍跟自己有著一樣的心情。
顏淵此時的心有些心軟了,他知道一個男人對於母親,妻子,還有孩子們的那種依賴,一樣男子也依賴家人。
他直接告訴張義軍,要是他可以把背後的那個人說出來,或許顏淵可以嘗試著幫忙把張義軍從這裡帶出去。
張義軍是迫切的心情想要從這個冰冷的地方出去,他真誠的直接給顏淵和穆近遠跪了下來,他告訴顏淵和穆近遠,只要是可以從這裡出去,他一定會好好的孝順自己的母親。
張義軍告訴顏淵和穆近遠,自己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是母親一手把自己帶大的,母親年強的時候很要強,一直都不肯找人幫忙。
母親又一次為了保護自己,才會落了個終身癱瘓,這也是張義軍一直以來的心病,他知道自己虧欠母親的太多,太多了。
顏淵聽著孩子那怪異君把自己和母親當時的一些情況都告訴給了自己,他還是原因給張義軍一次機會的。
張義軍把當天點點和滴滴離開家的事情的經過跟顏淵說了一遍,其實他當天真的只是想要在孩子的身上多要一些報酬,所以就故意的走了比較遠的一條路。
還有就是因為自己鬼迷心竅了,才會想著把那個懸賞的十萬元摸弄到手,可是沒有想到事與願違,被點點和滴滴報了警。
在張義軍和警察分開以後,他滿心的怨氣,本來眼看著十萬元就要到手了,可是一轉眼又從自己的身邊消失了。
就在張義軍準備回家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打扮比較神秘的人,這個時候攔下了張義軍的車子,他想著反正自己今天一點收穫都沒有,就用這份或當時今天的安慰好了。
張義軍在男子的指引下朝著目的地開始行駛著,男子主動的給了張義軍一個指點,在一番閒聊當中,男子告訴張義軍可以把自己沒有半島的事情用網路的手段保護自己。
張義軍就把自己當天遇到的事情都告訴給了男子,男子假裝是很氣憤的口氣,要提張義軍出氣,緊接著第二天網路上面就出現了和顏淵,還有凌傲天集團有關的事情了。
顏淵和穆近遠在聽完了張義軍的描述以後,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她們讓張義軍回想一下,那個男子的樣貌大概是什麼樣子的?
張義軍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任何的能力威脅到了顏淵的,他只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給了顏淵和穆近遠。
那個男子回家的地址張義軍也是知道的,隨意他就把地址告訴給了顏淵和穆近遠,想著自己最好是可以將功贖罪,讓顏淵把自己放出去。
張義軍雖然之前不認識顏淵,可是他聽說過凌傲天集團的董事長是什麼人物,現在看來一點都沒有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