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歌聽著顏淵先走出了餘山的病房,她才和餘山開口說著,“爸爸,我知道你的心裡多多少少的還是比較關心溫夢潔她們的,可是您也應該考慮一下顏淵的感受啊。”
餘笙歌看不到餘山此時的臉頰上面是什麼表情,他的臉色極其的難堪,只要是提及到了溫夢潔,他就想起來了上午發生的所有事情。
餘山聽著餘笙歌只有想要責怪自己的意思,他也沒有心情和餘笙歌辯解,他認為也沒有什麼解釋的必要了,還是要餘笙歌慢慢體會好了。
餘笙歌態度平和的繼續地說著,“爸爸,我其實都明白,想要你馬上就放下和她們母女之間的感情是不太現實的,但是你也必須要告訴子放下來,要不是她們做出傷害了點點和滴滴的事情,我相信顏淵也不會這樣無情的,才會把她們抓起來。”
餘笙歌就是希望於是那可以理解顏淵做所以這樣做的無奈,人總是有忍耐的底線,只要是碰觸到了就會爆發的。
餘山不情願的回應著,“我都說過了,我知道了,你就不要指責我了,我已經夠煩的了。”
“我並沒有指責你的意思,我就是希望你可以理解一下顏淵,他也是沒有辦法,還不是陪著你一起去探望了溫夢潔母女嗎?”餘笙歌還在解釋著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你們都不願意讓我和溫夢潔和婉音見面,可是……我就是想要知道她們為什麼要如此的對待我,我的心裡不甘心那。”餘山緊皺著眉頭的說著。
“你怎麼就還不明白那?她們母女自私了一輩子,只要是涉及到她們利益的時候,她們才會暴露自己的真面目。”餘笙歌一針見血的說出了溫夢潔母女的優點。
“就算是那樣,但是餘婉音畢竟是你的親妹妹,我相信她還是有比較善良的一面,我們也多少要給她一點改正的機會。”餘山實施一地刺為餘婉音求情。
“您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要顏淵把餘婉音給放出來嗎?”餘笙歌的態度發生了一絲絲的變化。
餘山還不知情的解釋著,“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希望可以對她寬恕一些,畢竟你們還是姐妹,她也沒有真的傷害點點和滴滴。”
“我是不會給她機會的,更不會給她什麼機會在傷害了我的孩子,您就不要想著為她們母女求情我,我都不會答應的,更別說是顏淵了。”餘笙歌很明確的在告訴餘山她的想法。
餘山聽著餘笙歌的態度很堅決,他也不想在關鍵的時刻影響到了餘笙歌的心情,更不能影響了接下來的手術。
餘山勉強的答應了餘笙歌的要求,“我知道了,一切都是她們母女的命運了,我在怎麼掙扎也幫不了她們,主要是她們沒有悔改的意願。”
“您可以這樣想就對了,您自己的身體狀況你是知道的,有時間還是想著您想要吃什麼?幹什麼?就是要開開心心的度過每一天。”餘笙歌叮囑餘山一切的事情都要以自己為中心。
餘山明白餘笙歌是什麼意思,就是想要讓自己在最後有限的時間裡開心,快樂,好好的生活。
顏淵很快的就回來了,他發現餘笙歌和餘笙歌還在閒聊,他告訴餘笙歌還是回去併發放在一點休息,明天還要做一些相關的檢查那。
餘笙歌也說的有些累了,她跟隨顏淵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裡面,好在自己的病房和餘山的病房距離的不是很遠。
次日……
清晨一早顏淵就已經醒來了,他昨天晚上幾乎都沒有怎麼睡,那是因為顏淵很擔心餘笙歌的手術回事一個什麼樣子的結果?
顏淵看著還在熟睡的餘笙歌,他的心裡也就踏實了,原本以為餘笙歌會和自己地心情一樣,好在沒有跟自己所想一樣。
顏淵聽到有人在敲門,他生怕會吵醒了餘笙歌休息,他小聲的詢問著,“誰啊?進來吧。”
走進倆的還是剛剛上班來的白如夢,她看著餘笙歌還在睡著,刻意的壓制著自己地嗓音,“笙歌昨天休息的好嗎?我昨天下班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坐一就沒有過來看望她。”
“嫂子,我知道你值夜班很辛苦的,沒事,昨天笙歌休息的很好,這不到現在還沒有醒來那。”顏淵嘴角微微上揚的回應著白如夢。
“誰說我沒有醒來的?如夢姐你來了?既然是昨天晚上夜班,今天你不是應該休息嗎?怎麼還來醫院探望我啊。”餘笙歌關心的詢問著。
“看來你是真的睡醒了,還知道我今天應該休息,還不是因為擔心你,知道你今天要做最後的檢查,檢查完以後就要手術了。”白如夢假裝很生氣的樣子。
“如夢姐,謝謝你,每天都應很忙了,還要為我擔心,我都不好意思了。”餘笙歌的臉上盡顯著笑容。
“再說這樣的話我打你了,都說了幾次了,不要說那兩個字,我不願意聽,你要是把我當成了親姐姐,就不會這麼客氣了。”白如夢拉著餘笙歌的手,朝著上面輕輕地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