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歌堅強的站在了顏淵的身邊,禮貌的說著,“我其實沒有什麼想說的了,過去的事情都讓她過去好了,我現在就是希望……希望我爸爸的身體可以好起來。”
餘笙歌是多麼的不容易從她的口中叫出了“爸爸”兩個字,這是她十幾年來即熟悉又很陌生的兩個字。
在餘笙歌說出爸爸兩個字的時候,在一旁的餘山都沒有反應過來,是穆進遠在他的身邊提醒他,他才反應過來。
餘山感動的看著餘笙歌的臉頰,很後悔的說著,“孩子!是爸爸以前太糊塗了,你不要生爸爸的氣好不好?我的十幾件不多了,我就是希望可以看到你的眼睛好起來。”
餘笙歌聽著餘山對自己的懺悔,她在心底裡壓抑十幾年的怨恨就在此時放下了,她也開心的流著淚水。
顏淵在一旁看著餘笙歌和於是那可以冰釋前嫌,他的心裡也可以高興了,因為在餘笙歌心底壓抑了世家年 的心病沒有了。
主要是至少餘山要是有一天不在了,餘笙歌也不會後悔,而餘山也不會留下任何的遺憾,大家都是皆大歡喜了。
顏淵告訴在場的記者朋友們可以散了,事情也說清楚了,接下來就是追究溫夢潔母女的法律責任了。
顏淵扶著餘笙歌,而穆進遠不情願的推著輪椅上的餘山,接個人一起回到了顏淵的辦公室裡面。
餘笙歌坐在了沙發上面,顏淵和穆進遠也坐了下來,還有一旁的餘山,現在大家總算是可以喘口氣了。
顏淵關心著身邊的餘笙歌,“不是讓你好好的在家嗎?你怎麼還跑來公司了?”
餘笙歌提起這件事情就生氣,“你還說那,你什麼都不說的就出門了,我還不是因為擔心嗎?打你的手機也沒有人接聽,穆進遠的手機也是一樣的。”
顏淵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辦工桌上面,“我的手機放在辦公室了,所以才沒有接電話的,那你也不能一個人出門啊,多危險啊。”
“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嗎?你就不要說那些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餘笙歌詢問著接下來顏淵還有什麼想法。
“現在還有什麼需要考慮的啊,當然是讓餘……讓爸爸回到我們的家裡,我們一家人在一起,至於那對母女,還是讓她們陳丹法律的後果比較好,不過還是要徵求一下爸爸的意見。”顏淵說出了他的想法。
顏淵突然跟著餘笙歌一下子改口,在場的幾個人都有些驚訝,也都感覺氣氛有些尷尬,特別是餘笙歌和餘山。
餘山對顏淵一直都是極其的尊敬,突然聽到凌傲天集團的董事長在叫自己爸爸,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但是他很清楚這一期餓多幸福都是來源於顏淵對餘笙歌的愛。
餘山很明確的在回應著,“孩子,既然你教了我一聲爸爸,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其實之前也是,只是現在那對邪惡的母女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是她們不仁,就不要怪我們不義了,及時婉音也是我的孩子,還是要她吸取一下教訓示好的,之前就是因為太溺愛她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管了?我可是有很多的辦法對付她們,之前就是礙於笙歌的想法,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忍讓。”顏淵在最後的確定一遍。
“是!我現在什麼都不會管了,只希望在最後的時間裡,來莫不我這一輩子對笙歌的虧欠,雖然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了,但是我可以給她一份溫暖的父愛。”餘山老淚縱橫的說出了自己最後的希望。
顏淵和穆進遠,以及餘笙歌都聽清楚了於是那做著最後的保證,大家一時間都有些不習慣餘山的突然態度的轉變。
顏淵讓餘笙歌和餘山先回家休息,司機會把她們送回去的,自己和穆進遠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餘笙歌也想跟餘山好好的坐下來聊一聊,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給父母最大的幸福就是陪伴。
顏淵是看著餘笙歌和餘山在司機的陪同下乘坐電梯下樓的,他才回到了辦公室和穆進遠把剩下的事情解決了。
顏淵以個人和公司的名義把溫夢潔母女告上了法庭,接下來的事情就需要穆進遠出面代表他和公司解決了。
穆進遠在沙發上面翹起了二郎腿,他看著顏淵回來了,嘲笑的說道:“你就這麼撿了一個爸爸?你還真的是可以啊。”
顏淵瞥了穆進遠一眼,嗓音冷冽的回應著,“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你現在還來嘲笑我了。”
“我就是有點想不通,你和嫂子是真的相信餘山會改正嗎?你們就打算讓他跟著你們一起生活了嗎?”穆進遠說出了自己眼中的疑惑和不堅定。
“其實……其實就算是陌生人,你會眼看著他在最後的時間裡面留下什麼遺憾嗎?我們會袖手旁觀嗎?我們可以對待一個外人都是關懷備至的,為什麼就不能原諒一個知途迷返的老人那?”顏淵就是在日常的生活當中悟出來的道理。
穆進遠剛剛還在嘲笑顏淵,甚至是有很多的疑惑,透過顏淵的回答他算是明白了,原來顏淵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而是他學會了包容和理解。
穆進遠很真誠的再跟顏淵道歉,“對不起啊哥,我……我現在明白和理解你的想法了,我看到的只是表面,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