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和餘笙歌和顏淵聊著和平時生活環境有關的話題,院長是一位健康的人,當初也是接替了父親的囑託,才會放下了好的學業,回到了這個稍微偏僻一點的地方照顧這些殘疾人士。
殘疾人怎麼說那,有些身體殘疾稍微輕一些的,可以照顧自己,只是平時沒有什麼生活來源而已。
有些身體殘疾稍微嚴重一點的,基本上就是根本無法自己生活,只能靠著家人,或者是殘疾會里的一些護工。
在殘疾會的這些護工也是要比相對照顧一些老人的體力上面累一些,因為殘疾人有一些是無法知道應該怎麼配合護工的工作。
殘疾會的院長身體上面一點都不累,就是平時比較累腦子,雖然現在國家的政策好一些了,可是想要讓這些殘疾人過上好日子,還是有些困難的。
顏淵在聽了院長的簡單的介紹以後,他也深有感觸的詢問著,“請問院長叫什麼名字啊?我想對你,還有你們這裡的人有一個深入的瞭解,我的名字叫顏淵。”
院長真誠的雙眸直視著顏淵,禮貌的回答著,“顏先生,你好,我的名字叫齊志,感謝你和這位太太可以一起來我們這裡,我代表我們殘疾會的所有歡迎你們的到來。”
“謝謝,齊院長,其實這位顏先生就是我的丈夫,他也是因為擔心我,所以就跟著一起來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啊。”餘笙歌因為顏淵的唐突做了一些解釋。
“哦……原來你們是一家人那,顏先生,還有顏太太真的是郎才女貌的一家人那,難怪心腸也好,一看你們就是有文化,有身份,心胸開闊的好人。”齊院長由衷的感覺顏淵和餘笙歌很般配。
顏淵雖然經常聽到一些好話,可是他還是比較喜歡聽到別人誇獎自己和餘笙歌,他也是認為自己和餘笙歌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一對夫妻了。
顏淵大義凌然的看著餘笙歌,給了餘笙歌一記自信的笑容,隨後的說著,“齊院長,我們就不好客氣了,既然大家都相互認識了,以後就是朋友了,現在你就可以直接告訴我們,有什麼需要幫組的儘管說,只要是我們可以做到的,我就會幫助你們的。”
齊志從第一眼看到顏淵的時候就感覺到他身份不一般,只是出於第一次見面,沒有好意思把實際的困難說出來,他感覺那樣有點唐突。
齊志透過之前和顏淵的交談,從顏淵的說話和談吐上面看到了一些不凡,他認為顏淵就是幹大事的人。
“顏先生,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我說太多了不是很好,這樣吧,我還是帶著你和顏太太參觀一下我們這裡的環境,之後不用我說什麼,您就什麼都明白了。”齊志不想說出來,他是想讓顏淵和餘笙歌親自感受一下。
“那好吧,我們就出去看一看,畢竟有些事情說出來不太好,還是要靠實際行動的。”顏淵贊同齊志的觀點,他也看出來了,齊志是一個比較負責人的人。
齊志帶著餘笙歌和顏淵親自參觀了一些殘疾會的環境,從齊志的辦公室走出來,旁邊直接是意見殘疾人的宿舍。
因為殘疾人和正常不太一樣,所以宿舍也是分開的,宿舍一公分了三種,一種是需要人24小時隨時照顧的,還有一種是隻有百年需要照顧的,還有一種就是自己可以自理的,不需要人照顧的。
齊志把宿舍氛圍三種的原因,一一的跟顏淵和餘笙歌做了一下解釋,還有看了看裡面的擺設和佈局。
其實這些宿舍都比較簡單,裡面只是有隨手可以放衣服的小櫃子,櫃子上面可以擺放一些水杯,一些隨手需要的東西。
顏淵格外的驚訝的是殘疾人住的床,他看到那些床跟單人床有著一些不同的地方,沒看上去不是因為設計的原因,像是有人故意給破壞的。
在顏淵詢問的時候,與笙歌也發現了床有些不太對勁,而且也不是很軟的那種床,有些事軟的,而有些是硬的。
齊志對顏淵和餘笙歌的疑惑一點都不驚訝,他很流暢的口氣跟顏淵和餘笙歌解釋了一下,因為這些創世專門針對一些人改制的。
有些人需要睡軟一點的床鋪,而有些人專門需要硬一點的床鋪,軟一點的就是那些身體殘疾的部位需要保護的,硬一點的就是因為殘疾的部位只有硬一點的床鋪晚上休息才會舒服一些。
顏淵和餘笙歌一樣,對氣質的回答一言不發,因為她們真的從來沒有想象到殘疾人的世界裡是這個樣子的。
聽了氣質真誠的回答以後,顏淵用欣賞的眼眸看了看齊志,這件事情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齊志的心思真是細膩。
顏淵此時悟出了一個道理,管理這麼一個殘疾會,實際上跟管理一家企業是一樣的道理,都是需要你付出真心,耐心,還有堅持不懈的努力,最終才會得到應有的回報。
還有不一樣的地方,管理好一家企業是為了掙錢,還有幫助一些人改變生活,解決工作問題的,而這個別人看不起的殘疾會,則是為了讓那些生下來就不公平的一些人,可以堅持的活下去。
顏淵在齊志的面前感覺自己很渺茫,因為齊志是真心的在幫助人們解決最根本的問題,勇氣和堅持實在是讓顏淵極其的欽佩。
齊志帶著顏淵和餘笙歌還參觀了一下食堂,食堂看上去是乾乾淨淨的,只是桌子和椅子有點太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