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把餘笙歌送到了樓下,看著司機和三姐陪著餘笙歌去了醫院,他才放心的上樓收拾東西,準備去機場。
顏淵還打電話叮囑穆進遠不要把他們之間的事情讓餘笙歌知道,他還告訴穆進遠自己對餘笙歌說謊了,謊稱是去廣州出差,是加上去病還是。
穆進遠已經知道了顏淵是什麼意思,他想著顏淵親自去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顏淵可以真的解決事情,即便是穆進遠過去了,也只能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顏淵講述一遍,注意還是需要顏淵來拿。
顏淵隨後結束了和穆進遠的通話,他才想著去機場,他已經做好了所有的轉唄,看看餘婉音和餘山到底是想幹什麼?
幾個小時後……
飛機在濱海市的機場安全的降落了,顏淵經過上次的意外對飛機長生了恐懼心理,這一次為了可以讓餘笙歌安心一些,他為了趕時間,還是儘量的讓自己放下恐懼的想法。
顏淵打折一輛車自己來到了醫院,他就是想要第一時間看看餘山的狀況和情形,看看餘婉音和溫夢潔是不是在虐待餘山?
顏淵到了醫院,他站在醫院的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希望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樣,但願餘婉音和溫夢潔還有點良心。
在詢問過護士之後,顏淵知道了餘山的病房是多少號,他跟護士多聊了幾句,詢問餘山的身邊是不是有人照顧?
“護士小姐,我有點事情想問一下,可以嗎?”顏淵禮貌的詢問著。
“可以,有什麼事情您就問吧。”護士下屆瞧見顏淵的穿著就不是一般人,所以語氣上很禮貌。
“請問叫餘山的病人您記得嗎?我是他的親戚。”顏淵害怕護士小姐會誤會自己是一個壞人,急忙的解釋著。
“我不太熟悉,我幫你問問別人,你等一些,麗麗,你認識502病房的餘山嗎?”護士小姐詢問著身邊的同事。
麗麗看了一眼顏淵,點了點頭的回答,“我認識,是我管轄的病人,怎麼了?”、
顏淵直接跟麗麗對話,禮貌的說著,“我就是想知道這個病人的平時情況,到底是有沒有人照顧他?”
麗麗對餘山的事情最清楚了,已經住進醫院來半個月了,“這個病人說起來也挺可憐的,剛開始還有太太在身邊照料,自從檢查的結果出來之後,他家屬的情緒就變了。”
顏淵沒有幹想過是因為餘山病情嚴重了,溫夢潔的態度就發生了變化,“護士,那你知道他的女人是不是經常的照顧他?還有交了一些住院費用。”
“好像跟您說的不太一樣,他的女兒只來過了一次,就是看上去氣勢洶洶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一個什麼好人,她對病人的態度更不好。”麗麗護士還能夠激起餘婉音的樣子。
顏淵現在大概可以猜想得到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只是沒有想到餘婉音這些年一點改變都沒有,還是那樣的見利忘義。
顏淵跟護士小姐道過謝之後,並沒有著急去看望餘山現在的樣子,他直接來到了收銀臺,查詢餘山現在是不是拖欠住院費用?
另顏淵沒有想到的是,餘山現在拖欠醫院好幾萬的醫藥費了,而且護士還告訴顏淵,餘山今天就已經開始停止用藥了。
果然跟顏淵猜想的一樣,餘婉音真的沒有把錢給餘山交住院費用,那錢一定是餘婉音自己用了。
顏淵已經傲了一下午,馬上夜晚就降臨了,他最後來到了玉山的主治醫生辦公室的門口,他還是第一次親自跑這些事情。
咚咚……
顏淵聽到了裡面的回應的聲音才推開門走了進去,他瞧見了一個年紀紹章一些的老者,禮貌的問著,“請問您是餘山病人的主治醫生嗎?”
“你是?”醫生詢問顏淵的身份,醫生有職業的操守。
“我是病人的家屬,是他的……親戚,有什麼事情您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就可以做主的。”顏淵還是沒有說出“姑爺”這兩個個字。
醫生疑惑的雙眸看著顏淵,看著他的身份不像是說謊的人,“我記得他的家屬只有他的太太,你認識嗎?”
“當然了,不就是溫夢潔嗎?她現在不是已經不在了嗎?人都不知道去哪了。”顏淵很堅定的跟醫生說出了溫夢潔的名字。
醫生對餘山的家屬很有印象,就因為她對餘山的態度,“你想知道什麼?”
“他的病情。”顏淵很雙擄愛的回答著。
醫生把餘山的情況都告訴給了顏淵,只要是有能力做手術,或許還可以多活的個幾年,或者是十年,那要看餘山的恢復情況了。
醫生已經建議好幾次餘山的家屬跟餘山商量一下了,只是遲遲都沒有答覆,而且還交不起住院的費用了,醫生也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