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陪著餘笙歌坐在了點點的身邊,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安靜的看著點點,餘笙歌多希望自己可以代替點點,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應該是自己。
餘的心裡這樣想著,而顏淵的心裡就是想著自己要是能夠代替餘笙歌在點點心目中的位置該有多好,那樣餘笙歌就不會這麼累了。
顏淵實在是看不下去餘笙歌滿臉的愁容,緊皺著眉頭,臉色蒼白如紙地看著點點,恨不得她可以代替點點受罪。
顏淵一臉的擔心,擔心餘笙歌繼續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恐怕沒等點點好起來,她自己先病倒了。
“笙歌,你要不躺在旁邊的這個床上休息一下,我會幫你著急看著點點,有什麼事情我會叫醒你的。”顏淵的臉頰上呈現著心疼兩個字,嗓音試探的詢問著餘笙歌的回答。
餘笙歌回過了身體,正面面對著顏淵,隨意的說著,“我根本就睡不著,我還是看著點點比較踏實,他都瘦了一圈了。”
“我只打你是最擔心點點的人,我們也跟你的心情一樣,可是,你也要注意你自己的身體呀,你現在不是一個人,還有我們的孩子,別沒有照顧好點點,你的身體先垮了。”顏淵拿著性子的勸說著餘笙歌,希望她能夠與明白自己的心意。
“你什麼意思,我肚子裡的是孩子,點點就不是我們的孩子了嗎?你是不是也太自私了?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餘笙歌的情緒突然地爆發了,嗓音極高的跟顏淵抱怨著。
顏淵就是擔心餘笙歌會這樣的猜想自己,他只不過是擔心餘笙歌的身體,沒有想到她竟然扭曲了自己的意思,彷彿要將自己吃掉一般。
“你知道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光擔心點點,同樣的也擔心你,你怎麼就不明白那?”顏淵急忙的跟餘笙歌解釋著自己的想法,同樣不想餘笙歌的情緒波動太大。
“你說得好聽,不是你的孩子你當然不擔心了,還說你心裡已經把點點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我怎麼就看不出來那?”餘笙歌再用嗓音的利器刺向了顏淵,讓他沒有絲毫的防備心理。
顏淵本來想和餘笙歌反駁的,他思前想後,還是停下了語言上的衝突,餘笙歌就是因為心情不好,才會這樣地傷了他的心,顏淵也只能這樣的安慰自己了。
顏淵瞧見餘笙歌突然地站起來,好似想要跟他打一架的陣勢,他不說話並不代表餘笙歌說的話在理,而是他單純的不想讓餘笙歌情緒波動太大,僅此而已。
可餘笙歌似乎不明白顏淵的想法,她就是忍受不了顏淵用沉默回答著自己,“你為什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我說中了你的心裡想法?你的心裡就是沒有點點的位置。”
顏淵一時之間不知道餘笙歌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就是不同地在扭曲自己的想法,他淡淡的回答,“隨你怎麼想,只要你開心就好。”
“什麼叫我開心就好?我希望點點現在就可以出院了,可能嗎?你們男人就只懂得在意自己的想法,從來都不為我們著想。”餘笙歌就是在對著顏淵抱怨著自己內心的憤怒。
顏淵這個時候走進了餘笙歌,抓起了她緊張,冰冷的雙手,神情的雙眸看著她,“老婆,我們都是一家人,為什麼你非要分的那麼清楚那?點點不管是你的孩子,他也是我顏淵的孩子,你怎麼就不願意相信我那?”
餘笙歌本來想要甩開顏淵粗狂的手,當他帶給自己溫暖的時候,她沒有剛剛那般的鑽牛角尖了,也少了一些仇恨的眼神。
餘笙歌一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態度,是那麼的鋒芒外露,剛剛說的話一定讓顏淵的心裡很不舒服,或許是一定很傷心。
她就是不願意跟顏淵道歉,也不想解釋剛剛自己為什麼會那樣的衝動,她就是想顏淵一定會理解自己的,誰讓他是自己未來的丈夫。
顏淵根本沒有心思跟餘笙歌計較,她是自己心裡重要的人,也是自己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也只有她餘笙歌可以成為自己的女人。
顏淵理解餘笙歌都是懷孕是的反應,加上點點這個石猴出世了,也就是醫生口中的孕期反應,他雖然沒有在餘笙歌生孩子的時候陪伴在她的身邊,但是,他理解餘笙歌懷孕時的症狀不一樣。
咚咚……
就在顏淵還想跟餘笙歌說什麼的時候,聽到了門板的響聲,他下意識的看著門外,瞧見了一個男人的身影,而那個男人也是顏淵認識的人。
顏淵將餘笙歌的雙手放開,走到了病房的門口,他給賽文濤開啟了房門,嘴角微微的上揚,一臉凝重的雙眸。
“你來了?請進吧。”顏淵出於對餘笙歌尊重,才對賽文濤這樣客氣的。
賽文濤不知道顏淵和餘笙歌回來了,他只聽張白玉打電話說點點出事了,他剛給學生們上完課,請假出來的。
賽文濤回應了顏淵一個禮貌的微笑,點了點頭,“你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是張白玉打電話了……所以過來看看點點怎麼樣。”
顏淵拿出來了一個男主人的姿態,謙讓的照顧著賽文濤的情緒,“坐吧,我兒子的狀況還可以,你先跟笙歌聊一會,我在去問問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