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歌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清楚,張白玉是永遠都體會不到的,只有親生經歷的人才知道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要是沒有寶寶的支撐,恐怕餘笙歌也是無法堅持的。
張白玉看著餘笙歌額頭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彷彿整個人都被水珠包圍了一般,一眼要我們就能夠看出來她的痛楚,不免讓人很心疼。
張白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心疼的說道:“笙歌姐,要不我們休息一下,你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溼透了,這樣下去你是受不了的。”
餘笙歌的嗓音沙啞著,她渾身的疼痛已經讓她說不出來話了,“我沒事,我們在堅持一下,總要經歷了才能夠好起來。”
張白玉不顧餘笙歌的堅持,強行的把餘笙歌扶到了病床上,艱難的扶著餘笙歌躺了下來,餘笙歌的內心雖然不情願,還是不得不躺下來,恐怕在這樣堅持下去,不但病情沒有好轉,恐怕孩子也會隨時的發生危險,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張白玉快速地打來了一盆水,用毛巾幫餘笙歌擦拭著身體,找來了一身乾淨的病號服為餘笙歌換上了,她知道笙歌姐的內心很焦急,恨不得立馬可以站起來,但是這樣的堅信需要時間的驗證。
腰椎受傷不是單靠堅強的意志就可以站起來的,還需要科學的檢驗,張白玉已經在網上查過了,需要相關的按摩,防止肌肉萎縮,也需要相關的藥物來維持病情的惡化,自己沒有跟餘笙歌說清楚是因為怕她會難過。
張白玉為了不讓餘笙歌難過和失去信心,她只能儘量的勸說笙歌姐,讓她慢慢的放下心中的芥蒂,至於能不能真的站起來,就需要奇蹟的發生了。
餘笙歌身上的疼痛愈演愈烈,她不敢把自己的疼痛說出來,她生怕張白玉會因為心疼而不再幫助自己,那自己站起來的希望就更加的渺茫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餘笙歌沒有一絲的睏意,看著張白玉趴在自己的身邊睡著了,她白皙的手撫摸著張白玉墨黑的髮絲,開始了傷感。
餘笙歌在美國生活的著大半年,多虧了亞麗絲和張白玉的陪伴,雖然她們一起經歷了很多的風風雨雨,都是相互的扶持走過來的,自己以為可以一直好好的照顧兩個跟自己命運現象的妹妹,到現在卻要讓她們為自己擔憂。
次日……
徐緩一早醒來連早飯都沒有吃就離開了海邊別墅,亞麗絲看到他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根本沒有把自己當這家裡的人,哪怕是一個保姆的身份都不願意給自己了。
徐緩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閤眼,他想的都是餘笙歌的事情,他認為餘笙歌都說的話也不是完全都沒有道理,自己也是太死板了,為什麼就不可以表面上什麼事情都答應她只要讓餘笙歌先把暫時的情緒釋放出來。
這個時候的餘笙歌應該是感情最脆弱的時候,都說生病的人最矯情,這些老話不是沒有道理,何況餘笙歌還是一個孕婦。
徐緩為了讓餘笙歌今天看到自己情緒不會那麼差,他特意到花店挑選了一些鮮花,希望餘笙歌看到以後會喜歡,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
徐緩趕到醫院的時候張白玉已經醒來了,她在看著餘笙歌吃早飯,張白玉知道餘笙歌最晚沒有休息好,換做是自己根本忍受不了,現在知道母性的偉大了,可以讓一個人的意志如此的堅韌不拔。
他沒有敲門就走了進去,他講鮮花放在了餘笙歌的面前,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餘笙歌能夠感受到徐緩再跟自己示好。
徐緩臉上浮現著殷勤的笑容,嗓音依舊沙啞的說著,“笙歌,你今天感覺怎麼樣啊?傑克森有沒有過來看看你的恢復情況?”
餘笙歌已經吃好了,她已經忘記了昨晚的爭吵,什麼事情都沒有自己的恢復重要,“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你一會有時間問一下傑克森,我想出院回家休養,醫院裡的空氣讓我呼吸都是困難的。”
“讓張白玉先回去休息,我留下來照顧你,我一會就去找傑克森。”徐緩合理的安排著,他還有事情要告訴餘笙歌。
張白玉知道自己現在有點多餘,有徐緩在笙歌姐的身邊,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因為大家都有著共同的目標,就是希望笙歌姐可以儘快的好起來。
徐緩看著餘笙歌已經暫時不需要人幫忙了,他也想問問傑克森笙歌的身體恢復情況,有必要的時候可以去其它城市接受治療。
“傑克森,你那面找到專治腰椎受傷的專家了沒有?我想餘笙歌這面已經做好準備了。”徐緩坐在了傑克森的面前,臉頰上沒有任何複雜的表情。
傑克森看著徐緩的狀態還可以,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我已經找了我的同學,也詳細地詢問了一下情況,他們的意思都是等到徐太太把孩子生下來,要不然不光徐太太的身體承受不了,恐怕連孩子都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