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沒有想到在休息室裡還能夠找到驚喜,他很久都沒有在休息室裡休息過,之前還能跟笙歌在這裡偷閒一下,經歷過太多的事情以後,他們就沒有時間在這裡偷閒了。
顏淵看著餘笙歌寫的小字條,他回想起那是上一次給餘笙歌買了很多的衣服,為了去參加一個聚會,自己還有意地捉弄了她。
那天的畫面像似過電影一般浮現在了顏淵的腦海裡,他不知道餘笙歌是什麼時間寫出來的,“臭顏淵,討厭的顏淵,小心眼的顏淵,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挑我的毛病?我不喜歡你的小心眼。”
“ 顏淵就是小心眼,不過我喜歡你在意我的每一個舉動,會這是某一個神情,希望我們可以一相愛一輩子,下輩子我還要做你的女人,你也要愛我一輩子,不然我就……我就生氣了。”
顏淵仔細地看著餘蛇女歌寫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麼的動人,不經意間展露著幸福,她總是可以給自己驚喜,讓自己隨時感覺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顏淵在休息室的床上安逸的眯了一會,他感受著餘笙歌躺過的床,只屬於他們的私密空間,竟然發現了一次想不到的東西。
穆近遠詢問完顏淵的事情,他還想知道天雲哥有沒有在家?還是已經回去工作了?他們是不想打擾了冷天雲跟白如夢的獨處。
白如夢告訴穆近遠,冷天雲已經回去工作了,本來想跟顏淵和穆近遠說一聲的,可是白如夢也不想給他們增添煩惱,知道他們都很忙。
白如夢想跟穆近遠在聊幾句,可穆近遠說顏淵要醒過來了,怕他知道自己調查他會不開心的,還有可能把自己給炒了。
穆近遠在辦公室裡等了顏淵足足好幾個小時,還是穆近遠瞧見員工們都下班了,他才敲響了休息室的門。
咚咚……
“哥啊,你還睡那?該起來吃晚飯了,我都餓了。”穆近遠不耐煩地呼喊著。
顏淵伸了一個懶腰,睜開了墨黑的雙眸,看著面前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顏淵從床上起來了,跟穆近遠一起離開了凌傲天集團。
顏淵跟穆近遠直接去了餐廳,他為了慶祝蘇宏信遭受到了煩惱,跟穆近遠點了很多的菜,顏淵讓穆近遠給阿彪打電話,一起出來喝幾杯。
阿彪很快就趕到了他們所在的餐廳,顏淵跟穆近遠已經在等著他了,就是為了等阿彪,穆近遠只能看著美食不能吃。
“阿彪你終於來了,你在晚來一會恐怕我就已經餓死了。”穆近遠抱怨地口氣說道。
“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你們就先吃唄,你們都忙了一天的工作,吃飯的時間還不固定,慢慢身體都會受不了的。”阿彪關心的回答著穆近遠。
“阿彪,今天你去蘇氏集團的時候,蘇宏信是什麼表情啊?是不是想要把你轟出去?”顏淵很好奇當時的情形,只可惜自己沒有親眼看到蘇宏信的尷尬。
“你還用問我嗎?想想都知道什麼表情了,就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恨不得找個地縫轉進去,簡直就是沒有臉見人了。”阿彪形容著當時的情況。
“你當時進去是怎麼說的啊?不會是靠你的形象把搜洪欣嚇到了吧?”顏淵不放心的追問道。
“呵呵……我進去就問哪一個人是蘇宏信,他欠了我們高利貸一千萬,我之前讓兄弟們做了一份假合同,還影印了很多份,讓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有,他們吃驚的看著蘇宏信,還有更好笑的,那就是有人讓蘇宏信讓出董事長的職務。”
“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你,你的形象知道一出現,沒有人會認為你不是黑社會,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
“還真是,我見阿彪的第一面也有同感,至於怎麼打起來的就忘記了。”穆近遠在旁邊插了一句。
“呵呵……你還知道我們打架啊,你當時喝的都不省人事了,非要搶我們的酒,還打傷了我的弟兄,最後……要不是你,我跟顏淵也不可能認識,更不會成為好哥們。”阿彪笑著講述當時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我還要感謝穆近遠了?你對我們成為好哥們很懷疑嗎?還是覺得你自己很吃虧了?”顏淵很挑剔的反問阿彪。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習慣把所有人的想法都扭曲了,我就是一個粗人,可沒有你們說話好聽,說起來文縐縐的。”阿彪直言,坦誠的說著。
“你們兩個人很無聊,別在說過去的事情了,我們不是已經成為了好哥們了嗎?還是談一下接下來該幹什麼吧?”穆近遠直奔主題的嘲諷著。
“我們明天看一下蘇氏集團那面的情況,在做出相應的對策,總之不管怎麼樣,都要把蘇宏信弄垮了。”顏淵很堅定的口氣說出自己的心裡想法。
穆近遠已經猜一天了,還是不明白顏淵為什麼非要阿彪演這麼一場戲?為什麼就不能簡便的解決嗎?何必大費周章那?
顏淵只要想到蘇宏信當時的臉色一定是綠色的,他想讓蘇宏信難過,讓蘇綿綿知道自己說話不是開玩笑的。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