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因為>
“還算你識相,解釋吧!如果解釋的好,我就原諒你。”
“老婆,你真的冤枉我了,那個資訊是沐雅馨發過來的,她就是想請我吃飯而已。”
“好!就算是我冤枉了你,為什麼你興高采烈的和她約會?”
顏淵困惑了,餘笙歌是怎麼知道自己和沐雅馨吃飯的,難道是穆近遠出賣了自己,不應該啊,他就不怕自己殺掉他嗎?
“老婆,我就是為了和她說明白了,才會……請她吃飯的。”
砰!嘭……
天空上出現了五彩斑斕的煙花,照亮了廣場上的一切,也包括跪著的顏淵,餘笙歌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她以為顏淵已經夠浪漫的了,所有的浪漫細胞都用盡了,沒想到還有驚喜出現。
穆近遠從遠處瞧見顏淵還是沒有起來,似乎不太順利,他就幫煙花的時間提前了,本來是想在他們相擁的那一刻,不得已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田冪瞧見了穆近遠的身影,他在角落裡,看著他們為了討好笙歌,想出來這麼感人的主意,想法,他對自己也不會錯的,自己是不是也該和笙歌學一學,好好的懲治一下穆近遠。
餘笙歌看著煙花上有自己的名字出現,顧不得剛才的談話,回頭深情的看著還跪著的顏淵,走到了他的面前,扶著他起來,環抱著他堅實的胸膛。
顏淵的嘴角上揚,緊皺的劍眉舒展了不少,眼看著計劃就要失敗了,沒想到那小子還真行,合適的契機,幹了合適的事情,簡直就是完美的落幕。
抱了很久,不願意放開對方,深情的情感加重,似乎想把對方蹂躪在自己的身體裡,永遠都不要分開。
“好了沒有?我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穆近遠攬著田冪的腰肢,調侃著喚道。
“多事,你怎麼不離開那?打擾了我們的興致。”顏淵俊朗的臉頰上,洋溢著幸福。
“我們可是功臣,你不會想卸磨殺驢吧?”
穆近遠剛說完這句話,沒等顏淵回答,田冪就用手肘懟到了他的胸膛之上,使穆近遠一陣狂咳嗦,像是振壞了他的五臟六腑。
“誰是驢啊?”田冪瞥了他一眼,真是丟人。
顏淵和餘笙歌看到他們的打鬧,譏笑之餘,更多的是羨慕,為他們高興,這就是所謂的歡喜冤家,打是情罵是愛。
兩對情侶,或者說是愛人,在歡快中吃著晚飯,品嚐著血紅紅酒帶來的濃郁酒香,正好可以證明他們之間濃郁的感情,任由誰都拆不開,打不散。
在廣場上分來了,田冪和穆近遠叫了代駕,他們兩個人都喝酒了,暈乎乎的感覺拉近了兩個人的關係,穆近遠緊緊的保住田冪,直到安全的到了家。
顏淵和餘笙歌也一樣,讓代駕送回到了家裡,顏淵並沒有喝醉,他用自己堅實有力的雙臂,把餘笙歌抱了起來,她就依偎在溫暖的胸膛裡,直到回到臥室。
“老婆,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嗎?”顏淵在她的耳畔吻著,問著。
“我……我也……想……你了。”餘笙歌顫抖的回答著。
她此時被顏淵強烈的吻,吻得身體酥酥麻麻的,癱軟的沒有一絲的力氣,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了顏淵,不在懷疑,猜忌。
顏淵暴力中有一絲的溫柔,退去餘笙歌身上的衣服,透明的展現在他的面前,他沒有停下身上的動作,相互索取著嘴裡對方的味道,彷彿世界都是粉色泡泡包圍著。
顏淵和餘笙歌經歷了一晚上不停的纏綿,時間一小時,兩小時……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顏淵也記不清楚了,直接說,是沒有在意時間,在這個浪漫的氛圍中,有的就是彼此的依賴,相互的依偎著。
餘笙歌的身體好似被掏空了一般,連喘氣的力氣都是急促的,她依靠在顏淵的胸膛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去了,臉頰上不斷的露出迷人的微笑,讓顏淵墨黑的眸光捨不得離開她。
顏淵把單薄的毯子,蓋在了餘笙歌的身上,生怕她會因為一絲不掛而感冒了,他滿意的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才心安理得的睡覺了。
次日……
顏淵像是習慣了,或者是擔憂的習慣了,掀開眼簾的那一刻,轉頭看向自己的身邊,她還在,她今天在上沒有離開,自己才放心的看著她。
餘笙歌隨意的翻了一個身,渾身酸楚的疼痛湧上了全身,她的秀眉緊皺了起來,顏淵瞧見了她的一樣,用寬厚的雙手把餘笙歌攬入懷裡,為她按摩著脹痛的眉心。
“昨晚睡得還好嗎?”顏淵滿臉溺愛的問著。
“嗯!就是渾身很疼,都怪你。”餘笙歌撒嬌的回答。
“是,都怪我,讓老婆受罪了,誰讓你好幾天都不理我了。”
“你還說那,不要在提了,我不想聽了,除非你本還想我離開。”
“不提了,翻篇了,一會我給你做早餐,我們一起上班去。”
“你去吧,我在躺幾分鐘,就下樓找你,我們一起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