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淡淡的雲層,傾斜的照射在雨水過後的花的葉瓣上,散落出閃閃的青光,宛如餘笙歌此時的心情,泛起淺薄的粉色泡泡。
她穿著睡衣在陽臺上觀望,這時候正是早上了八九點鐘,明亮的陽光在樹葉上塗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銀色的光環,美好的一天從早晨開始了。
顏淵透過一絲的陽光,將他喚醒,他看著在陽臺上入神的餘笙歌,他拿了一件自己的外套,走到她的身邊,為她披上了衣服。
“老婆,剛下完雨,天氣潮溼,小心彆著涼了。”
“你醒了?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啊?”
“沒有,我感覺比以前還要好,精神飽滿。”
“我怎麼沒發現?”
“昨晚……你沒感覺出來嗎?”顏淵特意把昨晚兩個字說的極重。
“討厭!我下去看看梅姐的早飯做好了沒有,你趕緊洗漱一下,下樓吃飯,我們還要回醫院那。”餘笙歌掩飾著自己羞澀之色。
“好,我馬上就下去,不過上醫院就免了。”
餘笙歌也沒有搭理他,一個人走到了樓下,看著梅姐還在忙碌著早餐,她主動過去幫忙,一起完成了早餐。
顏淵和餘笙歌一起坐下來吃早飯,突然聽到了門鈴的響聲,梅姐起身去開門,一會間捧著一束玫瑰花走了進來。
“太太,有人送花給您。”
顏淵異樣的看著餘笙歌的雙眸,她不會把家裡的地址都告訴了那個討厭的傢伙了吧?看來自己必須出手了,把他對笙歌的念想扼殺在搖籃裡。
“是誰那?”餘笙歌翻找著花裡的卡片,看到了上面的名字,是吳家輝。
“是不是那個傢伙?我看看卡片上寫了什麼?”顏淵湊近餘笙歌的身邊。
餘笙歌也沒有想隱瞞他什麼,更沒有做對不起顏淵的事情,沒有什麼見不得人,他不能看的地方,她直接把卡片放在了顏淵的面前。
顏淵看著卡片上密密麻麻的字,這小子的字寫得很漂亮,就是上面的詩句很肉麻,自己都沒有對笙歌說過那些話,看來自己要多效仿吳家輝,給笙歌多一些浪漫,驚喜。
顏淵趁著梅姐去廚房倒牛奶,在餘笙歌的臉上偷偷的親了一下,餘笙歌驚訝的眸光望著他,顏淵的哪一根筋不對勁了,還玩戀愛男女的那一套,她臉上漾過一抹涼薄的笑容。
叮叮……
顏淵以為又是吳家輝送什麼過來的,他想著要把和吳家輝有關的東西,全部都拒之門外,他起身去開門。
“你們怎麼來了?”顏淵瞧著門外的兩個人,很驚訝。
溫夢潔扶著餘山站在門外,他們是聽餘婉音打了電話,特意過來找顏淵和餘笙歌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放餘婉音一碼,他們不想讓她受罪,她進監獄了誰管他們啊?
“我們過來看看笙歌。”溫夢潔諂媚的說道。
“進來吧!笙歌,家裡來人了。”顏淵不屑地喚道。
“你們怎麼來了?”餘笙歌看著餘山和溫夢潔,驚訝的質問。
“笙歌,你妹妹……她,你和顏淵好好的說一說。”餘山憂傷的哀求著。
“我也沒有辦法,都是她自己找的,她做的事情也太過分了,顏淵也是沒辦法和集團裡的董事交代,才會……”餘笙歌替顏淵解釋著。
餘山坐在真皮沙發上,不停的抿著梅姐端過來的茶水,他也不想過來找顏淵,他很清楚顏淵是什麼樣的人,上次就因為高利貸的事情,顏淵幫過自己了,這次因為餘婉音的事情,他實在難以啟齒。
餘山又不想和溫夢潔因為這些事情生氣,他們已經都老了,沒有多少時間享受自己的生活了,他就是陪著她過來,至於事情能不能解決,就看餘婉音自己的造化了。
溫夢潔聽了餘笙歌的話,她明顯的是不想管自己的女兒,不是親姐妹就是白搭,關鍵時候什麼都指不上,她又心疼自己的女兒,等她出來了,美好的青春都沒了,就算是想成家立業,誰會接受一個身上有汙點的人,那樣婉音就毀了。
“顏淵,不顏總,我求求你了,看在笙歌的面子上,可不可以放過婉音,她真的知道錯了,打電話的時候聲音都是沙啞的。”溫夢潔真誠的,恬不知恥的盯顏淵。
“不是我的問題,你們知道這其中的事情嗎?怪就怪她不應該……不應該做出噁心的事,害的我和笙歌分開了好久,我們之間經歷了你們無法想象的痛苦。”顏淵把想說的全部釋放出來。
“顏總,婉音就是太任性了,她真的知道錯了,她千不該萬不該的,不該出賣公司的機密,我已經教訓她了,只希望您可以幫幫她。”
“你們這是在為難我,我現在讓你們看看,她都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餘笙歌很好奇,顏淵到底回樓上拿什麼?餘山和溫夢潔也是一臉的茫然,顏淵不是一個做事沒有底線的人,以前只要看餘笙歌的面子,也不會不管他們,這次看來他真的是很生氣,說話的嗓音都不對。
顏淵回到了自己的書房,拿出了餘婉音和自己在酒店的監控錄影,正好讓笙歌也看看,她的妹妹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心裡有多麼的齷齪。
顏淵邁著沉重的步伐,從樓上下來,手裡的膝上型電腦,放到了餘山和溫夢潔的面前,他把影片展現在他們的面前,沉默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