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婉音猶豫了一會,腦子靈機一動,想到了餘笙歌,她可以把事情推到餘笙歌的身上,顏淵一定會出手相救的,絕對不會看著餘笙歌出醜。
“我在上班的時候,一些員工可以作證,下了班,餘總監可以作證的,是不是姐姐?”
“嗯,是,我這一點時間經常的和餘副總在一起。”
餘笙歌真的不想管她,又不想她真的因為洩露機密坐牢,就算是她出來了,這一輩子就毀了,在這個行業恐怕無法在生存下去了,餘山也會埋怨自己,沒有照顧好這個妹妹的。
顏淵不是一個傻子,他怎麼會看不出這裡的貓膩,他了解餘笙歌,她在很關鍵的時刻,你會不管餘婉音的,寧願自己受委屈,也不會當面戳竄餘婉音的,如果可以狠下心來,她就不是餘笙歌了。
大家都在私下的議論著,餘副總是餘笙歌的妹妹,大家都熟知,誰會冒著得罪顏太太的風險,當面說出來那,即便有很多的懷疑。
“好了,大家都聽到了餘副總的解釋,這件事情我會調查的,到時候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解釋,現在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散會了。”顏淵冷冽的說著。
大家分別離開了會議室,只有餘笙歌還呆坐在那裡,餘婉音當著餘笙歌的面,湊到了顏淵的身邊。
“姐夫,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你可千萬不要讓別人欺騙了。”
“做沒做過,你心裡最清楚,如果被我查到了,我絕不會心思手軟的。”顏淵的話刺痛了餘婉音的心。
餘婉音不想再感受顏淵的冷豔決絕了,她千瘡百孔的心,早就已經傷的遍體鱗傷了,還沒有緩過來,至少應該給她一個緩衝的時間吧。
餘婉音經過餘笙歌的身邊,眸光邪惡地望著她,似乎要警告餘笙歌什麼,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殺掉一般,免得還要在她手底下受氣,每一天都要看她的臉色。
餘笙歌不想在與這種顛倒黑白的人計較,哪怕是跟她呼吸一樣的空氣,自己都覺得很噁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即使顏淵不看餘笙歌,也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心情,她的周身有如籠上了一層冰冷的屏障,讓人不敢親近,靠近半分,顏淵除外。
顏淵走到了餘笙歌的身邊,看著傷心欲絕的她,顏淵將稜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餘笙歌的肩上,在她的臉龐上呼著熱氣。
“笙歌,你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什麼?沒有想說的,現在就是覺得頭很痛。”餘笙歌疏淡的回答著。
顏淵什麼都沒有再說,他很清楚,餘笙歌不想說的話,誰都不會告訴的,包括自己,他也不想勉強她,顏淵抱著餘笙歌走向休息室。
顏淵把餘笙歌放到了休息室裡的床上,他把門鎖上了,餘笙歌驚慌的看著他,慢慢的靠近自己,還想一個餓狼一般,看到了自己心愛的食物。
“你想幹什麼?”餘笙歌的腮頰上,不自覺的泛起一層羞赧的紅暈之色。
“你猜猜看,我會幹什麼?”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餘笙歌覺得他似乎想吃到自己,她不由地在床上往後面退了幾下,她現在沒有心思幹別的事情,餘婉音一個人就夠讓她頭疼的了。
顏淵湊到餘笙歌的身邊,抓住了餘笙歌白皙的手,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讓餘笙歌的頭枕在他的腿上,他替餘笙歌輕柔著脹痛的眉心。
顏淵替餘笙歌按摩了一下頭部,沒一會的功夫,餘笙歌竟然睡著了,還發出了呼嚕聲,顏淵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她在難過之餘,還可以睡的如此的香甜。
他為餘笙歌蓋上了自己的西裝,他的腿已經麻了,還不忍心叫醒她,就只好呆坐在那裡,顏淵用手機給穆近遠發了一條資訊,問問曼雅的事情有沒有什麼進展,他怕打電話會吵醒餘笙歌。
穆近遠看著顏淵發給自己的資訊,他很納悶,顏淵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這樣高科技的時代,他還有時間看資訊,直接電話裡說清楚不好嗎?不會是現在不方便吧?
穆近遠沒有回資訊,他只要一想到曼雅的事情就很頭疼,已經調查了好些天,光是找車子就找了還幾天,他每一天都早出晚歸的,連了田冪親近的時間都沒有,回家一頭就扎到了床上。
嗡嗡……
穆近遠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沒有猶豫地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