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梅姐剛剛準備好了早餐,餘笙歌和顏淵便從樓上走了下來。
兩個人不急不徐地吃完了早餐,雙雙離開了家中。
顏淵家中的停車場中,看見一臉寶藍色的SUV,皺眉看向了餘笙歌,“這是你買的車?”
餘笙歌唇畔含笑,莞爾道:“蘇棉棉送的。”
“蘇棉棉送的?!”顏淵不解,微微地壓了壓眉心,一瞬不瞬地望著餘笙歌。
“呵呵。”餘笙歌捂唇淺笑,將昨天所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顏淵,聽完了餘笙歌的話之後,顏淵哈哈大笑。
顏淵打趣兒道:“我看,你以後都不用工作了,只需要每天去找蘇棉棉打點賭,大把大把的錢,等著你賺。”
說完,顏淵還寵溺地在她的眉心點了點。
餘笙歌笑著揚起了尖尖的下巴,朝著車子努了努下巴,微微笑著,朝顏淵挑眉說:“今天我送你上班。”
隨即,顏淵上了餘笙歌的車,直奔凌傲天集團而去。
餘笙歌在半途中下了電梯,直奔大商場部走去,忽然,她聽見了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轉頭朝著身後看了過去。
只見,餘婉音踩著高跟鞋,快步地朝著她跑了過來。
餘笙歌微微地蹙了蹙眉,啟唇問道:“跑這麼急幹什麼?”
“姐,出事了。”餘婉音雙手撐在了雙膝上,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餘笙歌眉心皺得更加深邃,疑惑地凝視著餘婉音,急聲問道:“怎麼了?”
“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餘婉音長長地輸出了一口氣,拉著餘笙歌就往外跑去。
餘婉音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凌”商場。
不一會兒,餘笙歌便隨著餘婉音來到了“凌”商場,剛一下了計程車,餘笙歌就忽然一怔。
這個時間段,“凌”商場應該已經開門了,可是,門口卻聚集了一大群人,將“凌”商場的大門圍了個水洩不通。
“這是怎麼回事?”餘笙歌皺著眉頭,側目看向了餘婉音。
餘婉音面色凝重,沉吟道:“還不是那個艾良,被警察給放出來,現在又來搗亂了。”
餘笙歌雙眼之中閃過了一抹厲色,“他怎麼這麼不找好歹,都已經放過他一次了,他難道就不怕,會被拘留嗎?!”
“像是他這種人,能夠騙來錢,比什麼都要緊,怎麼還會管那些。”餘婉音道了一個哀怨口。
餘笙歌朝著人群走了過去,她強大的氣場,似乎從身體之中溢位,在周圍的空氣之中濺起了層層的漣漪,讓那群人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來。
漫過了人群,映入了餘笙歌的眼簾之中的,正是艾良。
這一次,艾良似乎做足了準備,他額頭上戴著白布條,身前放著一個骨灰盒,這一次,艾良沒有掛出了橫幅,而是用記號筆在地上寫出來了自己女兒的遭遇。
餘笙歌面色凝重,居高臨下地看著艾良,她這會兒卻忽然有點想笑。
這個艾良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艾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聽見了餘笙歌的聲音,艾良抬眸,惡狠狠地剜了餘笙歌一眼,緊接著,他大聲嚎叫道:“就是你,你就是害死我女兒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