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唇角微勾,扶著餘笙歌纖細腰肢的手緩緩向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餘笙歌禮服包裹著的翹臀。
“啊!”
這麼突然的一下,讓餘笙歌措不及防,不由得輕撥出聲,秀眉微蹙,收斂了不好意思的神色,抬眸狠狠地瞪了顏淵一眼。
可是在顏淵看來,餘笙歌的目光似乎充滿了挑釁,這卻勾起了顏淵的玩心。
他的手越來越不安分了起來,隨著華爾茲的每一個動作,在餘笙歌的背後開始遊走著。
顏淵果真是故意的。餘笙歌用力地壓了一下眉心。既然,你開始挑釁,那就怪不得我了。
於是乎,餘笙歌在顏淵的大手在她的背上肆意妄為地遊走時,就會用力地踩顏淵一腳。
每一次,顏淵都會蹙一下眉,但卻沒有表現的太過。
短短的幾分鐘,餘笙歌就踩了顏淵不下數十腳,餘笙歌的長眸清冽動人,疏淡的目光似是無心地瞥了一眼顏淵的腳,她赫然發現,顏淵腳上的皮鞋凹陷下去了一塊。
餘笙歌有些想笑,一時間沒有留意,又踩了一腳顏淵。
抬起了睫眸時,她赫然發現,顏淵冷冽的雙眸,像是銳利的刀子。
餘笙歌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茫茫然不禁感覺膽寒,連忙避開了顏淵的視線。雙唇緊抿,端正了姿態和顏淵將一曲華爾茲跳完。
呼!
餘笙歌坐到了椅子上,長長的輸了一口氣,她側目偷偷地打量著顏淵,將他面色陰沉至極,一雙銳利的眸子,緊盯著他腳上的鞋子。
“呵呵。”餘笙歌抿不住笑,抬手捂住了嘴。
顏淵冷冽的目光,掃過了餘笙歌,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餘笙歌眸色微斂,垂下了睫眸,輕聲地說:“我要去一下洗手間。”
顏淵似乎很滿意餘笙歌會將一切都報備給自己,輕淺地點了點頭。
餘笙歌撩起了裙襬,盈盈地站了起來,緩步朝著宴會廳外走去。
這場慈善晚宴對於餘笙歌來說格外的壓抑,雖然,顏淵幫著她出了一口氣,可她還是感覺心中鬱結難以消除。
餘笙歌並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走到了宴會廳後院的花園中。
這樣的場合,無非就是給那些富商們,構成了一個合作的平臺,即便,他們注意自己,也是因為有顏淵在她身邊的緣故,現在沒有顏淵在自己的身邊,就連獨自離開的餘笙歌,都沒有人發現。
餘笙歌並不喜歡身上的禮服,她總是感覺束縛住了自己的自由,像是金絲雀的鳥籠。
她站在無人的花園中,似乎湧入了鼻端之中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起來。
走在無人的花園中,甜甜的花香味,包圍著餘笙歌,她抬眸看向了夜空之中明亮的月,不禁讓讓餘笙歌微微地蹙起了眉頭。
“笙歌。”
忽然,在靜謐的夜晚之中,有人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她轉過了身子,看向了身後緩緩走來的顏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