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顏淵用力地關上了浴室門,然後就開始當著餘笙歌的面脫下了衣服。
餘笙歌連忙轉身,舌頭像是打了結似的說:“你、你想要、想要幹什麼?!”
“當然是洗澡。”顏淵薄唇微啟,淡淡地說。
他旁若無人的樣子,彷彿把餘笙歌當做了空氣,密閉的空間中,升騰起嫋嫋的氤氳,讓餘笙歌的視線變得模糊了起來。
顏淵見餘笙歌沒有脫衣服,便將打手伸向了餘笙歌。
餘笙歌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領口,警惕地開了口,“你先、先洗吧,我一會……”
顏淵一把將餘笙歌轉了過來,一隻大手抵住了牆壁,將她困在了身下,一隻手勾起了餘笙歌尖尖的下巴,微微地挑了一下眉說:“又不是沒有看過。”
“那也不行。”餘笙歌蹙著眉,垂下了眼簾躲避著顏淵的視線。
“難道你不知道,現在的水資源有多緊缺嗎?”顏淵逼近餘笙歌,雙眸微眯,冷笑著說:“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記載,全球12億人用水短缺。到2025年,水危機將蔓延到48個國家,預計35億人口為水雖困……”
不就是想要一起洗個澡嘛。犯得上動用聯合國嘛。
她洗還不行嘛!
餘笙歌解開了領口上的紐扣,漲紅著的一張臉彷彿都要滴出血來了似的,她貝齒緊要唇瓣,任由著溫熱的水將她包圍。
她並沒有等到顏淵無休無止地“蹂躪”,他反而輕輕地擦拭著餘笙歌的身體。
餘笙歌感覺顏淵的手經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彷彿有火燎過,燙燙的、癢癢的、麻麻的……
她恨自己,每一次都會陷進去。
她心中暗暗發誓,這一次,絕對要逃得遠遠的,再也不讓顏淵找到她。
顏淵用浴巾裹住了餘笙歌,拿著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她的長髮。水滴從餘笙歌的髮梢滴落,從鎖骨處一路向下。
餘笙歌伸手抹了一下胸口的水,忽然,顏淵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皺著眉說:“你如果再動,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忍得住。”
聞言,餘笙歌只好乖乖地站在那裡,任由著顏淵“照顧”著她。
顏淵拉著餘笙歌的手走出了浴室來到了休息室,他讓餘笙歌坐在床上,拿出了吹風機,坐在她的身後,竟為她吹著頭髮。
餘笙歌墨染一般的長髮柔順像是一匹墨緞,顏淵的動作極為溫柔,輕輕地揉著餘笙歌的頭。
“咚咚咚……”
忽然,敲門聲打斷了少有的寧靜,餘笙歌側目瞥了一眼顏淵,啟唇說:“有人敲門。”
“我不聾。”
有話不會好好說,這是顏淵的一貫作風。餘笙歌早就已經看透,也沒有多說什麼。
顏淵站了起來,轉身走出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