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蘇棉棉冷笑了一聲,對電話另外一頭的餘笙歌說:“你奪走了我的一切,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真小人往往要比偽君子好防備。
聽聞了蘇棉棉的話,餘笙歌秀眉緊蹙,沉吟道:“你想要怎麼樣?”
“這才不過是剛剛的一個開始。餘笙歌,我會用我的後半生,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苦!”蘇棉棉冷聲冷氣地說道:“我要讓成百上千的還給我!”
世界上人有千千萬萬,每一個人的思想不同,餘笙歌不能夠左右任何一個人想什麼,但是蘇棉棉的腦回路似乎有點和正常人不大一樣。
什麼叫她奪走了她的一切,蘇棉棉這話好像是說顛倒了吧。
如果不是四年前蘇棉棉的那一通電話,她絕對不會離開顏淵,也就不會有之後所發生的這些事情了。
“蘇小姐,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餘笙歌的唇角扯出了一抹淺薄的弧度,“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四年前我和顏淵已經在拉斯維加斯註冊結婚了,究竟是誰搶了誰,我想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吧。”
“哼!”蘇棉棉冷哼了一聲,“餘笙歌,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如果識相的話,你最好趕緊離開淵哥哥,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你能夠怎麼樣。利用你大明星的身份來……”
“嘟嘟嘟……”
餘笙歌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之中就只剩下了一陣忙音聲。
“呵!”餘笙歌苦笑,她並不是聖母白蓮花,能夠原諒這個世界上所有欺負過她的人。
在男人堆裡打拼了四年的時間,如果沒有一顆刀槍不入的心,餘笙歌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現在蘇棉棉打來了電話警告自己,這卻勾起了餘笙歌的鬥志。
原本還滿是憤怒的一顆心,此時此刻卻忽然變得平靜了下來。她看著手機,勾了勾唇角。
為什麼要砸了手機,她的手機可是自己賺錢買的,如果砸了豈不是可惜了。像是砸手機的這種粗活,還是留給蘇棉棉吧。
餘笙歌笑了,笑的猖狂,她坐在藤椅上,翹起了二郎腿,微微地眯了一下雙眼,自言自語地說:“蘇棉棉,四年前把我驅趕出局,四年後就算和顏淵相互糾纏、折磨,我也死不放手。”
顏淵和穆近遠會面後,折返回到了顏家別墅,在房間之中沒有找到餘笙歌,便去了監控室,發現了餘笙歌在和顏肅說了些什麼後,朝著空中花園這邊走去。
白皙的大手剛剛放到了門把手上,耳廓之中便傳來了餘笙歌自言自語的聲音。
不知道為何,顏淵心中開心極了,此時順著門縫看著餘笙歌,感覺她不再是一直溫順綿軟的小白兔,她還有很多很多面,值得自己去慢慢挖掘。
他並沒有走進空中花園,而是轉身走下了樓梯。
回到了房間之中,顏淵雙眸微眯,腦海之中不斷地想著剛剛餘笙歌的話。
越想就越是開心,他必須要緊緊地抓牢這個女人,讓她徹徹底底地歸順自己。
時間滴答滴答地過去,但是,餘笙歌卻一直沒有回到房間之中。剛剛洗完澡之後,從浴室之中走了出來,他的腰間裹著浴巾,手中拿著毛巾擦拭著頭髮上的水。
顏淵抬起了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時鐘,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這麼長的時間,按理說餘笙歌應該早就回來了。
他換上了睡袍,走出了房間之中,然後快步地朝著位於頂樓的空中花園走了過去。
吱。
大門緩緩地開啟,當顏淵看見了昏倒在地上的餘笙歌時,面色頓時一變,他快步地朝著餘笙歌走了過去,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餘笙歌醒來的時候,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雙眼之中所看見的只是一片如同雪一樣的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簾、白色的床單、被子……
她深深地皺了一下眉,看向了一旁的房門。
這時房門開啟,走進來的人卻是顏老爺子。
餘笙歌眉心蹙得更深,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昨天顏肅跟她說過,顏老爺子去參加宴會了,怎麼現在回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之中。
顏老爺子在走進了這白房間之中,顏淵也跟著走了進來。
“感覺怎麼樣?”顏淵唇畔含笑,目光變得柔和了許多,對餘笙歌問道。
餘笙歌只感覺腦袋沉沉的,鼻子、嘴巴有些發悶,嗓子眼裡有些癢癢的,她搖了搖頭,示意顏淵自己沒事。
“頂樓的花園風大,你懷著身孕,往後少往頂樓跑。”
顏淵還沒有開口,顏老爺子卻搶了先,說話時的語氣,充滿了對餘笙歌的責備。
餘笙歌蹙眉,垂下了眼簾,應聲道:“我知道了。”
“既然沒事,早點出院回家,還要把顏家的家規背下來。”顏老爺子說話時,總是剛人感覺不舒服,似乎有些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