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靜靜的抱著好一會兒,只到外面傳來吳管家的聲音,才鬆開了手,許三郎替程曦理了理微亂的頭髮,拉起程曦站起身,開口說道,“走吧,出氣吃飯了。”
程曦總覺得今天中午的吳管家看到自己笑的特別的殷勤,程曦心裡正這樣想著,吳管家便更是殷勤的對程曦說道,“夫人身子可好些了?小的特意讓廚房熬了補身子的湯,夫人多喝點。”
程曦疑惑看著吳管家,“我啥時候身子不好了?”
吳管家忙笑著應道,“挺好的,夫人面色紅潤,是挺好,挺好,大公子,您跟夫人慢用,小的先下去了。”
說完便快步離開了,程曦疑惑看著吳管家離開的背影,開口說道,“怎麼回事呢?怎麼今兒都怪怪的?”
想著上午見著阿奕的異樣,程曦轉頭看向一旁正在盛湯的許三郎,“我昨兒喝醉了是不是幹啥了?發酒瘋了麼?”
許三郎將盛好的湯放到程曦的面前,開口應道,“沒有,可能是知道了你昨夜醉酒,今兒早上又晚起,以為你醉酒了身體不適才這般的。”
程曦想著倒是有可能是這樣,便也不再糾結,開始吃飯。
外面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只是沒之前那麼大了,出不了門閒著無事,程曦便想去找趙玉,趁著還在雲城,讓她教教自己彈琴,也免得在這裡沒什麼消遣太無聊。
許三郎聽說了也沒反對,陪著程曦一起過去了歌舒那邊,這次程曦到了門口,還是先問過阿春,阿春說讓他們進去,程曦才跟著許三郎一起進去。
進門之後,發現原來趙玉不在,只歌舒沒精打采的靠坐在床上,只看到許三郎程曦一來,歌舒就來了精神,坐起身看看許三郎又看看程曦,然後笑的一臉猥瑣的看著程曦,開口說道,“真是沒看出來啊,小嫂子還這般奔放?”
程曦微皺著眉頭開口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
許三郎也帶著警告的眼神看向歌舒,可歌舒是誰啊,可不會跟阿武阿奕一樣,將許三郎警告的眼神放在心上,吊兒郎當的看著程曦,繼續開口說道,“怎麼,小嫂子,我說的有錯麼?我可是聽說昨天晚上,小嫂子趁著酒意,當著阿奕他們的面,就把大哥給撲倒了啊,嘖嘖嘖,真看不出來,小嫂子居然這般厲害。”
程曦聽得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然後看向許三郎,面色也漸漸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紅,嘴裡喃喃說道,“你不是說,你不是說我昨天沒幹什麼,我昨天到底幹了什麼?”
許三郎微微皺眉,伸手拍了拍程曦的肩,安慰道,“真的沒幹什麼,你別聽她瞎說。”
歌舒卻是繼續開口說道,“嫂子居然不記得麼?呀,不至於啊,這早上都折騰的起不來床了,怎麼會不知道呢?”
程曦想起早上的情景,紅著臉瞪大了眼睛看向許三郎,許三郎伸手再次安撫似的拍了拍程曦的肩,開口說道,“別聽他胡說八道。”
然後語氣微冷的開口說道,“歌舒……”
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警告,歌舒癟了癟嘴,靠向床頭,“嘖嘖嘖,真沒意思,你倆都老夫老妻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呢。”
程曦瞪了一眼許三郎,才看向歌舒開口說道,“你聽誰胡說的?”
歌舒早就忘了阿奕的囑咐,一點不客氣的出賣的阿奕,開口應道,“當然是阿奕了,還能有誰。”
程曦氣呼呼的站起身,打算找阿奕算賬去了,只走了一半卻是被許三郎拉住,開口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一會兒替你出氣收拾阿奕。”
程曦冷哼一聲,還是轉身往回去了,許三郎默默跟在程曦的身後,程曦也稍稍冷靜了下來,覺得自己生許三郎的氣實在是不該,自己喝醉了酒不知道做了什麼傻事兒,此時還那許三郎生氣。
於是程曦放緩了腳步,等到許三郎跟自己並排走在一起之後,開口問道,“我昨天是不是做了什麼出格了事情?”
許三郎看程曦似乎不生氣了,伸手拉住了程曦的手,才開口說道,“真的是阿奕胡猜,然後胡說八道,昨兒你喝了酒剛開始倒是有些不老實,之後就乖乖睡覺了。”
程曦抓住了許三郎話裡的要點,“我剛開始怎麼不老實的?”
許三郎咳嗽一聲,面色微微有些紅暈,還一會兒低聲開口應道,“你就……,抱住我的頭,咬了我一口。”
程曦停下腳步抬起頭,細細的看著許三郎的臉,“我咬你哪兒了?”
許三郎被程曦看的不自覺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然後開口應道,“嘴。”
程曦的臉瞬間充血,然後用手捂住了臉,嘴裡喃喃說道,“我居然幹了這種事情,太丟人了。”
許三郎再次伸手拉住程曦的手,開口安慰道,“也也沒什麼,你我本就是夫妻,也不算什麼出格的舉動,只以後還是少喝酒了。”
因為這件事情,程曦硬是臊的第二天一天都乖乖呆在屋裡沒有出門,就連找趙玉學彈琴的事情都擱下了。
而許三郎則是在忙著查許文宇的事情,忙了一天,到晚上才回來。
程曦在屋裡窩了一天,快無聊死了,看到許三郎回來,便迫不及待的跟在許三郎的身後轉悠,嘴裡還喃喃的抱怨著在家裡待著多無聊。
許三郎總算收拾妥當,掛好了毛巾,才拉著程曦過去坐下,抿唇開口說道,“跟著轉悠也不嫌累?今兒給你買了古琴回來,明天讓趙玉教你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