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被一般的厲鬼纏上倒還有辦法補救,可是被這凶煞纏上必死無疑,我也不明白她為什麼沒有殺你,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跟我們走,我們保護你。”
“我...”,我頓時警惕了起來,跟他們走,他們無緣無故的憑什麼保護我,誰會白乾吃力不討好的事。
見我猶豫,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事情也是時候讓你知道了,湯傑。”
說著他給了湯傑一個眼神,只見湯傑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盒子,小心翼翼的開啟來。
一塊精益剔透的玉佩,上面大大的一個‘張’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是?”
“這是‘張天師’的天師令。這是二百年前學我們湯家跟天師後人學道的,後來道教遭遇變故,由我們湯家代為保管,如今交到你手上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你的意思是...”,我吃驚的看著他。
“你就是天師後人。”他肯定的說道:“如不是因為百年前的變故...唉”說著他把玉佩塞進了我的手中。
一陣溫潤熟悉的感覺從手中傳來,彷彿是一個至親的人握住了我的手,十分的舒服。
“這感覺是...”我皺起了眉頭。
“是不是很熟悉?這就是你天師後人的血脈。”他咧開嘴笑了起來:“我叫湯嶽,你以後叫我湯叔就好了。”
聽完湯叔的解釋,我選擇相信他的話:“那,那我跟你們走吧。”
“那我們快走吧,要不趕不上去縣城的車了。”湯叔讓湯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我轉過頭,只覺得鼻子有點酸酸的,看著這熟悉的一草一木,我要離開這個我活了十八年的地方了...
湯傑是個開朗的人,不一會我們就熟絡了起來,時不時的還給我講笑話,我看得出來,他是想幫助我從喪親的痛苦中走出來,我的心底不由得一暖。
我們到了縣城,已經是下午了,在經過學校門口的時候湯叔下車買了包萬寶路,我看著學校的大門,淚水不自覺的就掉了下來,湯叔看到我的樣子微微一怔,摸著我的頭道:“還想回學校嗎?”
“嗯,想。”我默默地低下了頭。
“事情過去了我送你來。”
我驚喜的看著他:“真的嗎?”
他吸了一口煙,眼睛看著遠方不知在想什麼:“先要把凶煞的解決了才行。”
聽到他提及古秋琴,我的眼裡又浮現出了昨晚的畫面,她明明是凶煞,可為什麼我用板凳砸她,就算砸到了她的頭她也只是躲避呢,細細回想當時的情況,她好像是想要和我解釋她為什麼要殺我父母,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緣由麼,真的是我錯怪了她嗎?
好像還有兩團青煙在父母親死後飛出來,那又是什麼呢?
“在想什麼呢?”湯叔見我神情凝重。
“我...”,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心中的疑問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