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她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隨後她又幫那名衙役也把了一下脈,症狀相同,只他的要比郝知縣要稍稍輕一些。
“可是這不大可能啊!這幾天知縣大人幾乎是日日夜夜都和我們在一起,怎麼就他們兩個人中毒,我們卻沒有事呢!”
有衙役覺得這不大可能。
“中毒的可不只知縣大人和這位兄弟。”
“還有牢房裡的陸氏夫婦!”
連俊傑的話剛說完,仵作就想起了躺在牢房裡的陸氏夫婦。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知縣大人,你從陸氏夫婦手裡得的那塊鐵牌呢?”
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連俊傑便想起了知縣大人和陸氏夫婦之間中毒的牽連。
那塊鐵牌他們幾人都碰過。
“在……在證物房……”
郝知縣的臉色這個時候更難看了,豆大的黃色冷汗從他額頭滾落了下來。
“你帶他去。”
他還伸手指了旁邊的一個衙役,讓他帶連俊傑去證物房。
“不能再耽擱了,咱們趕緊送知縣大人去濟世堂解毒。”
葉紅袖看郝知縣症狀越來越重,自己又沒拿醫具裡來,要解毒只能去濟世堂。
一行人架著郝知縣急匆匆的朝濟世堂奔了去。
未免知縣中毒的事被旁人知道影響不好,葉紅袖特地讓馬車停在了濟世堂的後門。
門開後直接將郝知縣扶進了裡間,然後動手給他催吐外加解毒。
好在郝知縣和那位衙役中毒並不深,發現的也早,等葉紅袖給他施完針,中毒的症狀已經減輕很多了,就是身子虛得有些厲害。
郝知縣剛從床上爬起來,連俊傑就和領著他去證物房的衙役趕來了。
“大人,那塊鐵牌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