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那數十人驚恐的呼喊著,各自使出秘法想要阻止這奇異的冰中火靠近自己,但不管他們如何努力,都無法將這冰中火驅趕,最終被這冰中火燒上了身,在痛苦而又絕望的掙扎去,逐漸死去。
會場內,再次一片寂靜。
夏藍和冬紅說展現出的實力,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我飛雲派願意與清河派結成同盟。”
“我紫山派願意與清河派結成同盟。”
“我們天燁派也是。”
實力為尊,永遠是這個世界永恆不變的道理,片刻之後,有人從震驚中醒了過來,又是有一批門派的代表宣佈自己門派將與清河派結成同盟。
至此,已經有接近半數的門派代表表示自己將與清河派結盟,除去那些堅決反對對抗大言宗的,剩下的已經只有不到三十家門派沒有與清河派結盟了,但隨著時間的逐漸推移,願意加入清河派同盟的門派也在慢慢的增加著。
“不知道薛老爺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徐經年自然是無心對結盟之事表態,反而是有些焦急的望著清河派大門所在的方位,心中暗自唸叨著。
“報告掌門,我們門派大門外突然來了一批來路不明的修士,說是要見掌門您,我們本來想攔住他們,可是他們居然要硬闖,說見不到掌門您就不走了,我們人手不夠,他們已經快衝進來了。”徐經年正在焦急等待的時候,會場的入口處突然是跑來了一個神色焦急的清河派弟子,氣喘吁吁地向柳清河報道。
“何人竟然如此大膽,走,我們去看看。各位兄弟,煩請在此稍等片刻,夏某人去去就回。”柳清河一聽再也沒了之前的穩重,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立馬是帶著著會場周圍的清河派的眾人去往清河派大門了。
“看來是薛老爺那邊派人來了。”大師兄察覺到柳清河的行動,也是笑道。
那清河派大門外前來挑釁的人,是徐經年早就讓薛老爺準備好的,目的就是引走柳清河,給徐經年四人在清河派的行動創造機會。
“我們抓緊時間吧。”徐經年掃視了一下四周,目前會場內的情況很是混亂,徐經年四人見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瞬間將自身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從會場內逃離了出來。因為柳清河將大部分的弟子都調往了清河派的大門處,因此徐經年四人這一路之上,幾乎見不到清河派的弟子,徐經年四人順著大路尋找了一會,卻一無所獲。
“不知道這關押四師弟的地牢在何處,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猶如海底撈針,小師弟,你有什麼辦法沒?”大師兄神色急切道。柳清河察覺到徐經年等人的計劃之後肯定會快速趕回來,留給他們的時間,並不會太多。
“既然是地牢,應該會在某處不顯眼的地方,而且地牢這麼重要的地方,柳清河肯定會派重兵把守,這樣吧,三位師兄,我們分開行動,我去檢視一下東面,大師兄,你去西面,三師兄你去南面,八師兄,你去北面。若是找到可疑的地方,就用信物聯絡。”徐經年沉思了一會,安排道。
“好。事不宜遲,行動吧。”大師兄應了一聲,和三師兄、八師兄先後從原地離開,各自前往清河派的三個方向。
徐經年按照計劃,與大師兄三人分別之後,自然是往清河派的東面去了。
清河派的東面的盡頭,便是清河派背靠清河的位置。徐經年一路走來,並沒有什麼發現,很快便來到了清河的河岸邊。
清河奔流不息,不知道從何處來,也不知道流向何處,徐經年站在清河旁,望著在河水中不斷翻跳著的魚群,突然是發出一陣概嘆。
“如今的我,就和清河中這些魚一樣,在這長長的清河之中,又算得了什麼呢?”徐經年以前生於皇室,生活無憂,從來沒有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但這一世,徐經年越來越清徐,很多事情,只有靠實力才能解決。試想一下,如果如今的徐經年,和上一世一樣,是一名宗師修為的修士,這清河派還敢如何囂張嗎?
“奇怪,為什麼這裡多了一座假山。”片刻之後,徐經年將思緒收回,他也是知道此刻並不是感懷之時,開始沿著河岸走了起來。清河並非直直的一條,僅是靠著清河派的這一段,便轉了好幾個小彎,但整體而言,河岸都是比較平緩的。但徐經年卻在接近清河派河岸盡頭的地方,突然發現原本平緩的河岸居然被一座假山強行阻斷了去路,奔流的清河水只有繞過這座假山,才能繼續的向前流淌而去。
這突然出現的假山,自然是引起了徐經年的注意。
“難道這假山中有玄機?”徐經年心中起疑,當即是走向前去,伸出右手,輕輕的敲了一下那毫無理由出現在此處的假山的山體。
“空心的?難道那地牢就在這假山下面?”徐經年敲打了一下山體,立刻便是看出了這假山中的玄機,這外面看起來很是雄偉的假山,中間竟然是空的,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自然是設計者有意為之。
聯想到徐經年所知道的,徐經年幾乎可以確認,那清河派的地牢入口,很有可能就藏在這假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