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不過幾息的時間,羅掌門的命泉的靈水已經在寒毒和火毒的共同侵蝕下,完全化為了虛無,可悲這羅掌門忍受著無法言喻的痛苦,卻一句話也說不出,終於是在靈水殆盡的此刻結束了煎熬,身體僵硬的倒在了地面之上,落地的地方,都是升騰起陣陣寒氣與炎氣。
“羅掌門咎由自取,如今已經自食其果,我想再請問下在場的各位,可願意與在下合作,結成同盟,共同對抗這大言宗?”許久之後,柳清河才緩緩回過身來,看都沒看倒在地上的羅掌門一眼,目光再次掃過會場內眾人的身上,以不容拒絕的語氣道。
“柳清河,看來你這群雄會,不應該叫群雄會,而應該改成鴻門宴啊。”柳清河這囂張的話語,自然是引起了一些門派代表的不滿,當即是有人站了出來,質疑道。
“哎,這位兄弟,此言差矣,我召開群雄會,只是為了給大家提供一個脫離大家共同的敵人,大言宗的機會,事成之後,我柳清河必然不會虧待大家,不知道兄弟怎麼會覺得這是一場鴻門宴呢?”柳清河轉過身來,輕輕的看了那人一眼,笑著辯解道。
“那若是我等不願意與大言宗為敵,可否就此離去?”有人在人群中問道。
“那自然是不行。”柳清河第一時間便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哼,柳清河,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不過是一個小小清河派的掌門,憑什麼對我們發號施令!還說不是鴻門宴,在場有多少兄弟不服氣的,我們今日一起聯手除了這個禍害。”方才那質疑柳清河之人振臂一呼,瞬間便是有數人一同呼應,大概有數十人的模樣,以那人為首散開,再次對柳清河形成了合圍之勢。
“怎麼,就只有你們幾個嗎?還有沒有人不想和我一起剿滅大言宗的,趁現在表態還來得及,不然等這幾個人死了,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柳清河絲毫不懼這些將自己圍起來的各門派代表,輕蔑的掃了會場一眼,依舊是囂張道。
“怎麼會呢,大言宗平日裡作惡多端,我們早就對其痛恨至極,既然柳掌門有意帶領我們剿滅大言宗,吾等自然是聽從柳掌門號令。”並不是在場所有人都和那質疑柳清河之人一般有骨氣,參加群雄會的很多門派的實力都很弱,都信奉明哲保身見風使舵之道,在加上有那羅掌門慘死的前車之鑑,因此此刻有些門派代表終於是開始表態加入了以柳清河的清河派為主的一方陣營。
當然,即便是有少數人已經表態要加入清河派陣營,但此時會場內的局勢依然不算明朗,不管是公開反對柳清河還是決定支援柳清河的加起來也也不到五分之一,大部分人依然保持沉默,等待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死到臨到了還嘴硬,兄弟們,殺了他!”事已至此,方才那質疑柳清河之人也之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大吼一聲,便是與那些同樣反對柳清河之人,一齊攻向柳清河所在的方向。
“無知。”柳清河見眾人向自己攻來,身形快速地往後一躲,再次拉開了與眾人的距離,夏藍和冬紅則是順勢往前一步邁出,雙掌合一,迎接上了那些人一起襲來的武器。
下一刻,神奇的一幕出現了,一道藍紅相間的元氣漩渦在夏藍和冬紅的掌心處形成,時而散發出寒氣,時而散發出熱氣,將眾人的武器的進攻路徑完全是擋住了。
“兄弟們,我們一起使用秘法,破了這奇怪的元氣漩渦。”方才那質疑柳清河之人將手中武器收回,繼而一招秘法使出,在他的身旁的眾人聞言也是各自將拿手秘法使出,眾多秘法彙集在一起,轟向那元氣漩渦所在的方向。
“這?怎麼可能?”然而當雙方的攻擊發生碰撞之後,結果卻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意料。
元氣漩渦確實是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消失了,但同樣的,眾人的攻擊也因此被化解。不管是方才表態亦或是沒表態的人,都是被這個結果嚇得驚住了。
夏藍和冬紅畢竟只是兩個人,而另一邊,可足足有數十人,雖說可能每個人的修為都較那夏藍和冬紅要低得多,但可畢竟是數十人啊!數十人加起來的秘法攻勢,竟然只能勉強攻破夏藍和冬紅兩人形成的防禦秘法,這是何等駭人之事!
最重要的是,柳清河直到此刻,都還沒有真正的出手!“這不可能,難道,這裡有陣法?”方才那質疑柳清河之人也是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突然是反應了過來,在四周查探了一下,果然是發現此處早就布了陣法。
這些人的修為和閱歷都不如大師兄,直到此刻,才發現此處已經佈下了陣法。這陣法可以強化會場內冰火屬性秘法的威力,因此夏藍和冬紅才會顯得如此強大。
“現在才發現,晚了吧。”柳清河靜靜的站在夏藍和冬紅的身後,望著那些驚訝的眾人,笑道。
“哼,就算你有這陣法,又能如何!”方才那質疑柳清河之人冷哼一聲,一招秘法使出,氣勢洶洶的與眾人再次圍攻向柳清河。
而柳清河這邊,柳清河卻依然沒有行動,夏藍和冬紅兩人第一時間就為他擋住了這些攻勢,與那數十人戰成了一團。
“大師兄,不如我們趁亂跑出去,找四師兄吧?”徐經年見會場內的形式已經一片混亂,於是向大師兄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