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玉容公主將他的手放在被子裡動作輕柔,琳琅有些愣住了。
忍不住問了一句:“他說的什麼?”
玉容公主沒有回答,只是看著蕭懷瑾自言自語道:“你把自己傷成這般,就是為了她麼?”
另外一邊秦淮等在五城兵馬司,見著汪由良回去,當即問道:“如何?”
汪由良搖搖頭:“公主好端端的在公主府,沒有任何異樣,並且說沒有人劫持馬車。”
秦淮聞言頓時眉頭緊皺。
汪由良見此當即說道:“少將軍,會不會是他們看錯了,畢竟臣可是見著公主本人的,也是公主親口說的,若當真是有人劫持了鑾駕,公主絕對不會安然無恙在公主府之中。我為了以防萬一還特地問了一句,公主府的人可是說了,公主出去寧府沒多久就回來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聞言秦淮不想叫太多人知道蕭懷瑾的事情,怕會讓華蓁知道。
便應和道:“既然公主沒事就好,我也是聽到訊息,擔心公主的安危。今日之事勞煩汪大人了,秦淮先謝過汪大人。”
“少將軍客氣了。”汪由良說著將秦淮給送了出去。
等離開五城兵馬司,秦淮直奔寧府。
幾個金甲衛還守在寧府門外,秦淮面色很是嚴肅:“你們確定他是上了玉容公主的馬車。”
“絕對錯不了,少將軍我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當時玉容公主的馬車正往這邊來,那人背後中了一刀,傷的很嚴重,直接逃上了玉容公主的馬車,將車伕給打下馬劫持馬車逃走的。”為首之人見著秦淮問話,當即開口。
說的很是堅定,秦淮聞言點點頭。
“此事若是讓護國公主知曉,公主定是要擔心的,你們就莫要再與任何人提起,若是那人再出現,絕對不能放過他。至於玉容公主的事情,你們莫要擔心,我自會處理好。”
聞言幾個金甲衛恭敬的應聲:“是少將軍。”
說完各回各自的位置。
秦淮看著天色直奔玉容公主府。
玉容公主剛從蕭懷瑾的屋子出來,聽聞秦淮登門,不由皺了皺眉。
“平日我這公主府冷清的很,今個倒是熱鬧。”
說著命人將秦淮請到花廳。
自己則是隔著珠簾坐下。
秦淮雖說是少將軍,但見玉榮公主,還是要遵循南詔的禮數。
跪在珠簾外面。
“秦淮拜見公主。”
“少將軍別來無恙啊。”玉容聞言笑著開口。
秦淮則是沒有半點猶豫,直接說道:“今日公主在去寧家的時候,可曾遇到什麼人?”
聞言玉容面上的笑容沒有任何鬆動,看著秦淮:“怎麼,少將軍又從哪聽了風言風語,說我的馬車被人劫持了麼?”
“並非是聽到的流言蜚語,而是寧府門外的金甲衛親眼所見,也正是他們親眼所見,這才讓秦淮越發的擔心公主的安危。所以特地前來想問公主,那人現在何處。”秦淮面對玉容公主,卻是沒有半點猶豫。
玉容公主聞言笑了起來:“怎麼少將軍覺得我將人藏了起來?”
聞言秦淮趕緊開口:“秦淮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此人關係重大,若是公主知道他在何處,還請公主能告訴秦淮。此人身份非同一般,若是讓他留在王都,只怕會對南詔帶來麻煩。”
“哦?那我倒是好奇,他是個什麼身份。”玉容聞言沒有否認蕭懷瑾的出現,而是反問蕭懷瑾的身份。
秦淮聞言眼中神色變幻,低著頭開口道:“此人乃是大燕丞相蕭乾之子蕭懷瑾,大燕的燕北世子。”
“大燕人?”玉容說著很有些震驚:“難怪我瞧著他有些不像,原來是大燕人。”
聽到玉容公主的話,秦淮當即道:“公主可是知道此人在何處,若是知道的話,還請公主將此人交與秦淮,若不然恐會給南詔帶來麻煩。”
聞言玉容公主笑著道:“他將馬車趕到羅衣巷的時候,就跳車逃走了,若是少將軍不相信的話可以派人去打聽,本公主的馬車在羅衣巷外面可是停了一段時間,還是我的宮女尋了個車伕,這才將馬車趕回的公主府。”
“公主所言當真?”秦淮卻是有些懷疑。
“本公主有必要騙你麼?少將軍我可是南詔的公主,大燕與我南詔乃是仇敵,我自是不會幫著一個敵人。”玉容說著話中帶了幾分冷意。
秦淮聞言趕緊解釋:“因為之前公主說並未見過此人,所以秦淮這才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