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點名了,我就在這候著,等你們什麼時候見禮。
沈玉瑤的臉頓時氣的通紅,看也不看華蓁。
老夫人怒不可遏,可是瞧著華蓁的臉色卻是沒有旁的法子,正想叫沈玉瑤她們都回去的時候,曹嬤嬤卻是在一旁開了口:“皇貴妃一直在太后娘娘身邊說著沈家的禮數週全,說祁王妃是多麼多麼懂禮數識大體,現在看來只怕這皇貴妃說的話半真半假啊,等明日回宮太后再問起沈家的小姐們,奴婢也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聽著曹嬤嬤開口,沈老夫人和沈大夫人頓時僵在當場。
她們竟是將曹嬤嬤給忘了,要知道曹嬤嬤可不只是當初在皇后身邊伺候的,她還是太后的人。
即便是老夫人心中再不情願,此刻也不能叫沈玉瑤她們離開,只得冷聲道:“玉瑤,莫不是連規矩都忘了不成。”
沈玉瑤聞言只得迎著頭上上前,對著華蓁福了福身:“玉瑤見過郡主。”
華蓁笑著點點頭,這才氣鼓鼓的回到大夫人身後。
沈玉瑤都帶了頭了,沈家其餘幾位小姐自然也不敢拖著,都上前見禮。
等著這一遭完事,沈老夫人這才冷眼看著華蓁:“現在可以告訴我這院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了吧?”
聞言華蓁沒說話,倒是曹嬤嬤開了口:“皇上今日才賞下的八寶琉璃簪子丟了,奴婢問她們誰去去過庫房偷了郡主御賜之物,沒人承認,沒法子便就只能先一人杖打十大板子再慢慢問了。”
沈老夫人聽著曹嬤嬤的話,只覺得心口一團火,幾乎要燒到腦門了。
“你怎麼就知道東西是她們偷得?”
“莫不是旁人偷得不成?”曹嬤嬤聞言面露疑或,隨後轉過身對著華蓁到:“郡主,奴婢覺得老夫人說的也在理,咱們院子門也未曾關過,這知香園裡丟了東西,不一定就真的是這院子裡的僕人偷得,興許是沈府旁的伺候的下人得了機會溜進來將東西偷走了,咱們要不要出去瞧瞧。”
這出去瞧瞧就是要將沈府其他伺候的下人都抓起來好好盤問盤問了。
老夫人和大夫人聽著臉色都綠了。
“怎麼,你們在這知香園裡鬧還嫌不夠,還要鬧到外面去不成!”老夫人面色鐵青。
華蓁卻是不緊不慢的開口:“外祖母,不是蓁兒要鬧,這東西畢竟是皇上賞下來的,原本我還打算明日帶著進宮去給太后請安的,現在發現東西被偷了,我也是實屬無奈。這件事要是被皇上知道,只怕我和沈家都脫不了干係,畢竟偷盜御賜之物,沈家這些伺候的人,怕是都要去五城兵馬司走一遭了。說不得還得牽連到外祖母舅母和幾位表妹呢,我也是為了沈家考慮,這才自己在院子裡盤問的,若不然早就讓皎月去尋了五城兵馬司的人,將院子裡的人都帶走細細盤問了。”
說著朝著皎月那邊看了一眼。
老夫人回頭就見著皎月手中拿著一塊腰牌,心中猛地一沉。
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雖然心中清楚不會有人敢偷她的簪子,可是現在她鬧僵起來,就算最後發現東西沒有被偷,發現是件子虛烏有的事情,她只管說記錯了便可,到時候有禮親王護著誰還能說清和郡主什麼不是,丟的只有寧國公府的臉面。
若是當真讓她們將五城兵馬司的人招來,最後吃虧的只有自己。
老夫人頓時變了臉色:“既然東西是在知香園丟的,有嫌疑的也就只有這院子裡伺候的丫鬟僕婦,你便就在她們身上好好的查,一定要將御賜之物找出來才是。”
老夫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大夫人在一旁聽著卻是愣住了:“娘,難不成還由著她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