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關禁閉,我險些被淹死,不過就是關關禁閉。大姐姐你想的太簡單了吧?”
看著華蓁面上的冷笑,華月也有些惱了,口氣也帶了些生冷:“那你還想如何?”
話裡的意思彷彿是華蓁在刁難她們。
看著華月的面容,想起自己回到京城沒多久,就在沈家見到她,不過一個華家二房的老姑娘,跟沈家不沾親不帶故的,卻與沈家姐妹關係那般好。
一想到這些,華蓁的心中便彷彿被一把刀子給生生的割開一般,連著話都帶著恨意:“我自然是要去官府,讓知府大人還我一個公道。”
“華蓁,你當你是什麼人!”華月聞言也變了臉色:“知府大老爺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再說了一點子小事,你也好意思鬧到知府大人那邊去,也不怕叫人笑話!”
華蓁聞言嘴角微揚:“大姐姐有句話你可能說錯了,這可不是一點小事。二姐姐是蓄意謀殺,而且謀殺的是功臣之後,一等忠勇公華巖的獨女!我爹追封一等忠勇公,我親姨母乃是仁孝皇后雖說我現在住在廬州老家,沒有什麼位分,可是算起來我乃是當今皇上的外甥女。謀害皇上的外甥女,並且有知府夫人為證,你覺得這是大事還是小事!”
說著抬著眼皮子掃視了一屋子的人,隨後輕聲一字一句,卻是敲擊在她們的心中:“你們當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不成!”
一番話頓時將所有人都給震住了。
的確,往日華蓁雖然性子文弱,也不怎麼與人相爭,但是這身份卻是毋庸置疑的。
她的孃親乃是京城老晉國公沈威的嫡女沈惜月。
老晉國公膝下只有二女一子,二女長為沈憐星乃是當今聖上的髮妻,仁孝皇后。次女老晉國公將其嫁給自己的得意門生華巖,雖說不如長女地位崇高,當初卻也是令人羨慕。
按照這麼算,華蓁見到皇上也是稱一聲姨夫,乃是當今聖上實實在在的外甥女。
即便現在仁孝皇后不在了,但是這皇上還是在的,這天下人就還得認這門親。
往日華蓁不願意提起,華家人就真的不把當回事了。
現在聽著她搬出這架子,頓時心中也有些慌了。
頓時華容嚇得臉色都變了,也不敢跟華蓁嗆聲,只是看著華月:“姐姐,現在該如何是好?你快些想辦法啊,可都是你讓我這麼做的...”
話還沒說完,被反應過來的杜氏一把捂住了嘴。
華蓁卻是聽了個清,隨後看著杜氏和華月,語氣清幽:“原來不僅是二姐姐一個人的事情,二嬸和大姐姐都有參與。既然如此,那就請二嬸和大姐姐與我一同去吧,總不能叫二姐姐一個人背了這罪責不是。”
華月即便再是鎮定,此刻也有些無措。
杜氏瞧著,再不敢有半點臉色,趕忙上前陪著笑臉說道:“蓁兒,二嬸知道你向來是最心慈的,連個貓兒狗兒都不捨得傷害的,剛剛的話定是說笑的。看在你大姐姐對你也不錯的份上,就原諒容兒這一次吧。再說了你這剛醒過來,身子還虛著呢,莫要出去吹了寒風,到時候傷了身子可是自己的。”
說著很是誠懇的說道:“你看要不二嬸給你跪下了,消消氣可好。”
說著就要跪下,被反應過來的華月一把拉住:“娘,你這是在做什麼,你這樣不是在叫蓁兒難堪麼,若是讓外人知道娘給蓁兒跪下,還不知道要如何編排,這不是叫蓁兒為難麼。”
杜氏聞言順勢站了起來,隨後對著華蓁說道:“是二嬸想的不周到,還望蓁兒莫要生氣了。”
見華蓁沒說話,也不敢多呆,趕緊的拉過華容對著華蓁說道:“還不快給你二姐姐賠禮道歉。”
華容還很不情願,被杜氏狠狠的掐了一把,這才嘟著嘴說了句:“對不起,是我錯了。”
聲音小的幾乎叫人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