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武斷,我們就試試看吧。”
“怎麼試?”
方玦問道。
“我與明洲早就知道你的府中有細作,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便也沒有告訴你,只是私下查探。如今,我們得出了結論,就是你的府中有不止一個細作。”
秦冉淡淡地說道。
方玦一點都不驚訝,因為這個事情尹以柳已經告訴他了。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一共有兩個。一個是柳兒,還有一個便是與她接頭傳遞訊息的人。”
“哦?她竟然連這個都告訴了你?”
秦冉著實驚訝了一下。
這麼一來,尹以柳倒是真的可以信任幾分了。
因為尹以柳並不知道他們已經查到了哪一步,抑或是根本就不知道細作已經露出了蛛絲馬跡。
正常的人就算是想要用將計就計,也會盡力保住同黨。
可是如今尹以柳的做法若是說她還有嫌疑,那便真的是反其道而行之。
可是按照回鶻王的性子,是覺得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他,完全就是個分利不讓之人。
這樣做,倒是真的可以符合她對方玦所說的。
是被回鶻王逼迫而來。
可是為什麼,回鶻王會讓自己的親妹妹過來做個不堪的細作呢?
這其中可有什麼隱情?
顧衍像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說道。
“十七公主從來都未在公眾之前露過面,想必不得寵。而且她身體不好,病弱之軀,若是這個棋子不好,捨棄便捨棄了。”
方玦眼中含著一抹痛色。
他捏緊拳頭,恨恨的說道。
“是,殿下說得沒錯。柳兒因為是混血,所以就在回鶻王宮裡很不受待見,受盡欺負。後來又被送到我身邊,做了一個細作。”
眾人都沉默了,他們一開始都沒有想到這些。
“對了,那接頭的那人是誰?夫人可曾知道她?”
顧衍問道。
“不知道,柳兒只說她該是個前院的灑掃丫鬟,年歲不大。回鶻王並不信任柳兒,她能告訴我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天河城中有很多回鶻流民,我的府中就有十幾位。若是大動干戈的搜查,或是將他們都趕出去,一定會打草驚蛇。”
方玦頓了頓。
“柳兒,很有可能會性命不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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